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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猴“叽叽”叫唤,身体一纵,游走在悬崖峭壁之中,抓着几根蔓藤荡来荡去,身轻如燕,我却望着激流的瀑布大喘气,
“不行,我们爬不过去,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张小饼说留在这里也是个死字,准备好,我要带着你往下跳了!
我说什么?你丫的不要命了……卧槽!
他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我受不住势头,双手挥舞着“哇呀”怪吼,身子一沉,坠落崖间。
张小饼同时将双腿一弹,也跟着我跳跃出来,在空中扯着我的胳膊,两人几乎抱在一块往下坠落。
翻滚之中,我瞧见身后的洞口中喷出一大股黄沙,好似铁砂蛋一样,“稀稀拉拉”地拍打石壁,爆发出一片震耳欲聋的巨大爆响,远比炒豆子还急。
紧接着乱石如同雨下,在空中密密麻麻地倾泻下来,我身体处在失重状态下,全然无法着力,感觉无形中好似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扯着我的飞快沉下深潭。
啪!
落水时水花四溅,我感觉自己犹如摔在了一块铁板上,剧痛之下喊了声“尼玛”,整个意识开始发飘,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也随着水流来回飘荡,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
这动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隐约察觉到好似有人正在拽我,睁眼吐出一口水,又迷迷糊糊地昏死过去。
……
当我再度睁开眼皮,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一张木板床上,头顶是白森森的天花板,肚子上还搭着一床棉被,衣服不晓得杯水换掉了,就剩一个大裤衩穿在身上,大腿和小腿上缠满了绷带,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紫药水的味道。
“我这是在哪儿?”我猛地坐起来,伸手摸了摸后背,感觉异常麻木,整个后背上的肌肉都差不多睡僵硬了,四肢也疼。
这时大门被人推开,露出一张黝黑而憨厚的大脸,有个中年人端着粗瓷碗走进来,见我醒来坐在床边发愣,十分惊喜地说道,
“你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太好了,我还以为救不回来呢!”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就问道,“大叔,我这是在哪儿?”
“你在我家啊,这儿叫田家坝!”这大叔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端着口中的瓷碗来到我身边坐下,说我呢,前些天在江上打鱼,老远看见两截木头飘着,还以为是江上冲下来什么宝贝,结果走进了一瞧,居然是两个抱着木头被冲下来的人。
他说的两个人,自然就是我和张小饼了,我急忙问道,“那小饼呢,他怎么样了?”
大叔笑道,“哦,你说那个小伙子啊,他身体好,早就醒过来了,正陪着你婶打鱼呢!”
说到这儿,这大叔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我腿上的伤口,说小伙子,你这身上咋这么多伤?当时可把我吓惨了,还以为是被人抛尸沉江呢,看见你还有一口气在,才赶紧把你们都弄回家养着,没想到你居然恢复这么快,奇迹啊!
我不由苦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死,显然归功于我丹田中练出来的那股气,修行者体质强健,远比一般人恢复得要快,我虽然算不上真正的修行者,好歹已经能够感应到气了。
我又问道,“大叔您贵姓,能带我出去走走吗?”
大叔摆手说“我姓田,你就管我叫田叔好了,你伤得这么重,看着挺吓人的,还是先卧床休息,好好静养吧!”
我说没事的,醒来之后头晕,出去接触接触新鲜空气才好呢。
田叔小心翼翼地搀扶我下床,发现我自己不需要人扶也能走,不由感叹道,“年轻真好,你这身体真结实,怎么能恢复这么快?”
我笑而不语,出了平瓦房,望见前面就有条江,江上飘着渔船,随风晃动,张小饼卷着裤腿,一身的泥,正拖着渔网回来,心就放下去了一半。
他也看见我,站在船头上一跃而起,落到岸边朝我挥手,“小寒你醒了,快过来看看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我满满走过去,却见那渔网中挂着大大小小的鱼儿,蹦跶特别欢实,张小饼从里面捞起来一条江豚,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子好福气,刚睁眼就有好东西吃!”
我说我昏迷多久了?
张小饼找了一个大水桶,一边往外捞鱼,一边说道,“不长,五六天吧!”
我说老天,我睡了这么久!
张小饼停下了手中活计,说要不说咱俩命大,落水你就昏过去了,我当时还有意识,想把你拽到岸上,没想到途中一脚打滑,又重新掉进了水里,然后咱俩抱着大木头沉浮了一天一夜,幸好田叔搭把手,将我俩捞了起来。
说话间,田叔赶着一群鸭子过来,将手上的竹竿搁在院子外的老榕树上,有端着一碗糙米的饲料,丢给那些鸭子,见我俩还在嘀咕,便笑呵呵地说道,
“小饼,难为你帮我打鱼了,今天收成还不错吧?”
张小饼笑着说,“放心田叔,鱼儿大着呢,要说这边的水源就是好,这年头,江里很少能捞到这么大的鱼了!”
救了我和张小饼的田叔是个渔夫,家里还有个儿子在念小学,夫妻俩个守着江边打渔为生,每天清早就发动渔船上的下马达,“扑哧扑哧”在江水中转悠,我为了养伤,顺便报答老天叔的救命之恩,就跟着张小饼现在这儿住下,帮他打了一个多星期的鱼。
长江资源丰富,这些年朝廷禁止泛滥捕捞,生态有所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