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可能呢?除了那一次,还有什么男人见过你的身体?”田富光相信阿琴的清白,因为她掌握了她家人的生死,阿琴是不敢背叛她的。每一个得到她信任的人都被她完全地掌握在手里,这是她为人处世的一惯手段。只是桓雅乐不知道这件事。
往日的伤疤被人揭起,桓雅乐痛苦地闭上眼,双手青筋暴起,浑身擅抖不己。
“女儿,女儿,你怎么了?”田富光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去看桓雅乐。
“你走开。”桓雅乐神志己不清,她将田富光当成了欺负她的人,使尽全力将她推倒,然后跑了出去。
田富光这一摔受伤不轻,腿上,臀上,腰上全都扎了瓷片。疼得她不顾身份哀号起来。
附近的佣人听到田富光的声音全都跑了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扶起来,叫医生,拿药箱。
“雅乐!雅乐!”田富光满眼泪水直唤着桓雅乐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在怪桓雅乐弄伤了她,还是不放心桓雅乐。
桓雅乐胡乱跑着,她感觉身后有人在追她,哪怕是脚疼了她也不敢停,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腿软的桓雅乐没能站稳栽倒在地,头被撞破了。疼痛刺激了桓雅乐的神经,她清醒了过来。
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马上跑回去找田富光。
“大小姐,你回来了。夫人正担心你呢!”阿琴见到桓雅乐把她领进了田富光的房间。
桓雅乐定定地看着阿琴目光阴冷,阿琴只当是她心情不好,见谁都烦也没在意。
医生刚替田富光拨出了瓷片,正在上药。
“妈,你怎么了?”桓雅乐关切地上前握住田富光的手,根本没想起是她推了田富光才导致她受伤的。
“妈没事。你别担心。”田富光一扭头就看到桓雅乐额上的伤,心疼的直叫医生先给她处理伤口。
桓雅乐极享受田富光的宠爱,她满足地握住田富光的手,“妈,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田富光只有一儿一女,个个都是她手心里的宝。
处理了伤口,桓雅乐将其它人都赶了出去。
“妈,这件事绝对是阿琴泄露出去的。”桓雅乐坚定不移。
“你怎么这么肯定?”田富光不解。
“因为那天我被人欺负的时候灯光很暗的,我连他们的样子都看不清,他们又怎么可能看清我身上的痣?”就是因为桓雅乐根本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模样才让她那么悲愤,连杀人泄恨的机会都没有。这让她如何解恨?
桓雅乐错了,在被掳走的那段时间她前后两次被人给轮了,一次是她神志不清时被他们蒙着眼上了,程烈在一边全程录像,程烈走后,她清醒过来,那些人又向她扑了过来。
“所以任四海不可能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他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了你这颗痣的位置。”田富光也开始怀疑阿琴了。
知道桓雅乐这颗痣的除了阿琴就只有小娟,小娟去年就被她处死了,能出卖她的就只有阿琴。
“阿琴绝不能再活着了。妈你一定要弄死她。”桓雅乐握紧了拳头,像把阿琴攒在了手心,要捏死她一般。
“妈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妈一定把她背后的人挖出来。一定将他碎尸万段。”田富光的狠辣远在桓雅乐之上。这些年她无声无息弄死了不少人。
桓雅乐自小耳濡目染把田富光那一套手段学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