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知道这样对二妹有些不公平,但为了子钰哥哥的春秋霸业,总要做些牺牲。何况,等子钰哥哥当上皇上,便再也没人能左右你,到时只要随便给二妹安个身份,就能把她纳入后宫。”
慕希柔的嗓音温柔极了,带着浅浅蛊惑。
这话深得青子钰的心,抱紧她连连夸赞:“柔儿果然是朵解语花,此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慕希柔娇羞的轻唤一声,眼底却尽是阴狠。
待慕鸢挽成为人尽可夫的瘦马,变得肮脏不堪,三皇子只怕看了都会恶心。
即便三皇子依然对那个废物感兴趣,她也会让那个废物死无葬身之地。
敢抢她东西的,只有死人!
……
一连五日过去,官府都没有找到慕鸢挽。
有人说曾在青楼见过慕鸢挽接客。
还有人说点了慕鸢挽一晚,脸蛋不错,技术不行。
种种流言,不绝于耳,真假难辨。
百姓们兴致高昂,随处可见吹嘘睡过慕鸢挽的人。
甚至有不少青楼特意推出叫“慕鸢挽”的花娘,高价竞拍,参与者众多。
不少纨绔子弟豪掷千金,买得一夜,次日专门在狐朋狗友面前炫耀。
“慕鸢挽”三个字,一时间成了摇钱树。
眼见着那些冒牌货赚得盆丰钵满,再看看正牌,正在悠然的练功,红娘不由得掩唇娇笑:“主上,如今您的名声可算是被糟蹋坏了。”
慕鸢挽也跟着笑:“我让你记下哪几家盗用过我的名字,赚了多少钱,可曾记下?”
“记得一清二楚。”红娘笑得更加愉悦,不得不赞赏自家主上很有赚钱的天赋。
短短五天,她可是喜爱极了这性子清冷的主上。
若非两人同为女人,她都要爱上自家主上了。
慕鸢挽满意的点头:“很好,这样收利息的时候才能少走冤枉路。”
“主上决定何时回府?红娘迫不及待想看戏了,这日子着实无聊了些。”从未遇到如此有趣的事,红娘现在满心只想看戏,都无心做生意了。
“是该回去了。”慕鸢挽收功,“安排下,我要回相府。”
“奴家早安排好了。”
“可有通知七爷?”
“自是不敢遗忘。七爷说他的命和名字都是楼主给的,楼主的主子便是他的主子,莫说只是要个名字,就算是要他的命,也绝不眨一下眼睛。”
“如此甚好。”慕鸢挽喝一口茶,换了一身衣裳,便大大方方的回了相府。
顾欢欢再已按照约定等在门内,一见主子回来,立即哀嚎着出来:“二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吃苦?”
她的大嗓门顿时引得附近的人侧目,见是慕鸢挽,府内的人忙奔走相告、府外的人敲锣打鼓的叫人来看。
得知慕鸢挽回来,杨月英匆匆而来,见了她,泪眼连连的低呼:“二姑娘,你终于回来了。怎么会有人丧心病狂到将一个好好的姑娘卖进青楼,还强迫接客……”
“谁说我被卖去了青楼?”慕鸢挽犀利的看着她。
“五日前,你身边的丫鬟林亦妍哭着来说,你被人掳走卖去了青楼。这几日满城都在传言见过你在青楼接客,甚至还……还成了你的恩客……”杨月英垂泪,“我可怜的二姑娘……”
冷淡的打断她,慕鸢挽看向一旁的林亦妍:“你当真向大夫人求救,说我是被人掳走卖去了青楼?”
林亦妍眉眼平静的摇头,字字清晰:“亦妍不曾。”
“你说什么?”万万没料到她竟会矢口否认,大夫人当即变了脸色。
“亦妍不曾向大夫人求救,更不曾说过我家主子被掳走卖去了青楼,不知道大夫人是从何得知,还报了官。”
杨月英的脸色更难看:“大胆贱婢,竟敢撒谎,那日分明是你亲口说二姑娘被黑衣人掳走了,求我报官,找到二姑娘!”
“主子尚未出阁,清白比性命还要重要,亦妍怎么可能大张旗鼓的宣传,闹得满城尽知?这不是把主子往死里逼么?”林亦妍拧着眉头,满脸不理解的看向她,“还是大夫人觉得就算二小姐死了,也无所谓?”
“你……”杨月英万万没料到会被反咬一口,顿时郁结于心。
这时,相府门口已聚集了不少看客,此时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变了。
的确,二小姐是未出阁的姑娘,清白何等重要,换做别人家掩饰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全城搜索,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大夫人,你说亦妍当日向你求救,亲口说我被抓走卖去青楼,可有人在场,可证明?”慕鸢挽定定的看着杨月英,眸光清冷。
那天她让顾欢欢满府高呼她被掳走的事,就是为了引开杨月英身边的丫鬟。
杨月英一惊,这才意识到,那日在场的只有她和慕希柔,如果此刻说出慕希柔的名字,只怕会污了女儿的名声,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没有。”
众人看向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亦妍向来沉默寡言,从不说谎,更遑论事关我的清白和性命,更不会乱说,那大夫人为何认定我被卖去了青楼?”慕鸢挽眸光更加清冷,上前一步,带着些许的咄咄逼人。
看着这样的她,杨月英的气场明显弱了一半,她下意识的后退:“是你另一个丫鬟顾欢欢说的,她到处嚷嚷,整个相府的人都听到了……”
“可是奴婢只说二小姐被人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