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扎鲁要是向你求饶我就不是男人!”扎鲁己受尽的折磨,没什么能让他害怕的。
“这就好。”桓宜满意地笑了笑,吩咐黄石去准备他要的东西。
“你的女人我玩着很满意。你调教得很好。”扎鲁用一只独眼挑衅桓宜,想看他发怒的样子。
“听说安格鲁让他的手下玩爆了你的菊花,又给你缝上了,现在你是个有进无出的太监对吗?”桓宜依旧笑得温和。这个主意还是他给安格鲁出的。
安格鲁不但缝上了扎鲁的**还顺道把他的尿道给堵了,并不停地给他喂食,给他输液。现在的扎鲁尿泡早就涨爆了,他硕大无比的肚子里全是他的尿和粪。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崩得紧紧的,他能活着全靠药物支撑。
“我己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扎鲁活得好累,他想死可谁也不让他死。他激怒桓宜也是为了求死。
“是吗?那你可得再坚持久一点。我的手段你得好好尝尝。”桓宜知道扎鲁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不会为任何人的生死受半点威胁,除了他自己,他不在乎任何人。所以桓宜只能想方设法折磨扎鲁,让他为掳走慕岚而付出代价。
黄石很快拿了以竹条为芯的大蜡烛来。
“你是要玩滴蜡吗?真没创意!”扎鲁难看地笑了笑。
“别急,我们慢慢玩。”桓宜淡淡看了扎鲁一眼。他的手段远比人想的更狠毒。
桓宜削尖了所有竹芯。让黄石把扎鲁翻过来让他趴在地上,露出那一小块完整的屁股。把十九根削尖了竹芯的蜡烛插在了扎鲁的屁股上。点燃了蜡烛。
扎鲁忍着痛没有吭声。大汗从他全身每一处流了出来。
“我把你做成一个大蛋糕吧!”桓宜端起了一碗蜂蜜把它均匀地倒在扎鲁的背上。又端起一碗奶油开始涂抹。
“要不加点盐吧?”黄石觉得伤口浸盐是最痛的,像腌腊肉一样,特别有意思。
“你随意。”桓宜忙在扎鲁身上做蛋糕,没空管黄石想干什么。
“那我先给他拨下毛,再烧一下。”黄石拿起了夹子开始给扎鲁拨腿毛。
“我也得给他上点色。”桓宜用小尖刀在扎鲁背上划了几天,用他的鲜血为蛋糕添色。
……(此处太血腥不宜多描述!)
一个小时后桓宜把扎鲁的背做成一个大蛋糕,颜色很漂亮,很鲜艳。黄石把扎鲁仅剩的一条腿做成了烤羊腿。
“哎!该醒了。吃烤肉了。”黄石用打火机在扎鲁的腋下烤了烤,把扎鲁弄清了。
“小朋友们,该吃饭了。”黄石打开了装着上百只白老鼠的笼子。
早己饥饿不己的老鼠们在美味的引,诱下个个争前恐后地跑了出来爬到了扎鲁的退上,开始享受美食。刚被弄醒的扎鲁放声大叫起来。
“这声音可真刺耳。”黄石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
扎鲁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饥饿的老鼠快速地啃食他身上的血肉。除了放声嘶吼,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来切蛋糕。”桓宜拿起一把大大的水果刀在扎鲁的背划来划去,切成足足二十块。
“你们也该用餐了。”桓宜看了看碗里的水蛭,把它们倒在了鲜血之。水蛭很快便顺着伤口钻进了扎鲁的身体里。
桓宜又将一些昆虫倒在了扎鲁的身上,任由他们大饱口福。
……
“看见了吧。大家都喜欢我烤的羊腿,你做的蛋糕没有谁喜欢吃。”看着被啃得精光的烤腿黄石很是得意。
“急什么?我还有重头戏没上场呢!”桓宜指了指那一篓子螃蟹和大龙虾。
黄石抓了一只大龙虾放到扎鲁身上,大龙虾的两只大铗立马夹住了扎鲁的肉。
“这个好玩。”黄石一口气把所有的螃蟹和大龙虾都倒在了昏迷不醒,气息将灭的扎鲁身上。
扎鲁没能再坚持下去,犹觉不满的桓宜将扎鲁的残肢扔去喂了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