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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娇弱的靳宛恰到好处地避开刀锋,俯身前冲时一记重拳打出,正中严逸的下巴!
霎时,一颗门牙夹杂着鲜血,从严逸口中喷出。
靳宛一拳把严逸打蒙了,他呆呆地捂着嘴,看着靳宛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到了这一刻,他才想起之前沈行他们回来时,传递的那些消息。可惜太迟了,靳宛的攻击接连不断,严逸只有勉力防御。他拿着一把刀都没机会砍人,只能将其当做格挡的武器,左支右绌地边挡边退。
靳宛的弱板是体力。毕竟是没有内力的人,原身又不如前世的她,从小便接受各种高强度的训练。
因此不论是上回跟沈捕头他们打,还是这回跟严逸打,靳宛都必须速战速决。若让严逸喘过气来使用轻功,保不准该跑的就是她了。
两人又纠缠了片刻,最终靳宛瞄准严逸抬手的空档,全力踢出一脚。严逸肋下中招,加上退到了门槛边,瞬间失去平衡摔倒,连刀也掉到了地上。
此时,靳宛竭力忍住大喘气的,让自己表现得十分平静。当严逸吃痛地捂着伤处,她面若冰霜地走过去捡起刀,直指严逸的喉咙。
“你是靳宛?”严逸恨恨瞪着她。
靳宛默然,冷冷注视着他。
这副表情看在严逸眼里,那就是靳宛瞧不起他,连跟他说话都不屑。然而实际上,靳宛是在暗中深呼吸,平缓激烈打斗后加速的心跳。
如不这样做,她一开口定能让严逸听出异样,让敌人知道自己的弱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丫头,你打的真不赖啊!”身后,大块头大笑着说。
严逸看了看那大块头,又扭头对靳宛恶声恶气地说:“你带人到衙门闹事儿,别以为这件事没人管!城主大人与陆大人私交甚笃,你这般目无王法的行为,他绝不会轻饶!”
他严逸活了近三十年,还没遇上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竟然会有贱民敢带人来衙门打衙差?
偏偏让人无语的,是他们这帮衙差真打不过人家。
靳宛却在这时用刀尖划过他喉咙,一行浅浅的血痕赫然出现:“闭嘴。”
只说了两个字,严逸便全身僵硬不敢乱动,生怕那把刀捅穿自己的喉咙。
沈玉溪赶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他穿过人雀さ莞靳宛,低声道:“掌柜的,东西都照你的吩咐备齐了。”
靳宛接过包袱,把刀塞到他手上,“你来看着他,免得他使坏。”
之后,她就孤身一人前往牢房,沈玉溪和同福客栈的伙计都在县衙门口把守。
左笙早就听到了动静,所以靳宛刚走到牢房周围,他突然跳了出来,对着靳宛单膝跪地。
“属下参见太子妃!”
靳宛听见这声称呼,又是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县衙的衙差都出去了,剩下的仅有在门口的那几人,所以太子妃无需担心。”
靳宛的心思被他拆穿,叹了一声说:“快起来吧!大个子不是同你说过,只需跟随其他人唤我掌柜吗?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便下跪,说起来我跟你家殿下还未成亲呢。”
宫里出来的人,规矩就是多。
“既然太子妃不愿意要这个称呼,那属下日后便改唤主子。”左笙应声而起,恭敬地道。
殿下交代得很清楚,今后太子妃就是他要随时保护的对象,一切都听她的吩咐。
靳宛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跟他纠缠不清。是以她点点头算是默允,左笙面上这才现出喜色。
“主子,这是爷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左笙拿出一叠账本,呈到靳宛面前。
“爷还对你说了旁的什么没?”靳宛拿着账本随意翻了几下,若无其事地问。
左笙眼神困惑,“莫非爷还应该有别的嘱咐?”
靳宛一噎,耳尖微微发烫。
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这是犯了相思病,想从左笙这儿听到大个子更多的消息。
“咳咳,带我去见爷爷。”靳宛绷着脸假咳,面无表情地转移了话题。
左笙在此地潜伏多日,不但对靳海的位置了如指掌,还把钥匙偷偷配好了。有他带路,靳宛节省了不少功夫,没多久就找到关押靳海的牢房。
“爷爷!”
一看见老人躺在稻草堆上,形容枯犒,靳宛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她心痛地喊了一声,靳海的身子稍稍动了几下,却没有立即回应。
左笙赶忙掏钥匙开锁,靳宛推门就冲了进去,跪到稻草堆旁将爷爷的身子翻过来。
“爷爷,你别吓我!爷爷……”
“呼呼”
靳宛刚叫了几声,眼泪正嗒嗒往下淌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再仔细一瞧,爷爷面色红润,身上也没什么伤口。看他这副模样,不像是昏迷,倒像是……
睡着了?
还打着呼呢!左笙这才小心翼翼地说:“主子,昨晚爷亲自来了一趟,用内力替靳老爷疗伤。在此之前,属下给靳老爷上过金疮药了,因而他的外伤已逐渐愈合。并且,属下每日谨遵爷的命令,都会寻机给靳老爷送食。
”
怪不得……
靳宛松了一口气,暗道大个子那家伙,真真是体贴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靳海在靳宛的叫唤下醒来。
睡的正香时被吵醒,任谁都会有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