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御听挽挽的,不说不说,谁都不说。”青御说着,双手捂住嘴巴,只有一双无辜的眼睛用力的眨巴,实力演绎不说。
看着他的模样,慕鸢挽轻笑:“走吧。”
“挽挽,青御好想快点洞房,大家都说很好玩,青御想玩。”
“与你想象的,不一样。”
“那是什么样?”
“半月后,你便知晓了。”说完,慕鸢挽愣了下。
还有半个月,便是两人大婚的日子。
青御这样,只怕需要引导他洞才行,可她未经人事,虽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但若要引导青御,只怕不易。
她是不是该给青御准备几本春宫图?
“挽挽,你怎么了?”见慕鸢挽一脸深思,青御歪着头,十分好奇的问。
“无事,睡吧。”慕鸢挽低咳一声掩饰。
她怎么能告诉青御,她在盘算找春宫图的事?
青御点点头,抱紧慕鸢挽,欢喜的入睡。
看着他纯真的样子,慕鸢挽愈发觉得头疼。
洞房这种事,顺其自然好了。
……
清晨,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莹亮的光泽,风吹来,沿着叶子,轻轻滑落,融入地下。
慕鸢挽专心的练功,额头有薄汗。
“看剑!”随着一声娇喝,一柄明晃晃的剑向她刺来。
慕鸢挽轻松闪身躲过,执起一边的树枝,与长安切磋起来。
两人你来我挡,你去我往,打的十分热络。
许久,觉得练得差不多的慕鸢挽,一个迅捷的旋身,在长安反应不及的时候绕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剑抵住她自己的脖子,嗓音中带着藏不住的戏谑。
“看来青迎曦昨晚不够卖力,竟让你还有力气找我这个大恩人的晦气!”
长安的脸腾的全红了,瞪慕鸢挽一眼,跺跺脚,不理她,径自钻进屋里给自己倒一杯水解渴。
慕鸢挽见怪不怪的走进屋里,用毛巾轻轻擦着脸上的汗水。
随后,她走到桌边坐下,倒一杯茶,淡淡的喝一口,不紧不慢的调侃:“怎么,不打算跟我说声谢谢?”
“谁要谢你,昨天差点把我吓死,我当真以为……”长安一想到自己昨晚的失态,就有些窘迫。
她竟然当着青迎曦的面要死要活……
“若是真的,你还真要寻死?”慕鸢挽好整以暇的看着长安,若答案是会,她会立刻送客。
长安摇摇头:“不会,不过不会再见青迎曦了!”
这倒还不错!
似乎忽然想起不对来,长安立马端正身形,板起脸,瞪着慕鸢挽:“昨天那个人是你安排的?”
“否则你堂堂王府,那么容易出cǎi_huā贼?还是去客房,公主当真以为自己艳名远播,cǎi_huā贼闻香而来?”
“你逼良为夫?!”长安控诉。
慕鸢挽淡淡的迎击:“你不是一样?”
看长安的反应,昨晚肯定已经大致明白是个局,还煞有介事的演戏。
长安默。
许久,她又想起一茬,愤愤不平的瞪着慕鸢挽:“你怎地事先不告诉本公主?”
起初她真的以为自己丢了清白,可是看到慕鸢挽和青御出现的一刻,她忽然不确定了,再听了慕鸢挽的话就明白了。
虽然这妖女平常爱整人,嘴又毒,却不是卑鄙小人,做不出那种落井下石的事,这点她还是有信心的。
慕鸢挽眼眸眯起,笑得十分纯良:“告诉你,还有得玩么?”
长安忍不住挠桌子:苍天,你把这妖女收走吧,别再让她祸害人间了!
“安安,你怎么了,手痒了么?”青御揉着眼睛,不解的看着拼命挠桌子的长安,有些迷糊的问。
安安一大早就挠桌子,一定是手很痒,好可怜。
长安大囧。
慕鸢挽起身,迎上青御,柔声问:“怎么不再睡会?”
青御一把揽过她,将头埋在她脖子里蹭蹭,刚睡醒的嗓音有淡淡的沙哑,低低的,很是性感:“没有挽挽,青御不想睡。青御喜欢抱着挽挽睡,挽挽香香!”
说着,又蹭了几蹭。
早已经习惯了他这般举动,慕鸢挽拍拍他:“先把衣服穿好。”
青御还有些迷糊,好看的眸半眯着,张开胳膊,嬉笑着说:“挽挽帮青御穿!”
看着他孩子气十足的模样,慕鸢挽忍不住捏一把他手感极好的脸蛋,为他将衣服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又为他束发。
这一系列动作慕鸢挽做得娴熟自然,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不耐烦。
长安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妖女照顾小王爷跟照顾儿子似的,偏两人之间那种亲昵的感觉,又令人好生羡慕。
一手托腮,一手在桌上轻轻敲着,她清脆的嗓音带着点淡淡的疑惑:“这样不会觉得累么?”
慕鸢挽知道长安在说什么,看着青御全然信任和依赖的样子,眉峰都不曾动一下,依然仔细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即使她什么都不说,长安也清楚的感觉到了答案,满眼羡慕的低叹:“你们真幸福,有些人追求一辈子,大概也就是想要你们这种感觉和生活吧!”
将青御打理好,看着他谪仙似的的模样,慕鸢挽淡淡的说:“好了。”
“喂,别无视我。”正走知性、感性、理性路线的长安,见两人携手离开,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尊心非常受创,忍不住在后面叫嚷。
然而……
“青御,用完早膳想去哪里?”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