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面色冷冽阴沉,从校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并冲着老虎精略显遗憾的说道:“可惜只带了一颗。”
“你要做什么?”虎父颤颤巍巍的看着那颗药丸,像是有预感似的,拼了命的在溪水里扑腾挣扎,但是早已被伤得体无完肤的老虎精怎么可能是景深的对手。
景深轻轻放下景咪和黑色铃铛,淡漠的走进溪水里,抬脚死死踩在虎父的头上,一把掰开虎父紧闭的大嘴,从缝隙中将药丸塞进它的嘴里,然后用力抬起老虎精的头,让虎父的嘴再次紧闭,直到逼着老虎精将药丸完全吞咽,景深立马嫌弃的甩开虎父的头。
从老虎精身上沾染的血液顺着景深的手指,从指尖一滴滴的滑落在水里,绽放出一朵朵如轻纱般柔软丝滑的血花。
景深迈步走向河流上游,弯腰将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才终于上岸重新将景咪抱在怀里,并捡起一旁的黑铃。
他依旧面向虎父,沉眸看它撕心裂肺的嚎叫,经受体内密麻如虫群的撕咬。
“吼——!”虎父承受不住毒药带来的噬心的痛楚,痛不欲生的咆哮着。
但很快,虎父就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毒药的作用却依旧在持续着,俞久俞烈。
景深抬眸看了看不远处昏迷的虎母和孩子,对着虎父道:“你该庆幸我今天只带了一颗毒药,不然,现在毒发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了!”
虎父疼得扭曲的脸上满是绝望,痛苦的憋出断断续续的话:“……杀了我!杀……了…我……!”
“别急,这世上有什么是比死更痛苦的?自然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你有幸可以感受一下这其中的滋味。”景深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景深说完小心的将景咪放进车娄里,踩着自行车迅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