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老头子,快啊!”
风雨中,那老奶奶是怒气冲冲地往前飞遁,后面,她催促着那两个老头子,语气自然是不太礼貌。
两个老头子都是脸色很差,不过都是清楚大局,没有和那老奶奶吵架。
城北无忧街,雨是不断地下着,雷电渲染着凄惨,五个仙者是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起不来了。
“老黄,老陈,你们……”
看着惨案,三人都面露悲色,那老婆子更是老泪纵横,拍着他们的尸体,痛哭流涕。
萧老沉默,久久没有说话,老李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把双手放在胸前,为他们默哀。
“那个蓝袍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有他具体的情报吗?”将雨水从自己脸上拍了去,那老婆子问道。
萧老看着地上横死的几人,说道:“黄老三,陈老二,这五个人联合起来都被一击击杀,这个蓝袍人,是要逆天啊!是我无能了,根本想不出这个蓝袍人到底是哪方人。”
老李也不再说话,冷尸就在眼前,这五个人,都是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都是久经沙场的朋友,在修仙界这个冰冷的地方,他们偏居一隅,以为这样他们就能在一处多年,与世无争。
“萧老,老婆子,别伤心了!他们死了,我们还活着,把他们都带走吧,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谁家里没口棺材?给他们入殓吧,有的事,暂时追究了,也是无济于事!”
李老头儿最清楚,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幕后黑手不知在何处,想要寻仇,暂时还真没办法。
将尸体运走,三个人都冷漠着脸,很快,他们就将尸体入殓了,这个雨夜的事情,除了城市中的仙者外,是没别的人知道了。
选了个时间,五具棺材葬下,不打幡,不chuī lǎ bā,除了所有朋友到场,这儿,是没别的什么玩意儿了。
之后,那蓝袍人的影子是彻底不见了踪影,谁都不曾看见过他,即使这个城市中的仙者们疯狂的寻找,依旧不见踪影。
很快,当白露到来,就告别了酷暑。
寒流来袭,隔壁的小孩子是加上了秋裤。夏宇禾推开柴门,抬头看,秋雾朦胧,露水在叶片上落下,一个人影就从那小巷口走了过来。
夏宇禾是个闷葫芦,在这个城市也从不与什么人交涉,能来的人不多。
不过,今天他是猜错了,项勃是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你好啊,宇禾兄弟!”
一看是项勃,夏宇禾是饶有兴致的说道:“是项勃啊,怎么,朱青这个混小子又有什么事麻烦我啊?”
一直关注这城市的动向,最近朱青这个爱搞事情的瘪犊子是又开始招惹是非了。
据说和城东的陈宫平是吵了一架,然后两个人又非常“友好”的切磋了一番,然后矛盾是愈演愈烈。
项勃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宇禾兄弟,你知道啦!我们家公子说了,城东的事儿他不好动手,所以想请宇禾兄弟你去城东交涉一番。”
夏宇禾直接甩手走人:“不好意思,容我拒绝!我的日常安排很平淡,一点也不想掺和进你们这样危险的事情里去!”
“唉,唉,宇禾兄弟,宇禾兄弟!我们家公子说了……”
项勃在后面追着,还想再和夏宇禾说什么,但夏宇禾是直接拒绝和他说话,随着大道,开始了他的晨跑。
回到朱青的府邸,项勃是很遗憾的告诉了朱青这个事儿。
朱青摆手,说道:“没事儿,早在算计之中,就老夏那个性格,不可能会掺和进这个事情里面的。反正武汉之地起不来什么风浪,都是些小打小闹,阎宫鸳鸯出世才是动荡的开始,接下来,不要去理会别的人了,专心修行,等着那阎宫鸳鸯现世。”
突然有一天,城西突然是安静下来了,这让隆阳中的修者们都非常奇怪,而没过多久,四个城区的势力都安静了下来。
这很反常,不过也有修士嗅到了很不寻常的气味,可能阎宫鸳鸯要出世了!
霜降,秋霜来临。提着裂牙剑,夏宇禾在城西那破旧荒野上,舞起了他所学的所有剑法。
武当的,昆仑的,三清山的,绥山的,剑起千变万化,招式一变再变。
有一沾满寒霜的秋叶飘落而下,这时,有一看客走了过来,喝着葫芦中的酒水。
当夏宇禾剑落,他是应声鼓掌道:“厉害,厉害。同一时间,我是看到了四大门派的不传绝学,没想到夏兄弟你,还是个这么厉害的剑修。”
夏宇禾将剑收了回来,笑道:“不敢,不敢,在剑修上,我怎么敢称之为厉害?不过初出茅庐罢了!”
脑海中,永远都是那两个人。一个一剑西来,一个,人间第一剑意!
在他们面前,自己如何?
不过一个学生,他还需要继续前进,可没一剑西来那么伟大,也没天下第一剑意那么霸气,他这一剑,仅仅可以护身,若说厉害,还远远无法企及。
看着朱青,他喝着他的酒,站在那儿一点也不曾有想离去的意思。
夏宇禾是来了兴趣:“我说朱青啊,你统领着城西,应该是事物繁忙吧!跑来我这儿都呆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想的你?”
朱青是一脸淡然,回道:“唉,唉,你别随便给人扣帽子,我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修士了,什么城西统领啊,城西第一啊都是别人给我加的后缀。”
朱青一直解释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不过夏宇禾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