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人杰地灵之宝地。沛县河边。河面平静,波光粼粼,水波荡漾,河水碧洁清澈。常人眼里再普通不过的河水,散发着阵阵澎湃的灵气。
不知从何时起,一个怪人不论风吹雨打,也不论严寒酷暑,常常在河边垂钓。令人奇怪的是,竹子做的鱼竿,直钩无饵,却津津有味。那人不种地干活,也不苦力劳作,好似衣食无忧一般。
众口传扬的怪人正是东风。原本东风打算离开,继续去相下。赶了几日路,却发现原本如水滴大海般增长的功力,又停滞下来。原本积攒了几点若有若无的功力,也挥发干涸见底。
东风心中大惑:“莫非,是在那县城有什么东西,能有益功法修炼?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我得回去验证一下。”
果然,东风刚踏回沛县,便感觉到体内有了感觉,自然的增涨。一踏出沛县,功法便消散。全神贯注的感应之下发觉,这里的天地元气的确纯净。而那条河边,便是天地元力最充沛的地方。
“等我突破第六层,我看看还能消散掉。”
东风只好在河边默默的修炼着功法。手里拿着鱼竿,颇有姜太公钓鱼之意,重要的不是钓鱼本身,在河边的天地纯正的元力下,令东风身心舒畅。
盘坐在河边,修炼感觉每天都有点滴进步。犹如往无底洞中滴水,好像没有尽头,却明显感觉得到修为极其细微的增强着。
更是因为饕餮临走时的话,东风经常揣摩,却不知原因。事关自身性命安危,东风不敢懈怠。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想轻易放弃。
日子一天天过去,明显的感觉到功法的增长。东风相信,功法再过不久便会大成。
东风在这里举目无亲,唯一熟悉的便是刘季。就这样东风闲来无事,便去拜访刘季。因为刘季,在这儿也有了合法的身份。
从那天起,沛县又多了一个好吃懒做的怪人,成为百姓饭后闲聊的笑话,口口传唱。
经过多日与刘季饮酒作乐,东风发现刘季这人奸诈耍滑,经常高言阔论,夸夸其谈。他却是东风极为倾佩的聪明人,颇有想法,很对东风胃口,甚至臭味相投。
一天,东风依然垂钓河边。竹竿一阵摇动,东风睁开眼睛,一条大鱼上钩。东风习以为常,带着鱼转身离开。
世间愚者太多,东风本无此心,奈何愿者上钩。
东风提着鱼,走到刘季家门前,刘季的豪言壮志,又从房里传出:“媳妇儿,我曾听有人所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说得多好。我心中也有安邦定国之大计,又怎能做凡人之事。凡人又怎知我之志,有朝一日,我定用我之大智,行大丈夫之事。”
接着又传来温柔的啼哭声音:“对,你是做大事的,可你总得为腹中孩儿想想吧。我能随你吃苦,你可不能苦了孩子啊!”
东风听出声音,是吕雉。她本为大户人家之千金,花容月貌,知书达礼,绝对是世间少有,一等一的女子。谁知因为她爹懂得相面望气之术,看到刘邦身放赤光,相貌非凡,口若悬河,智慧超然,未来前途无量。不顾妻子反对,硬要女儿下嫁给刘季。
刘季家家底也算殷实,靠他的才智当了一亭之长。奈何刘季好吃懒做,闲暇时间宁肯游玩,也不耕作,生活也只是解决温饱。而且刘季年龄也大吕雉太多,不单单吕雉的娘看不透,东风也不明白她爹的意图。只能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看不透世间变数之事。
吕雉嫁给刘季,没有丝毫做作之态,本为千金小姐,却过着和普通百姓一样的日子,孝敬公婆,农桑针织,典型的贤妻良母。
刘邦因为身为亭长,经常需要应酬,有时自掏腰包,花光了仅有的积蓄。吕雉也体谅刘季的不易,从不埋怨刘季,默默在刘季付出,过着自食其力的日子。
平日刘季生活拮据,手头欠缺。会回自己家或去岳父家借点钱财应急。如今吕雉有了身孕,难免会几句牢骚,也是人之常情。东风叹息一声,摇摇头推门而入。
进门便看见吕雉拂袖擦面,声音还带着抽泣,他们见东风到来,有些意外,面露尴尬。刘季对东风笑道:“让贤弟见笑了,不知贤弟前来何事?”
东风拎起手中大鱼:“刚钓到的,特地送来,为嫂嫂补补身子。”放下鱼,掏出一小块金子,送到吕雉面前:“小弟一片心意,请嫂嫂莫要推辞。”
吕雉急忙推阻:“贤弟屡次相赠财物,如此重礼,不可不可,快收起来。”
刘季蹿过来,夺下金子,对吕雉说:“贤弟一片心意,怎能言加推辞。”转身面向东风:“多谢贤弟好意,我就收下了,你放心,待来日定加倍偿还。”
吕雉狠狠瞅了刘季一眼,轻叹一声,甩起袖子,扭头回屋。刘季看后,尴尬的笑着对我说:“妇人不懂世事,贤弟见谅,贤弟在外面稍等,我进去交代完,咱们出去走走。”
东风退到大门外,看着天上浮云。“他真能成大事?虽然诸多之处不如人,但却有胜人百倍之处。有如天上浮云,谁能知道呢?或许吧!既然相识一场,自然得盼他点好吧!”
刘季进入屋中,抱着吕雉劝说:“媳妇儿,别生气,别气坏身子!这金子你先拿着,日后我凭着我的才华,一定让你荣华富贵。”
吕雉善解人意,哭笑着轻轻捶打刘季:“花言巧语,你就会吹牛。金银珠宝固然好,都不如你重要,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