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隆阳酒店,夏宇禾可没傻乎乎的前去找项勃。
他知道这个叫朱青的好心也没多少,那个项勃差不多就是这朱青的对手,借刀杀人,这朱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回到富贵路七十二街,旧宅子的亮光是又一次亮了起来。
翻看着手上的地图,夏宇禾是不断地勾画着。
在朱青那儿,所有能够用上的情报,夏宇禾是全都放进了这地图之内。
城东的陈宫平,城西的朱青,还有那个不知姓名的蓝袍人,隆阳充满着危机,是一个危机之都,不过对于他而言,已经是手握一张非常重要的牌了。
朱青!
这个人虽然一直在说自己不值一提,但他真有那么不堪吗?
他能在城西这个地方被人称之为城西第一,岂是那一舞“醉酒操歌”能够去概括得了的?
点着回廊街,这个地方,自己是务必要去了!
项勃这个人,自己是必须要见上一见。无论到时候是发生争夺还是良好的交易,他夏宇禾,都必须要好好的盘算一下了!
六月的深夏,乌云将天空缭绕,是时候告别了燥热了!
准备晾晒衣服的对楼大婶是重新将衣服端回了,隔壁的小孩子是重新骑着单车出了门,背着包,他是要去上学。
将家收拾了一下,最后将院门关上,夏宇禾就准备走了。要去什么地方?城西回廊街,项勃在那儿做着发廊的生意。
这让夏宇禾很诧异,这是啥,一个“真仙”在给人剪头发?
夏宇禾是眼界打开,迈开脚步是前去了回廊街,回廊街前,果然有一家发廊。
夏宇禾撑着伞,雨来了。它冲刷着这个城市,街头花花绿绿头发的杀马特们是仰着头,往这家发廊送钱。
夏宇禾并没有搭理他们,他要找的就是一人,发廊里,该剪的全都剪完了。烫头的也结束了他们的征程,头上卷卷的,卷毛一般。
或烫头,或染头,花花绿绿、卷卷直直,那么多的年轻人是哈哈大笑着,互相吹捧,互相取笑。
这时,发廊里是没几个人了,老板独自一人是坐在椅子上,夏宇禾进来,他是哈哈迎客:“客人,您这是……”
夏宇禾是长发披肩,这副妆容是不太常见。
夏宇禾一笑:“不洗头,不烫头,不剪发!”
项勃一愣,问道:“那您来?”
“我为‘合极盆’而来,听泾阳公子说过,你这宝贝。”夏宇禾开门见山,不仅说了自己的来意,还把泾阳公子是直接卖出去了。
他不需要给朱青一点面子,既然朱青让他来,那他总该要知道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项勃一听是朱青,咧嘴一笑:“原来是公子的朋友,既然朋友你要的话,那就拿走吧!”
一听项勃这话,夏宇禾是瞬间不淡定了。
这人竟然是朱青的家臣!
“朋友,你难道就不打算问问我是谁吗?”
夏宇禾有点不确定,问道。
项勃是哈哈一笑:“公子喜欢低调,但被那些不知名的人推到了城西第一这个位置上,现在谁不知道城西有一个泾阳公子?你是公子的朋友,公子不会随意将‘合极盆’送人的!朋友你拿走便是,项勃只是一个下人,不会干涉公子的事情。”
拿到了“合极盆”,夏宇禾是没好气的来到了朱青的家,敲开了他的门,看到朱青的一瞬间,夏宇禾直接将盆丢到了朱青的怀里。
朱青是一脸无奈,说道:“呦呦呦,我的朋友啊,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夏宇禾是耸了耸肩,说道:“某人还真是个大少爷啊,一个人出门在外居然还带着下人!”
朱青知道他什么意思,项勃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这身份,有个下手也是应该的。”
朱青把“合极盆”收了起来,向夏宇禾说道。
夏宇禾也没怎么搭理他,说道:“这左手换右手的耍我,到底为了什么?”
“淡定,是因为在这点时间里,我去调查了点事情,你要是没事,就过来看看吧!”朱青将盆随手放到了家里,夏宇禾很不解,就这么跟着他,离开了这儿。
隆阳的西城边上,是蓝袍人的住所,当到了附近,朱青就买了两份报纸,拉着夏宇禾就坐到了这椅子上。
“我说,你把我扯到这荒郊野岭的,到底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啊?”夏宇禾不解,捧着报纸,问道。
朱青也没有瞒他,说道:“之前被那人来了个截胡,我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所以,准备带着朋友你看看,这个蓝袍的朋友,到底有多厉害!”
“哦?没想到老兄你的复仇心理还真重!”
正说着,蓝袍人就来到了这古道上,迎面而来的,是几个穿着极为怪异的青年,夏宇禾眯着眼睛,不解了,问道:“那几个人是谁啊?拿刀弄抢的,是几路货色啊?”
“不知道,不过,现在我清楚的是,这个穿蓝袍的,有麻烦了!”
朱青一笑,看着不远处,用报纸是挡住了自己的脸,看戏的永远不闲事儿大,看着被那几个怪异青年包围的蓝袍人,夏宇禾清楚,这个叫朱青的,绝对是做推手了,也不知他弄了什么,居然让这个蓝袍人被围成这样,那几个人全部都是真仙、神仙,没有一个境界低下的。
如果说,朱青否认自己没当推手,鬼才信呢
反正他也不想着前去帮忙,和朱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