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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为何不白天来看望,又为何听到我和老爷来了不出现,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听何氏的意思,是怀疑莫紫笺包庇柳芸。

莫紫笺嘲讽的笑笑,道:“我早上要去国子监读书,回来了要帮毛姨娘一起操持府上的事,自然不像夫人这么闲,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莫紫笺这是**裸的讽刺何氏,何氏听了脸色铁青的盯着莫紫笺,莫紫笺笑着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气的何氏心脏怦怦直跳。

好在何氏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柳芸这件事,她拿起外面桌上的蓝色腰带道:“就算柳姨娘没与人私会,那这腰带又是怎么回事,你可别跟我说是绣给老爷的,看这颜色款式,分明是给年轻男子用的。”

何氏这话一说出口,莫紫笺明显感觉到郑志的脸色沉了沉,何氏虽然是就事论事,但她明显从侧面指出一个郑志不愿意面对的问题,男人虽不像女人那般注重年龄,但也不愿意听别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说自己老了。

莫紫笺的眼神从郑志脸上移开,看着何氏手中的腰带笑道:“夫人说这个啊!这是我托柳姨娘绣的。”

“大小姐好好的托柳姨娘绣男子腰带做什么,难道是送人不成?”事已至此,何氏也懒得同莫紫笺装什么慈母,冷冷的讽刺道。她这话不可谓不恶毒,莫紫笺尚未定亲,哪有什么人可送,若是莫紫笺承认,那就是承认自己行为不检,与人有私。

“送人又怎么了,小姨常年穿男装,我送她条腰带不行吗?”莫紫笺丝毫没被何氏的逼问震慑,高调的反问道。等何氏哑口无言,她又道:“就算不送人,我自己用不行吗?柳姨娘,我的衣裳在哪呢?”莫紫笺看着柳姨娘问,柳姨娘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男装,莫紫笺拿着衣裳到内室迅速换好,正是一身宝蓝色的男子锦袍。

莫紫笺穿男装的样子一点也不比女装逊色,甚至还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俊朗,在几人的注视下,莫紫笺拿起那条宝蓝色的腰带系上,正好与她这身衣裳完美契合,让她看上去真像是一个翩翩贵公子一般。

“父亲。”莫紫笺看着郑志道:“我听说柳姨娘绣工不错,所以托她帮我在腰带上绣些装饰,不想却惹得夫人误会,柳姨娘我已经看过了,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莫紫笺很识相的向郑志提出告辞,妻妾之争对于郑志来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莫紫笺作为小辈,实在没理由在这参观长辈们的感情纠葛。

郑志对莫紫笺的识趣比较满意,虽然这次的误会大半是由莫紫笺引起,但归根究底,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何氏。

莫紫笺走后,郑志对何氏下了禁足令,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以往郑志顾忌着何家,不会对何氏太过苛责,但这次何氏开罪了郑志的新欢柳芸,在柳芸的枕头风下,何氏这次的禁足只怕遥遥无期,而且何氏再次被禁足,就意味着她想要从毛姨娘手中夺回中馈的愿望落空。

“大姐姐,这次多谢你了。”郑雨纯由衷的对莫紫笺道,这次若不是莫紫笺设计将何氏困在常青院,她和毛姨娘恐怕就要再次屈服在何氏的淫威之下。

“不必客气,我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莫紫笺非常直白的道。

郑雨纯跟莫紫笺接触久了,知道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倒也不觉得生气,笑道:“话虽如此,我还是应该谢谢大姐姐。”

莫紫笺点头接受了郑雨纯的感谢,转移话题道:“最近在书院怎么样?”

提起书院,郑雨纯的笑容舒缓了一些,温柔的道:“挺好的,先生讲的我现在已经基本能够听懂,平常有珠儿陪我,也不会无聊。”

“那就好,你回去后告诉姨娘,这是她掌家的第一个新年,务必要办的好一些,如果有什么需要,不要客气,及时跟我说。”

“嗯,我会转告姨娘,多谢大姐姐。”

莫紫笺在府内操心,慕风情在朝堂上也没闲着。他将桥梁偷工减料的证据上交给孝元帝,孝元帝看后十分生气,当朝将工部管事的官员斥责了一通,降职的降职,罚俸的罚俸,其中被罚的最狠的便是何冲这个工部尚书,孝元帝直接不听何冲申辩,把他降成工部侍郎,与其他两个侍郎共同处理工部的事。

孝元帝的这个处罚让朝中许多人有些看不明白,若说他放弃了何冲,那直接再任命一个工部尚书即可,若说他有意包庇何冲,那完全没必要降职,只罚俸即可。总之,帝王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猜测的。一想到过了年的官员考核,百官就更加头痛了。

“主子,忙了这么多日子,回府好好歇歇吧。”花红一直在宫外等着慕风情,见他从宫里出来,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官帽。

慕风情马不停蹄的从通州赶回来,回来后未来得及回府休息便直接进宫,他的确是有些累了,所以便任由花红做主将他拉回慕府,等下人准备好了热汤,迫不及待的踏进木桶中。

在通州,他整日忙着办案,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泡一泡,慕风情享受的闭上眼睛,却冷不丁在脑海中闪过一张冷清却姣美的脸。

慕风情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她,只是这记忆一旦打开,便像野火燎原般不可控制,他迫切的想要见一见那张脸,这种迫切甚至让他短暂的忘了身体上的疲累。他努力压制这种想法,结果越压制这想法便越是汹涌。

那种像猫抓一般的刺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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