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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之前在溪水谭边发现的那两具无头尸,心中充满了震撼,难不成,是有什么东西挖掉了他们的内脏和四肢,然后摆在这里当做祭祀用的吗?
到底是为了祭祀什么鬼东西呢?
两个小战士胃里都禁不住一阵翻腾,蹲在一边都给吐了,我们的脸色也很难看,都发白了,将视线移开,不再去看那几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我们的脸色都格外凝重。望着黑黝黝的深邃洞子,心里面多出了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感觉那洞口深处,仿佛就是一头吃人野兽的肠道,我们正站在这野兽的狰狞大嘴前面,等待着背他吞噬的厄运。
怎么办,是转身离开,还是继续探查下去?
没一会儿,顾局用实际行动给了我们一个答复,他率先绕开了平躺在地上,那几坨血淋淋的东西,然后踩着细碎的脚步走进了洞子当中。我和邢斌见状也只能跟上去,
走进山洞没多久,很快就遇上了分叉道口,并且我在脚下也发现了一些红色血迹,黏糊糊的,很粘稠,但血迹未干,很明显刚洒下不久。
顾局站在分叉道口前面,说林寒,要不然我们分散了走,我和邢斌,还有何伟一组,你带着那两个小战士去左边那条道上瞧一瞧?
我同意了,何伟枪法很准,而且一身腱子肉显然也是练过的,至于邢斌,能走到这个位置显然也不是靠送礼、攀关系上去的,他们那一组的装备很精良,带着家伙应该不会遇上太大的危险,而且离得近,有什么事喊一声我这边也能听到。
之后,队伍便分成了两个小队,我带着两名小战士坐到了左边,前进不多时,就发现了一个宽敞的溶洞,溶洞不大,到处是青石雕砌的浮雕,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可惜由于年代太久远,大部分已经风干、腐化了,图案并不完整,乱糟糟的,也看不出什么详细。
此外就是散乱一地的碎石,歪歪斜斜地倒在脚下,杂乱无章,我缺少考古的知识,故而也不晓得这溶洞中的布置究竟有着什么含义,小心翼翼地下脚,尽量别把洒落的石头给踩到。
溶洞深处还有别的通道,我本来打算继续往前探查,结果这时那个被咬伤的脚踝的小战士受不了了,他给脚下的碎石绊住了脚,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我急忙将人扶住,问他有没有问题,要不要先缓缓?
小战士脸色苍白,说不用了,继续完成任务要紧,我见他状态确实挺差的,便说算了,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还是先歇一歇吧。我不是体制中人,更加不会以严苛的态度去要求别人,万事都讲究个随心,反正这又不是我的任务,休息一会总不打紧。
两个小战士靠着石壁坐下,然后拆开烟盒,都点上了一根烟,受伤的小战士对我挺亲热的,把烟递过来,说哥你要不要?
我婉言谢绝了,深山里苦修了三个月,我这点烟瘾早就戒了,见两个小战士都默默地把烟抽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他们怎么了?
受伤的小战士姓龙,说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胆儿挺小的。我说没有,是个人遇见未知的事情都会害怕,这个不能怪你。
他很腼腆地笑笑,又指了指身边另一个小战士,说他叫王翔,跟我是同一个庄子里的人,我们那儿穷,初中毕业后就没念书了,去了部队参军,这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上面说,只要完成这次任务,就能升士官,以后我就能领工资了呢。
这个姓龙的小战士说到这儿,立刻露出满满的憧憬感,说哥,不瞒你说,我和王翔参军就是为了能混口饭吃,大山里真穷啊,连口玉米糊糊都得省着,进了部队伙食好,虽然平时训练也挺辛苦的,但只要不挨饿,比什么都要强,哈哈,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我说人活着,总有自己的追求,谈不上什么高低贵贱,有出息没出息的,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那就继续这样活着下去呗。
近些年祖国经济大发展,的确有好多地方都繁华富裕起来了,然而西南方很多偏僻一点的小寨子,由于道路不通畅,仍旧很贫穷,挣扎在温饱线上,也许战士小龙说的话,在大部分人眼中看起来的确是没出息,但我理解,并认可他。
谁活着不是为了那一碗饭,都不容易,何必去苛求什么?
小龙又笑笑,继续说道,说我娘本来省不得,觉得当兵太遭罪,但是我不怕,就想在外面混好了,能够多寄点钱回去,对了,我还有个弟弟呢,十五岁,快要初中毕业了,我不想他跟我一样没文化,等我能领到工资了,就送他好好念书,至少要把高中念完。
另一个小战士话不多,但都露出了和小龙战士一样的目光,这平淡而朴实的话,何尝又没有心酸在里面呢?
洞里空气潮湿、教人烦闷,我就蹲在一边,去检查墙壁上的那些浮雕,没等看出什么门道,却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小龙絮叨的话也戛然中止。
怎么了?
我猛回头,却看见之前还跟我絮絮叨叨的年轻战士小龙,此刻整个人居然在往前扑,然后身子抛出了一个弧线,重重落在了我的脚边。
死了?
我瞧得真切,的确是死了,他临死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让我脑子发懵,一瞬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一个前一秒还在跟你拉家常,分享自己的经历和过往的人,忽然一下子砸到你面前,连个咽气的功夫都不到,就变成冷冰冰的尸体,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