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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随后血色一点点的将天边染红,清晨第一缕阳光将薄雾冲散,照进了怡州城这个小亭子里。
为了不至于冷场,凤忆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林皓说着最近这怡州城的小道消息,林皓也碍于面子,偶尔会答应两声,毕竟都答应好的,拂袖而去是不可能的,但是夏文泽心里却也多少有些生气。
林皓灌了许多酒,这几个时辰是怎么过来的林皓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第一次喝多。
双目猩红,脸上却一点血色都没有,苍白的有些可怕。
身边的两个人似乎有说有笑的,果然,他还是喜欢女人的吧。
风停止了喧嚣,知了却还在不知疲惫的叫喊着,它不会累吗?
林皓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总觉得有些累了,可他才活了几个年月?这么些年唯一想的便是从皇宫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活下来,活下来便是赢了。
可是为何,现在连活下来都念头都没有了……似乎整个世界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他吞噬,越挣扎便陷得越深,却只能站在原地,迷失了方向。
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是曾经听羽洛说过,心要是想醉的话,喝白水也是会醉的。
林皓知道,他的思维还是清醒的,但是心,却不自觉的醉了,脚下已经躺了五六个坛子,却还是想喝。
一双冰凉的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林皓有些烦躁的甩开那双多事的手,继续往嘴里灌。
可是为什么这坛酒为什么这么烈,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酒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并没有喝多少的夏文泽此刻一改往日的温润,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眼前那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唉……今日多谢忆香楼主款待。”
轻轻叹了口气,将那人背在肩上,看着同样没有喝多少酒的凤忆香,声音有些沙哑。
“不客气。”凤忆香苦涩一笑,自己终究是不可能的。
看着那人躺着的宽厚肩膀,凤忆香想,自己是羡慕他的吧……
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以后的路……需要你们自己走了……
凤忆香潇洒的将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洒脱的回了楼上补眠。
……
“溪哥哥,溪哥哥,我们去花园玩吧……”
“溪哥哥,溪哥哥,那个学堂老头好讨厌,总是叫我背一些不喜欢的东西……”
“溪哥哥,溪哥哥……”
记忆的阀门一下被打开,林皓有些缥缈,这些,是我遗落的记忆吗?
尘封的大门,怪不得母后将那里封了起来,告诉我那里是某个妃嫔死后留下的寝宫……
林皓躺在宽厚的肩膀上,丢失了很久的安心感,使他眼泪不自觉的就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浸湿了身下人的衣衫,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夏文泽行走的步伐一顿,他感觉到了,身后的那抹温热,他……居然哭了……
心脏不停的揪痛着,非要这么逼我吗……明明……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