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司空玺蹦了起来,“三哥,你这几天修炼是不舒服吗?那天跟东伯侯对掌伤了么?怎么不早说呢?六哥,快给三哥看看!看看!”
“不用!”司空烈面色一沉。
“三哥,你怎么能讳疾忌医呢?六哥,你看哪,把脉呀!”司空玺嚷嚷着。
司空毓听了洛熙的话,也担心了,“三哥,还是让我帮你瞧瞧?”
说着右手探出,等在那里。
司空烈眉心一蹙,瞪着洛熙,洛熙挑眉一笑,抓起他的手,递给司空毓。
司空毓连忙把脉,一脸凝重。
洛熙心中关切,紧盯着司空毓的脸色,见他先是无比沉凝,可渐渐舒了口气,又过一会儿,便放松下来,说道:“三哥,并没有”
司空烈忽然开口:“六弟,我运功三日,感觉身困体乏,浑身酥软,手脚也不太灵便,你再仔细瞧瞧。”
“什么!”司空玺跳起来,“三哥你到底怎么啦?真是东伯侯那老匹夫伤了你?老子找他算账去!”
洛熙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司空毓怔了怔,说道:“三哥,换一只手。”
这次,司空毓把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三哥,你劳伤过度,气血耗损,心神失养,所以虚风眩晕,身困体乏。这段时间需要好生休养才是。三哥,药石皆毒,不如我替你开一个食补之方,慢慢调养?”
司空烈瞧了司空毓一眼,四目相对,司空烈眸中微芒闪动,点了点头,“怪不得最近总是腰酸腿沉,失眠多梦,好吧!”
洛熙见司空毓说得如此专业,态度如此凝重,急忙问道:“六殿下,怎么会这样?他都踏虚修士了,又是纯阳圣体,应该是刀枪不入烈火焚烧也没事的,可是难道难道”
洛熙说到这儿,想到诡异恐怖的**蚀骨钉,终于说不下去了。
司空玺气得快要爆炸了,绕着司空毓转圈圈,“六哥,你搞错了吧?三哥怎么会气血耗损劳伤过度呢?嫂子说得对啊,三哥是踏虚修士,踏虚修士可能会受伤但不可能劳伤啊!”
司空毓瞪了司空玺一眼,“你是神医还是我是?”
“你是你是!可是你你”司空玺转过身问,“三哥,六哥胡吹呢吧?你怎么可能生病啊?”
司空烈斜倚着椅背,面色居然还颇有点苍白,看着还真是虚弱极了。
“你六哥说得没错,这几日我打算好好休养一下。”司空烈挑眉道。
司空毓衣袖一挥,取出笔墨纸砚,写了一张食疗之法,交给洛熙,诚恳道:“嫂子,这是食疗之法,还有需要注意的事项,请嫂子过目。嫂子,三哥一人之身,担着我大夏国国运,东伯侯重伤,三哥抱恙的消息绝不能外传,否则恐怕会出大乱子,可是若无人精心照拂,恐怕三哥身体终于难以恢复,还请嫂子亲自照顾,多多费心!”
洛熙捧着那方子,听着司空毓谆谆告诫,一颗心就往下沉,声音都有些不稳了,“六殿下,这这真的很严重吗?”
司空毓见洛熙俏脸白,秀眉紧蹙,心下不忍,于是安慰道:“嫂子,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以三哥的体质,将养一段时日总会好的。只是,三哥的身体,就有劳嫂子多多看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