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空随意地点点头，道：“嗯，谢谢夸奖。”
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欧尔麦特紧盯着他，接着道：“所以，月神少年，你……你并不是无个性对吧？”
月神空挑挑眉，见欧尔麦特这么直白，一点弯子都不兜，想必挺在意这个问题的。他转转眼眸，坏心眼地咧嘴一笑，说道：“嘛，谁知道呢~”
欧尔麦特一噎，愣了愣，才解释道：“月神少年，我并不是想要窥探你的秘密，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个性而已。”
更准确地说，欧尔麦特是想要确认，月神空是不是从无个性变为有个性，如果是，那这个个性到底是怎么来的。
是像他一样，从先代那里继承来的，还是说，是像all for one一样，从别人的那里得来的。
如果是后者，那他就真的要看好月神空了，同时也要追查他现在的这个个性，是从谁手中抢来的。
而如果真的是后来才出现的个性，那这种情况就更特殊了。
月神空撇撇嘴，虽然他不知道欧尔麦特怎这么关心这个问题的真正原因，但是只要想想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好吗？
之前遇到欧尔麦特就觉得之后会很麻烦的直觉，现在终于应验了。
面对最强英雄的威胁，月神空觉得自己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本来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就是不想惹麻烦，毕竟即使这个世界八成的人拥有个性，但同样有两成的是普通人。
要是被知道普通人从此也能不普通，那他还不会被抓了去研究？
不过一个人有没有个性，又是能检测出来的，他就算撒谎称自己有个性，只要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了。为了避免多此一举，还不如直接坦白。
况且眼前这俩人的品性，他还是信得过的。
“那次你都看到了吧，我确实挺强的。”见欧尔麦特点点头表示肯定，月神空继续道；“不过，我确实是。”
绿谷出久闻言不禁瞪大双眼，脱口而出道：“无个性也能那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