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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平静,只能证明对方做事谨慎,在没有达成目的之前,他们不会轻易露出爪牙,但我有理由相信,躲在暗处的家伙,恐怕早已经把屠刀磨得锃亮了。
我打着电话,不断指挥对面的车子绕圈,不断地改变交易地点,当对方开始不耐烦,质问我到底打算做什么的时候,我才让他们就地停车,等待着我的出现。
其实我站在高处,早已经把汽车转圈的经过看在眼里,那个泰国巫师并没有随车跟来,我心中的谨慎也就降低了一大半,除了他,能够威胁到我的人几乎没有。
我不能耽搁太久,给对方反应过来的时间,因此当对方停车的时候,我便快速从藏身的地点走出来,来到了那辆汽车的面前。
眼前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三排座位,司机把车窗全部摇下来,我便看见了躺在最后面一排的张小饼,而张小饼身边还坐着一个四肢僵硬,神态麻木的家伙,正是被小彩抽走了地魂的周家少爷。
我走到面前拍了拍手,随即司机带着几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下车,清一水的黑西装,配上大黑墨镜,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露出仿佛要吃人的架势。
然后司机走到我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站定,冷冷地看着我,说你要的人,已经带过来了。
我往后看了看,再三确认,说你们真的没带其他帮手过来。
经过之前隔空的一次交手,我相信那位泰国巫师已经清楚了我的实力,这次前来交易的人,基本都是些会家子,气势看起来倒也不弱,然而真正称得上高手的却一个都没有,对方的“大意”,反倒更加让我觉得其中有诈。
司机好像很不耐烦,挥手说你放心吧,我们做事一向公道,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又怎么会带着大批高手前来呢,这个家伙你可以带走!
他指了指侧躺在商务车后座上的张小饼,又说不过把人带走之前,你必须先让我们家少爷恢复正常,否则你无论讨到天涯海角,我们都绝不会放过你。
我摇摇头,指了指侧躺在上面的张小饼,说光线太暗了,你们替我翻一下身,我要确定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司机很合作,立刻打来了后车厢,将人弄出来摔在了路边,我看了看,确认是张小饼无疑,只是他一直昏迷着,让我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
司机说现在好了吧?
我说我朋友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你们给他动了什么手脚?司机耸了耸肩膀,说阿赞法师说了,你和这个小子都很厉害,假如让他在清醒状态下交易给你,那么你们联手起来,我们恐怕就没有法子活着把人带回去了。
我冷笑,说难道阿赞法师觉得,缺少了张小饼的帮助,我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了吗?
我这话之中的挑衅意味很浓,司机身后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都忍不住向我投来了冰冷的眼神,我怡然不惧,司机则挥挥手,说好了,人都已经来了,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总之,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拿出了诚意,那么,你呢?
我指了指停在前面的商务轿车,说你们把人重新弄上去,这辆车我要了,周总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应该不会心疼一辆几十万的车吧。
司机皱眉嘀咕,说你到底想搞什么鬼?他明显不太情愿,但见我没有动手将地魂交还回去的意思,也只能挥挥手,吩咐几个手下,先把车厢里的周少爷弄出来,再将昏迷不醒的张小饼弄进去,我便走上去要拿钥匙。
他拦住了我,说还没让我们少爷恢复正常呢!
我瞧过去,只见这位风度翩翩、一脸俊美的小青年,此刻正跟块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几个保镖身后,眼神空洞而麻木,甚至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缺失掉了地魂的人都会如此,当初小彩只是地魂受损,就连自己的生前事也记不住,更何况这位周少爷被抽走了完整的地魂,变成傻子也是理所应当的时候。
我便将那张黄符取出来,轻轻展开,掐指催动,随后那符文之中便腾起了一股清气,周家少爷的地魂才刚刚离开身体不久,尚未适应外面的环境,所以在感知到身体的存在之后,便立刻闪电般蹿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过地魂融合需要一定的时间,暂时这小子并不会那么快清醒过来,但那股白眼钻进他身体中之后,这小子便浑身一颤,双眼紧闭着直挺挺地要摔倒,被几个保镖赶紧搀扶住了。
然后我才对司机说道,“交易完成,你们家公子只需要抬回家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就可以行动如常了!”
司机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狐疑,说要是我们把他抬回家之后,第二天醒不过来怎么办?
我丢下一句爱信不信,转身就朝车上走,这时一个保镖快步走上来,一把就要将我抓住,我轻松躲开了,目光一冷,正待要给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点厉害悄悄,转过头,却见一把手枪顶住了我的脑门。
然后这个保镖露出了十分狰狞的笑容,说少爷还没恢复过来,你就想这么轻易离开,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真当我们周家好糊弄吗?
被这么一个沉重的铁疙瘩指着,我的心情自然很不好,冷然看着他,说我很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你最好先把枪放下,否则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千万不要怪我。
他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你厉害,阿赞法师对你赞赏有加,说术道之中像你这么年轻的高手并不多见,可你就算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