我和文渊是一对像姊妹一样的人,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长大,后来,总在一起聊聊工作,聊聊情感。
有时,我请她吃米线,有时她请我吃米线。
她喜欢读历史,我喜欢读政治,那时候,我们都喜欢看中央台科教频道。
在我实现中国梦的时候,她曾总与我聊历史。她曾想当个考古学家。说起历史来,总是滔滔不绝,读史使人明智,她也心宽如海。
探讨孩子的教育,她说看过教育学的书,有一个孩子,母亲总在晚上给他讲故事,后来那个孩子成了伟大的文学家。
后来,我们一起去警校公务员培训,她说老公问她我的电话,说找不到她了给我打电话,我说我老公问你的电话,说有事给你打电话,哈哈,他们怎么一样呢?
后来我感情上遇到问题,她总是耐心细致地听我诉说,同时也说起她自己的人生,原来也有个很爱的男孩子,因为家里是郑州的,妈妈觉得离得远,就她一个女儿,就不同意了,她说现在婆婆家什么都是她一手操办,包括孩子的生病,都是她自己带着去看,说女人醉一回。
她喜欢榕树下的作品,每每总是翻阅,喜欢朱威廉,说如果她现在来了,我就会伸手出去拥抱他。许是我们对文学的共同热爱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