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说,轻上轻与其他同伴赞成。父亲大总统一听心感失落了,这些青年人的分析也很不错,心里想道:“这几个孩子,在国外混了几年,到底见识也深啦……”
见自己的儿子轻上轻没有多说话,父亲大总统便问儿子:“轻上轻,你同伴都说了这么多,那你就不说几句?”
轻上轻想了想说:“我国现在积重难返,内外交困,只有进行最彻底的革新和最大的凝聚民众才能解决国之命运。”
父亲大总统问儿子:“你说怎么彻底?”
一见这么问,轻上轻沉『吟』了一会儿说:“要对您的一切弊端摈弃,彻底改造吏治,推崇人才,革新思想,还地于民,施政于民。外敌入侵,环强四立,只有团结全国上下,凡是愿以抗击外敌的人,都团结起来,才能打退外敌入侵。还地于民,凝聚民心,施政于民,民心所向,这样,内外皆可以解决了。”
父亲大总统见儿子一说,心中有一种失落感,说:“看来,你们几个对我所建立的『政府』和官吏都不满意啊?你们说的,我呢今后加以采纳,但有的,我还是感觉得不适适宜。抵御外敌,只有兵相干,那与民相关?”
轻上轻与几个伙伴都不做声,对于一个国家的看法与见解,也不是一言两语就说得好的。
忽然一声“报告!”,侍官进来,一见几位青年在场,不说话,好像是机密似的,俯身在大总统耳边低语了一阵。
侍官走了,父亲大总统对五个青年人说:“你们搞的好事来了,兰西国和丽国打来电话,要我们警察协助侦破刚才发生的袭击事件!”
几个年轻人一惊,竟然是两个国家的肮脏行为啊。父亲大总统问几个人:“你们是什么情况,让两国人盯着了不放?”
轻上轻说:“丽国与兰西国进行人口贩卖,把我国大量的民众往他们国家卖。”
父亲大总统说:“我说时常发生人口失踪案,几十几百的人口丢失,我都感到奇怪,原来是两个世界大国也在干这勾当啊!”
张驹说:“国家连年战火,国家贫弱,所以好多民众愿意到国外谋生。”
父亲大总统问:“哪你们怎么知道这两大国在做人口贩卖的?”
轻上轻和同伴们一五一十讲了事情的经过。
轻上轻问父亲:“那外国人问责下来您怎么处理?”
父亲大总统说:“看来你们几个年轻人把我都看成不成大器的总统了。这样的事情我都不能处理,我这总统真的不如下台干别的去算了。”
轻上轻问父亲:“那一批关押的大民国民众怎么办?”
父亲大总统说:“我派人去查,你们救的那些人肯定还会出动。”
最后,轻上轻知道父亲大总统的处理结果,把红党的几位革命党人士当成袭击犯人给处决了,说这几十人采取了行动。两大国底层官兵也急着想早点捉住此类人物,但见说抓住,稍加问问,也就认可,让父亲大总统处决了。
至于还有那一大批的被贩卖的人口,却一丝儿没听到任何动静。一次去问父亲,父亲说:“那一伙人打草惊蛇,他们早就转移了,估计运走了。他们的防范极严,根本进不去,在一定范围内不能近身。两大国全是电子防护,『插』针不进。其实他们的守卫警备人员倒不可怕,他们布置的电子自动侦测设备、捕捉设备,让我们的人员不能近身。估计他们也用了一套他们的先进装备布控在四周,比人还要厉害。我都损了好几人了!”
轻上轻把父亲的话向朋友们一起,伙伴们一惊,不知是什么科技东西,比站岗警卫人员还厉害?想想先前那十几位救人的,个个身手似乎也不简单。有同伴就认为:难道是这高科技的防护使他们的行动失败了?
涂之说道:“这都好几天了,你父亲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到,估计人也运走了。”
“他们肯定不止一批,大民国五亿人口,他们肯定一批一批的人员移出。”轻上轻说。
大家赞成,说要想法子营救,要让这两大国明白,大民国不是牲畜,可以随便贩卖。
正在谈论这些,电视上忽然播报一则新闻:“各位观众,现在播报刚刚收到的新闻!京城河东口岸爆发了一阵激烈的枪战,丽国和兰西两国人员和我国不明身份的人员发生了交火……”
通过电视机镜头的切换,轻上轻和几个伙伴发现,这好几个头罩黑布,但通过身段动作,竟然是他们不久前救助下来的那一帮人!张驹手一指,惊叫:“是他们!”
“嗯,是他们!”轻上轻说,立即通过手机上新闻去搜索到发生枪战的地方。
“在城西码头,快,我们去支援!”轻上轻说。
大家立即驱车前往,身着战斗服装。行驶了大约半个钟头,急急赶到,战斗早已结束,只有码头杂『乱』一片,血迹弹痕,双方人员的尸体。
下车问在这附近的人。这里的人一见身着这样古怪的人,十分惊异,一手指向码头江面,说:“这些人江那头跑了,外国人也追过去了!”
“是什么情况?这里发生枪战?”轻上轻问。
“一伙人抢人!”那个人说。
“救成功了没?”轻上轻又问。
“他们挟持了一条外国船就跑了!”那一个人说。
“好,谢谢!”轻上轻兴奋地说。
彭江说:“看来他们这一次是成功了!”
“估计应该成功了,我们马上去支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