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戒跟顾清浅去趟民政局打完结婚证就直接去了公司。然后冷雪飞开车去顾清浅和黎骆住的地方帮顾清浅搬东西。
临走时,顾清浅抱着黎骆,像是要去刑场一样悲伤,又嘱咐黎骆:“把这个屋好好守着,过几个月我还要回来的。”
两个女孩依依不舍地磨蹭,因墨戒的别墅坐落在城郊结合处,离市中心还有点远,冷雪飞不免催顾清浅说:“顾小姐,天都快黑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黎骆早就对这个劫匪看不顺眼,瞪着冷雪飞翻白眼,“催什么催,还有东西没收拾呢!”赶着去投胎还是怎么的?
冷雪飞一副冷冷的样子,只站在门口不理黎骆。她要不是女人,他早就对她动手了。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便开到了一个小区。“香榭丽舍”顾清浅看见大门上的牌子。然后又开了十几分钟,冷雪飞才把车子停在一栋别墅门前。
“顾小姐,已经到了。”冷雪飞快速地下车,帮顾清浅开了车门。
顾清浅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两个打扮像服务生的四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来帮着拎行李了。
“容管家,这是顾小姐。”冷雪飞指着顾清浅对着其中的一名妇女介绍道。
妇女立马脸上堆满笑容,恭敬地垂手:“顾小姐好!”
“你好!”顾清浅微微朝她点了点头。又听见冷雪飞对自己说:“顾小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容管家。”
顾清浅又微微点了点头。鸟都关在笼子里了,除了吃睡,还能有什么需求?
顾清浅跟着容管家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顾小姐,这就是您的房间。”
佣人们把东西搬到房间后,便去楼下忙自己的事情了。
顾清浅环顾着房间,不禁唏嘘,用高大上这三个形容词来形容这里都不够。又听见冷雪飞对自己说:“墨总平时都很忙,不是经常回来。顾小姐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容管家,或者我。”
顾清浅心里一喜,猜测可能是他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太多了,忙不过来。
“你们老板平时都是多长时间回来一次?”她想要个确切的时间。
“不定,有时十天半个月,有时几个月都难得回来一次。”
顾清浅心里喜得痒痒的:半年都不回来最好。
房间只剩下顾清浅一个人,她看看窗外,天差不多也都黑了,顿时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顾清浅正准备下楼去问容管家家里有没有面包饼干之类的填一下肚子。谁知容管家这时已经带着一个妇人端了两大托盘东西到她房间来了,粥,糕点,小菜,水果,米饭,汤,一应都有。
顾清浅顿时目瞪口呆,有钱就是不一样啊!她看着容管家微笑:“我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
容管家垂手满面笑容:“也不知道顾小姐喜欢吃什么,就一样做了一点,以后每天您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我让厨房给您做。”
顾清浅感激地苦笑,“我不挑食,随便吃什么都无所谓。”在这里就是吃山珍海味,她都没胃口啊!
顾清浅原本想朝她打听墨戒的事情,想想算了,打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半年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再说了,她初来乍道,这都是墨戒的人,人家也不一定会跟她讲实话。
顾清浅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简单地清理了下东西,箱子靠在床头,护肤品摆在梳妆台上。然后她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22:00点……:00点……
终于到了24:00,转钟了,墨戒还没有回来。
顾清浅心里一阵欢喜:这家伙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她一只手捂着嘴巴连打了几个哈欠,实在是困得不行,两个眼皮子都在打架。
顾清浅跟喝了酒的人似的踉踉跄跄地从箱子里拿出睡衣去了洗手间,随便冲了两下。出来又去检查了一遍房门是否反锁。
确定无误后,顾清浅这才踏实地爬上了那张大床,简直是太柔软太舒服了。管它呢,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睡醒了再想。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顾清浅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胸口上压着两只手,不会是自己的手又不知不觉地放到了胸前吧!以前她就有晚上把手放在胸前,然后做恶梦的经历。
顾清浅闭着眼睛微笑,还好,这次并没有做恶梦,只是这感觉怎么这么怪异?难道一个人自己摸自己的身体,也会有异样的感觉?
顾清浅半睡半醒之中将双手向身体两侧摊开成一字型,怎么回事?她胸前的两只手不仅还没有消失,身上还加了一些重量。
啊……
顾清浅完全被惊醒了,吓得跟鬼叫似的。她跟疯了似的推掉身上的重物,奋力起身,在黑暗中摸开了床头灯。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趴在床上意味不明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更要命的是那个男人全身只下面裹了一条浴巾。顾清浅慌乱之中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说她的第一次没了,但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的“真面目”。
顾清浅又羞又恼,顿时好像失了声一样,嘴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面的男人却仍旧颇有意味地盯着她,视线慢慢地往下移动,嘴角居然还浮出一丝莫明的笑容
顾清浅垂下眼帘。
啊……
她又是一阵尖叫。什么时候她睡衣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不该露不能露的东西全部都招摇地挂在外面,让人一览无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顾清浅脸上烧得起了火,连忙将身下的被子拉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