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他心虚地咳了几声,直起身看向别处。
看他咳嗽,靳宛更认定大个子感冒了,便不悦地道:“既然身体不舒服,干嘛不早说呢?”
青年一愣,“谁身体不舒服?”
他磁性的嗓音因掺了些沙哑,听起来更有诱惑力,靳宛立马就酥了。
旋即,她感到颇为羞耻,忍不住自我唾弃。
拉下脸,靳宛不爽地道:“还有谁啊,当然是你了。得了,你快回去歇着,翻地的事我自个儿来。”
说着,她从大个子手中,一把夺过锄头。
见她生气,大个子退后几步,沉默地看着她的动作。
半晌,他才缓缓问:“你不高兴,是因为我生病?”
“废话。”靳宛回答得无比沮丧。
霎时,大个子心中一暖。
想不到,这丫头如此关心他。虽然少女还是恶声恶气,但此时在他眼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上了一股灵气。
同一刻,靳宛一边舞着锄头,一边痛心疾首地沉思。
大个子这一病,她直接损失一个壮劳力。那么庞大的工作量,她一个人得干到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