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手里端着一碗粥,看到病床上的人醒了,嘴角带上了点点笑意,心底松了口气。
这个人高烧反反复复多次,现在总算是醒了。
“还难不难受?”
乔临直勾勾的看着走近的时容,听到问话,乖乖的摇了摇头,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
“不难受了。”
高烧这么久,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脱水,以前润泽的薄唇现在都干裂了。
时容摇高床头,再将病床边的小桌子打开,粥就放在那上面。
“医生说你下午会醒,我刚刚去卖的粥,吃点儿?”
乔临现在确实饿了,点了点头:“嗯。”
这之后,半响没有动作。
时容视线落在乔临右手手背上,那里还扎着针,旁边的输液架上还挂着一瓶输到一半的水,液体缓慢的滴着。
“自己不行?”
乔临摇头:“手痛。”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时容拧眉,在乔临以为她不会管的时候,时容伸手端起桌上的碗,侧身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