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一个凉爽与寒冷交梭的季节。
深夜,冷冷清清的大街沐浴在薄薄的寒雾中,在路灯的照耀下,有种丝丝袅袅的仙气,但更像鬼魅魍魉的鬼气。这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一道倩影飘过,原来是一个穿白纱料连体裤裙的女孩,腰间扎一条黑色有松紧的宽腰带,腰带中央是一个镶钻的白色腰带扣。她挎着个黑色的包,走得很匆忙,黑色的高跟鞋与坚硬的柏油马路撞击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边走还边往后看,好像有什么人在跟踪她。凉凉的夜风吹起她飘柔的黑长发,这是个漂亮的女孩,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此刻,她满脸的恐惧与惊慌,不停地往后看,往后看、、、、、、
“啊——”突然,她发出一声惊叫。
原来,她在往后看时,撞上了前边一个人。这个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好像凭空出现了一样。她慌乱地转过头,脸色瞬间转惊为喜,说:“李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朋友叫我去打牌,我想也不远,就这么走着去。”那个李哥说。
“李哥,你先送我回宿舍好不好刚才有个男人跟踪我,我好害怕。”女孩说。
“你去干什么了怎么没坐计程车”李哥问。
“没有啊,我和几个姐妹去跳舞,多喝了点酒,头很晕,想透透气,就走着回去了。没想到,被坏人跟踪,吓死我了。”女孩说着回头看了看,惊魂未定的样子。后面空空荡荡的,一阵冷风吹过,吹起几片枯叶。
“走吧,我送你回去。”李哥说。
“谢谢你了,李哥。”女孩感激地说。
女孩叫秋蝶,是一家国企招聘处的人事文员,而这位李哥是这家国企的保安,叫李大龙。保安室与招聘处仅一墙之隔,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两人也就渐渐熟悉了。但秋蝶对李大龙并不十分好感,李大龙虽然高大魁梧,仪表堂堂,但长着一双上三白眼,俗称“蛇眼”,给人的感觉个性阴沉,不是善类,并且,这李大龙有点色,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秋蝶每每见了他总要客套几句,并不多说,否则,李哥就要讲黄段子调戏她了。
“你这么漂亮,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的。”李大龙说。
秋蝶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看清楚跟踪你的人什么模样了吗”李大龙问。
“黑糊糊的没看清,不过,他长得很高。”秋蝶说。
李大龙笑了笑,又说:“夜晚属于邪祟与罪恶的。”
“吆~,说的蛮深奥的,这罪恶我懂,那什么事邪祟”秋蝶说。
“比如说,你看到道边的杨树,它身上有许多眼睛,一到夜里,它们就开始转动、、、、、、”
“别说了,你讲鬼故事呢怪吓人的。”秋蝶说。
李大龙哈哈一笑,说:“我骗你玩呢,胆小鬼。”
“你胆大。”秋蝶故作不高兴地说。
“对啊,你说对了,我呀,从小就胆大,坟地里都睡过,就是没遇上个漂亮的女鬼让我、、、、、、嘿嘿嘿。”李大龙嬉皮笑脸地说。
这时,又刮过一阵风,带着哨吹过,路旁的杨树发出“哗哗”声,一只叫不上名字的鸟怪叫一声,飞走了。
秋蝶不吱声了,她还是保持沉默的好,否则,李大龙更造次了。
“你穿这么薄,冷不冷啊”李大龙说,手不老实地向秋蝶背上摸去。
秋蝶急忙躲开,说:“还好啦。”
“秋蝶,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李大龙盯着她说。
“是吗”秋蝶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脸,低下头。
“恩。”李大龙说,“要进巷子了,巷子里凹凸不平,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搀扶你。”
他把“凹凸”二字说的很重,听得秋蝶心里很别扭。
李大龙说完,不管秋蝶同不同意,一把揽过了她的腰。
秋蝶马上拿开他的手,说:“没事的,这条巷子我走了无数次,不会跌倒的。”心里想道:“唉!该不会是摆脱了虎口,又掉进狼窝吧”
李大龙不肯罢休,反而变本加厉,他突然一把把秋蝶揽入怀里,在她脖子上猛亲猛吸。
“放开我!你个流氓!来人呐——”秋蝶大叫起来。
李大龙“啪”地甩给她一个耳光,骂道:“妈的!敢骂我!老老实实就范,否则我宰了你!刚才跟踪你的那人就是我!”
秋蝶惊讶地张大嘴巴,使劲挣脱开他,拔腿就跑。她一个小女子怎能跑得过一个大男人几步就被李大龙追上。李大龙拽住她的一只胳膊,重重地连扇她几个耳光,把她打晕过去,然后,又把她拖进一条死胡同里、、、、、、
第二天上午,一帮小孩子在巷子里玩耍,他们打闹着滚进胡同,又很快滚出来,都惊叫着:“有死人!”“死人了!”
警车呼啸而来、、、、、、
经查证,死者为一名24岁的年轻女性,姓名陈秋蝶。死状惨烈,被先奸后杀,躯体上满是激吻、噬咬留下的痕迹。现场一片血污,尸体残缺不全,多个器官被割掉,包括有舌头,一只眼球,整个胸部,半个臀部,一条左胳膊,一条右腿。器官的切割面非常整齐,由此可判断,作案工具非常锋利,可能是电锯之类。还有,被害者的内脏被掏空,而且连同那些被切割的器官,都没有遗留现场,可能被凶手带走,或者抛到其他地方,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更骇人的是,在受害者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