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有这么说。”
宁晚冬心虚地低着脑袋,绞尽脑汁的想着解决的办法。
“那你告诉朕,朕给你解释的机会。”
东方夜浩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等着宁晚冬的下一个谎言。
宁晚冬不敢承认是自己做的,可又不敢直接把沈涛推出去。所以,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一切责任推到泉歌身上。
宁晚冬眼睛闪着光芒,看着坐趴在地上的泉歌。
“皇上,一定是这个贱婢,是她故意陷害臣妾。”
“为何?”
“因为泉歌的母亲生病了,可臣妾没有同意她回家,只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寄回家里。她就因此生了恨意,就对臣妾下此毒手。”
宁晚冬把泉歌的母亲推了出来,若是泉歌不配合,那她的母亲和她的家人,就不会有好日子过,甚至还会丢了性命。
“是吗?”
“是,是奴婢陷害的贵人和沈少爷。”
泉歌先由不敢相信,到愤怒,到无奈,颓废的趴在地上,没有了刚刚的恐惧,有的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
“奴婢的母亲把奴婢一手带大,母亲病了,奴婢应该尽孝,回去看望母亲。可宁贵人却不同意,只给了奴婢一笔钱。”
“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
瑶旭辰站在泉歌的身边,自然能感觉到泉歌的变化。
“当然不止这些,宁贵人常常打骂奴婢,致使奴婢浑身无一处好肉,奴婢当然恨。所以奴婢设计了这一切。”
泉歌没了办法,只能将宁晚冬的为人全盘托出。
“你还真是未卜先知,先是能算出今日我与宁妹妹出门散步,然后去凉亭里休息,你正好去取熏炉,又恰好遇到了沈涛,又算好沈涛也会去那座凉亭。你还真是屈才了,应该去当钦天鉴了。”
瑶诗颖看似一句夸奖的话,直接把泉歌说的一切否定了。
“奴婢,奴婢。”
宁晚冬一看瞒不下去了,愤恨瑶诗颖的步步紧逼,与泉歌的蠢笨。
“颖妃娘娘果然聪慧。”
“宁贵人缪赞了。”
“哼,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瑶诗颖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瑶诗颖,你独得圣宠,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独守空房人的心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早在六月初六那晚,我就与沈涛商量好,要毁你清白,可你命好,居然有了身孕,有了太后的保障,我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个贱人,瞎说什么。”
沈涛一看宁晚冬全都招了,还把自己抖了出来,瞬间慌了。
东方夜浩听到沈涛的话,一个眼神过去,沈涛只能乖乖闭嘴。
“可没想到沈涛真是蠢笨如猪,居然还跑到我面前要我还他一个‘瑶江万里,诗飞颖殇’。为此,我设计了一个圈套,还特意穿了和你一样的衣服。若不是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我又怎会将荷包送与他,也不会因此而苦心设下这个局。”
宁晚冬真是悔不当初,悔得肠子都清了。可这个世界最缺的,就是后悔药。
“你说的,可是这个荷包?”
“原来在你这里,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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