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鸡鸣,东方开始渐渐亮了起来,杂役院长似是刚刚喝了花酒回来,脸上犹有女人的口红印。
当他来到杂役院门口,看到门口的木桩,似是有点疑惑,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孤尘昨晚是被绑在这的。
杂役院长笑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跑了……”
而当他跨进大门,看着本该是杂役弟子起床工作的时间却没有一人,他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随即一阵微风吹来,他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顿时酒已醒了大半!
他心里很慌,快步跑向房舍区。
他一脚踹开第一间房舍的门,看着所有人都蒙着被子“睡着”,但是被子上的血液却告诉他,他们不大可能还睡着。
于是他拉开第一个人蒙在头上的被子。
“啊!”他悚然惊容,因为那人怒目圆睁,喉咙已破开一捺长的伤口。
他手如挂在墙上被风干的摇摆不定的咸鱼,拉开第二人的被子。
赫然如第一人一般,怒目、恐怖的伤口。
他连滚带爬冲出门,冲进第二间房舍。赫然和第一间一模一样。
他已大小便shī_jìn,冲出杂役院,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了!”
…………
北华宗
宗主之子华云,被一群内门弟子簇拥着,来到杂役院最后一间房舍……
房内,一名少年靠着墙坐在地上,双手满是干涸凝固的血液,两眼无神,仿若灵魂已离他而去。
大通铺上,一个长条状的不明物体被绳子吊在房梁上一动不动,浑身是干涸的血液,和散发着晶亮的盐渍。体内还不断的往外渗着血液。
除了宗主之子华云外,那些内门弟子一个个遍体生寒,倒抽冷气。
他们是闯江湖的人物,但从未见过如此惨死的人。
华云皱着眉头,厉声道:“带去血狱,上十索!”
众弟子又是一声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
北华宗血狱,一间有着微弱灯光的监室中。
孤尘被十条粗大寒铁所铸的铁索勾在空中。
十条铁索分别勾住孤尘两边锁骨、两手腕、背部两肋、两膝后窝处的两条大筋、两脚后的跟腱。
静止不动,会疼,稍稍一动,更疼!
寒铁寒气直逼心肺,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咯吱!”监室铁门从外面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一名少女被推搡了进来,身后是宗主之子华云!
少女站起身,赫然是孤尘妹妹允儿!
“哥……”允儿看着被数十条铁索勾住的孤尘,眼泪簌簌而下。
华云阴阳怪气道:“补气丹就是你这贱人给这贱种的吧。”
允儿回过身跪在华云面前,哭求道:“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哥,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孤尘咬紧牙关看着眼前这幕,心似火烧!
华云一个耳光甩过,将允儿打翻在地。
“贱人!”
华云继而看向半空中的孤尘,道:“你知道你让我北华宗蒙受了多大的羞耻吗?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冲动的后果!”
说罢他撕住允儿头发,另一手扯住允儿衣衫。
“嗤……”允儿衣衫被扯去!
而后又是一扯,将允儿xiè_yī也扯去!
“畜生!”孤尘怒目圆睁,铁索“哗哗”作响。
而华云也褪去自己衣衫!然后竟当着孤尘的面开始凌辱允儿!
“不!!你个狗n养的!”孤尘眼角裂开,淌下血泪!身上的肌腱被撕裂,而撕裂更多的是他的心!
“啊!!!”孤尘口鼻溢血。
“哈哈哈哈…………”华云看着孤尘那扭曲的脸,快意而笑。
允儿闭上眼睛,泪水早已流干,她想死!却死不了。
“你个畜生……”,孤尘的声音早已嘶哑,血液滴落在监室地面上,四散开来。
“哈哈哈哈……爽哉!!”
…………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但在孤尘和允儿来说,就像……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
最终华云站起身看着眼前的兄妹,眼中的淫亵之意更盛。
华云撕住允儿的头发道:“以后……内门弟子会一个个的带你来这里给你哥上演好戏。当然,如果你敢自寻短见,我会让你哥生不如死!”
允儿浑身颤抖,她害怕极了。
说罢扯着允儿头发出了监室,而孤尘早已昏死过去。
之后的一个月,才是孤尘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