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过,加上日记的记录,日期在前几天,那么推算一下时间就是我刚刚收到神秘地委托函。
另外还有这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化名,红色的指甲油。”那么这么说来,陆羽从刚才的微笑开始深思。
周围的烛火闪烁着光芒,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和这栋臭名昭著的庄园。
看样子有一些有趣的事情要发生啊,陆羽舔了舔嘴唇。
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或许能够察觉他眼中的睿智,好奇和一丝……狂热。
“那么这么来说,我也是受邀来到这场本来就和我有关的游戏里了是吧?”他一个人说出声来,像是面前有着几个正在听他说话的听众,不再是喃喃自语。
“我接受!”他又说了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几个字,每个字像是生铁一样砸在地上。
让这个神秘的庄园在隐约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不过陆羽现在可破不了案子,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自己去寻找。
在趁着自己还没有进入这个游戏之前,开始一些信息的收集吧!
“案件推演!”
陆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思索着目前所知的一切。思绪像线条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交织,一个个计算数据在旋转变式。
慢慢的他又开始睁开眼睛,而眼前的景物也是不停的变化着,最终定格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找我来就是这个目地吧。”陆羽开始观察起周围的一切。
这里应该还在庄园附近,出了远处主屋的阁楼以外,陆羽拍了拍脑袋,他想再抽根烟提提神。
此时已经在侧写里了,要集中精神跟随着当事人的脚步了。
林间雾气缭绕,只有一些捂住嘴巴的咳嗽的闷响,破破烂烂的小屋被用木条加固着的,门口是几块大木头箱子。杂草都已经漫过脚踝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神情紧张,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杀他。
“密码密码!”他急得快剁脚了,这个紧急的时刻他忘记了密码。
滴滴,滴滴,旁边是一台老式的破译机,这种型号大概只有以前打仗时才会用的。
通过侧写的陆羽只能以旁观者看着这一切。
男子输入了几个字符就得想一会儿,但这一会他居然忘记了密码。
咚咚,咚咚,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大到陆羽居然都能听见。
一瞬间,他的冷汗就下来了,猛地一扒自己的领子,肉眼可见的紫色标志在胸口闪烁。
来…来了!
从这里开始他的字迹变得潦草狂乱,恐惧使他无法描述自己的遭遇。似乎追他的东西来了!
他手抖了一下,只听见咚的一声,破译机闪出一道电弧,转轮居然在飞速倒转,也就是说他刚刚的好几分钟时间都浪费了。
“还没来,还有一会…”
“不…不能…”他犹豫了一瞬间就决定离开这里。他不能冒这个险,一旦被抓住就是个死。他咬着牙看了一眼破译机,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陆羽的视线始终跟随着男子,这已经快脱离了侧写的范畴了,却是陆羽一直以来依赖的独一无二的能力。
强大的推理能力!详尽到几乎可以看见画面。
入眼处是庄园的一角,陆羽来得时候也是经过那里的,做侦探这一行记忆力都是一等一的。
那么这说来就是在庄园里的游戏,陆羽回头一看,却是差点魂魄震颤。
一个高达三米的壮汉手里拿着电锯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左手是一个红色电筒照着脚下。
对于常人来说的电锯是单手就能提着,脸上是灰的发紫的颜色,一整张脸被缝合起来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鬼。
它被破译机的滴滴声吸引过来,走到了破译机旁环视周围,却是没了动静。
它沉重地步伐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在这里寻找着的每一秒对于男人来说都是煎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般。
这个男人蹲在一棵树后面瑟瑟发抖,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个时候,壮汉却侧着头好像在听着什么。男人赶紧屏住呼吸生怕走动让它听见。
只剩下最后一个破译机了,他也是耐心等待着,终于看见壮汉提着电锯慢慢的走了。
这个时候他才敢露头,这一切是发生在几分钟里,等壮汉走了他的衣服一下子被冷汗浸湿。
在此之前一同前来的三个人已经消失了,只听见三句惨叫,这个唯一的幸运儿是遵循着庄园的游戏规则。
破译密码才会得到最终的大门密码,然后离开这里。
只剩最后一个密码了,终于捣鼓了半天一声警笛长鸣。远处的大门亮了一下,预示着五组密码全部破译。
可这最后一组密码破译好像是惊动了那个壮汉。
咚咚,咚咚,心跳声越来越大,一下子像是鼓声一样。
来了!一回头比他大腿还粗的腰在他的面前,电锯一下子直接砸到他身上。
所幸是时间比较短,这个壮汉没时间拉起电锯,一瞬间男子就被砸飞出去,背后一道巨大的伤口。
他连忙奔逃,壮汉开始站在那里拉响电锯。
縂縂縂,巨大的声音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跑起来也是牵动着背后的伤口,血就从背上涌出来,但是他不敢停歇。
根据游戏规则,只要输入密码就能离开来这里了,不远不远了。刚才的大门只是亮了三十秒,他记住了方位,此时也是慌不择路只往那边跑。
“希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