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宜也约了朋友在夜色聚会,遇到了脚步蹒跚满身酒气的程烈。
程烈心情烦躁见到宿敌桓宜更是不爽直接就往桓宜身上撞过去,桓宜不避不闪,在程烈快要撞到他身上时出手扶住了他。
“烈少当心。”桓宜的手很有力,稳稳托住了程烈沉重的身体。
“几年不见,桓宜公子的身手大有进步啊!”程烈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桓宜。
“几年不见,烈少还是一如既往的fēng_liú不拘!”桓宜反唇相讥。
“几年不见,桓宜公子还是处男吗?这次是专程回来**的吗?”程烈最看不惯的就是桓宜的清高。
一个男人居然对女人没兴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不是烈少,整天都只想着**,比起女人我对权势更看重些。”桓宜讽刺程烈不思上进整天只知道玩女人。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权势重要,女人更重要。两个我都要。”程烈对权势的追逐之心也很强。
“对烈少而言,女人不过是饭菜是衣服,能有多重要?烈少天天换衣服,顿顿换口味,做你的女人可不算是什么幸运的事。”桓宜想起了程烈现任女朋友,心中生起一丝怜悯。
“难道你能一直穿一件衣服不换,一道菜吃一辈子?”程烈也想起了慕岚,心生烦躁。
“我当然不能一直穿一件衣服不换,一辈子只吃一道菜。可对我而言,女人不是衣服也不是菜。”
“那是什么?”程烈倒是好奇在桓宜的眼中,女人是什么?
“在我眼中,女人有三种,亲人,陌生人,和爱人。如果哪天我爱上一个女人,她便是我一生唯一的女人。不离不弃不死不休。”虽然从未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但桓宜确定自己是个专情的人,如果真有哪个女人让他心动了,爱了,她便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除了死亡没人能让他们分开。
“一生唯一的女人?哈——”程烈笑得前俯后仰直不起腰。
“像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懂得什么是爱,也永远不配得到爱。”该说的都说完了,桓宜不再理会程烈,往约好的包房而去。
桓宜今天约的是他的好友,最高检查院检查官吴世显,最年轻的脑外科医生江玺,毕业于政法大学法学博士伍元化法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程烈的兄弟多是些吃喝玩乐逞凶斗狠的,桓宜的朋友都是些人中龙凤个个出类拨翠。
“都说高处不胜寒,你这司长之位坐得舒坦吗?”伍元化听说了桓宜前两天的事。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寻。既然选择登高,就得不怕冷不是吗?”桓宜笑笑。
“想要登高除了不怕冷之外还得不怕摔。”昊世显也是个幽默的人。
“我看桓二就是个不怕摔的。不仅不怕摔,还是个不怕打的。没想到你出国几年身手大长啊。”桓宜头上有个亲哥,好友们都亲切地叫他桓二。一些不是很熟悉的人则称他为桓宜公子或是桓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