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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靳宛很悲催地发现,自己没能推动石门。
“郡主,要等殿下出来,石门方会自动打开。”见状,容清十分贴心地开口说明。
听罢,靳宛悻悻地退了回来。
万幸的是,敖千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当发现石门自动打开了,靳宛立即看向容清。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殿下如何了。”容清主动说着,抬脚走进了石门。
靳宛和野猪迅速跟了上去。
同上次一样,这里面依旧是雾气弥漫,稍微远点儿的地方都看不清了。
鼻间嗅到的明明是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但他们却没有看到血迹。而且跟刚才在青铜巨门前不同,这些雾气也不是血雾,是非常寻常的白雾。
走着走着,靳宛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野猪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对容清道:“这里的温度有点低,小娘子会不会受不住?”
“寒气侵体,确实会给人的身体留下隐患。”容清也看向靳宛,温和地说着话,“不过老朽认为,郡主的体质也异于常人,应当是无碍的。”
两人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靳宛觉得自己只是有点儿冷,跟什么寒气侵体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也就没有搭话。
随着他们往前走,很快,就看到前方似乎有道模糊的人影。
靳宛喜出望外,几乎就要像上次那样,急切地扑了上去。幸好最后关头,记起之前容清的叮嘱,靳宛适时冷静下来止住脚步。
容清看得暗暗点头,口中称赞:“郡主能够及时克制自己,这样很好。”
说着,容清就朝野猪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接收到容清的目光,野猪挺了挺身躯,沉声道:“尽管放心地交给本帅吧!”
说完,野猪就猛地蹿了出去。
发现野猪竟然是朝着那人影扑去,靳宛大吃一惊,慌乱道:“它这是干什么,那是大个子……”
“郡主请放心,野猪这样做是有深意的。”见靳宛惊慌起来,容清立即解释道。
待成功将靳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容清方才继续说:“族长札记中明确说了,刚结束血脉洗礼的皇族,需要一场大战来发泄心中的血气。
“殿下刚接受完血脉洗礼,老朽担心他会因体内有太多血气而爆体,所以就请了野猪帮忙。如果野猪能够压制住殿下,那么野猪还能吸收一些殿下体内的血气,从而达到强化自身的目的……
“当然了,老朽的本意,只是想让野猪充当陪练,好帮助殿下疏通体内血气。毕竟,殿下如今的年纪,本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若身体里的血气过多,恐怕……”
说到了这里,容清饶有深意地停了下来,那眼神看得靳宛头皮发麻。
容清族长的脑子里,该不会是在想什么shí_bā_jìn的画面吧……
靳宛忍不住抖了一抖。
“呵呵,容清族长真是思虑周全,真令我佩服。”抹着头上的虚汗,靳宛干巴巴地笑着说。
纵然容清没有把话说完,但作为一个成年人,靳宛还算是听懂了他的未竟之意……
便在两人交谈时,那厢庞大的野猪,已经跟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打了好几十个回合。
听着那边越来越激烈的动静,靳宛和容清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认真地观看起来这场战斗。
不过敖千和野猪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靳宛压根就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经过血脉洗礼的敖千,身手强大了太多。
“不妙了。”
当靳宛还沉浸在两人的激烈战斗,试图从中学习一招半式,忽然听见身旁的容清凝重道。
于是靳宛便扭头望着容清,“容清族长,怎么了?”
容清眉头紧锁,面上再没了之前的从容,而是一副沉重的表情。
“本以为野猪修炼这么久,应该能够压制血脉洗礼后的殿下。可是照眼下这情势看来,只怕……野猪不会是殿下对手。”
由于几乎看不清一人一猪交战的情形,所以靳宛也就无法像容清这样,能够清晰地分析出场中的局势。
然而出于对敖千的自信,靳宛一直就认为总有一天,敖千会再度超越野猪前辈。
是以靳宛不以为然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大个子这次的血脉洗礼持续了足足四十九天,可知他的天赋是何等逆天。既然有这么好的天赋,那么他能打败野猪前辈,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直到此时,靳宛还是不能完全体会容清心中的担忧。
否则,靳宛绝对无法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
容清同情地看着郡主,“郡主,你知不知道一旦野猪失败,就意味着什么?”
靳宛傻傻地反问:“意味着啥?”
“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莫非郡主想象不出来么?”容清长叹一声,目光中充满了对靳宛的怜悯。
“老朽直说了吧,血气一旦过剩,而又得不到发泄或者压制,那么在面对心爱之人时,就跟吃了强效媚·药没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空气中忽然安静。
好半晌,靳宛干咽口水的声音响起。
木然望着容清,她面无表情地说:“容清族长是想告诉本郡主,最好现在就逃吗?”
说这话时,靳宛已经做出了拔腿就跑的架势。
然而不等靳宛动作,那边就传来了野猪的哀嚎:“小娘子!你敢逃试试!你若是逃了,本帅的猪命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