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出名了,酒剑仙仅仅用片刻的功夫就将丁春秋给杀死,为武林除了一大祸害。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它是从一个渔夫的口中传播出来的,刚开始没有人相信他的话,直到有胆子大的人前去星宿岛上查探了一番。
那人发现岛上现在已经没有了半个人影,加上这段时间也没听说过丁春秋出现在江湖之中作恶,以及那渔夫说亲眼看到了丁春秋的尸体,这下子才让江湖中人相信了这件事。
叶欢酒剑仙的名头就这样闯出来了,无数人纷纷佩服叶欢的高风亮节,为武林除恶也没有报上真实姓名。强大的实力,高风亮节的品德,以及最后的那一首酒剑仙诗,让叶欢一下子成为了江湖之中的一桩美谈。
这件事叶欢当然也听说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传到苏星河的耳中,这样加入逍遥派那就更容易了。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知道擂鼓山的位置,尴尬的发现他居然走反了方向。一路上开着房车,叶欢又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来到了擂鼓山的脚下。
擂鼓山的山,山山相连,连绵起伏。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石台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粗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也不知是人在景中走,亦是景随人流动。
诗曰: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李太白的望庐山瀑布正应了擂鼓山的瀑布。瀑布宽约50米,从百米高空的悬崖上直泻而下,那巨大的飞瀑,未见其景,先闻其声。近处观瀑,如临万马奔腾之阵,水拍击石,犹似雷劈山崩,令人惊心动魄。飞溅的水花,高五六十米,雾气腾腾,光照下,五彩缤纷,恍若人间仙境。
叶欢又拍了几张照片,离开了瀑布,从储物空间之中拿出了音响,放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录音:“无崖子前辈,请赐一面!”
音响的声音是很大的,大概十五分钟之后,一个老者“嗖”的一声出现在了叶欢的面前,皱着眉头道:“你是何人,如何得知家师在擂鼓山隐修?”说着他又指了指音响道,“这个箱子又是何物,如何能够发出如此之大的声音?”
叶欢关掉音响将它放进了储物空间之中,再一次惹得老者惊呼道:“这么大的东西你是怎么藏进去的?!”
叶欢装逼道:“这是袖里乾坤术,是在下的家传绝学,在下名唤叶欢,是来找无崖子前辈拜师的。”
“家传绝学啊,还真没见过。”老者冷笑一声摇了摇手道,“拜师?你走吧,家师不会见你的。”
叶欢早就知道苏星河会拒绝,他从储物空间之中取出了丁春秋的尸体道:“在下也不是空手而来,在此之前特地为无崖子前辈准备了一份大礼,还望苏星河苏老前辈代为笑纳。”
“这?!”苏星河看到丁春秋的尸体眼睛都快直了,虽然丁春秋此时面目焦黑,难以辨认,但是就算是丁春秋化成了灰他苏星河也能拍着胸脯说能够认出来。
一见到差点杀死师傅又囚禁了自己的大仇人,苏星河浑身颤抖,“竟然……竟然是叛徒丁春秋这个恶贼,莫非你就是当今江湖上传的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有酒乐逍遥,无酒我亦癫的酒剑仙?”
“正是在下。”叶欢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蓝光幽幽晶莹剔透的长剑,右手倒转剑尖,左手捏了一个剑诀笑道。
“哎呀!”苏星河一拍脑门,连忙朝着叶欢行礼道,“老朽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酒剑仙莫要怪罪。”
叶欢扶住苏星河笑着道:“苏老前辈哪里话,在下只是晚辈,当不得前辈如此大礼。”
“要的,要的。”苏星河还是给叶欢行了礼,接着道,“酒剑仙能够光临敝山,是逍遥派的福气。还请酒剑仙跟随老朽,老朽这就带你去师尊那里。”
苏星河也不嫌丁春秋尸体的重量,扛着他的尸体带着叶欢前往更深处。他健步如飞,行走缥缈如仙人,叶欢竟然还追不上,苏星河只能放慢了脚步,让叶欢再一次感叹逍遥派武学的强大之处。
叶欢跟着苏星河来到了一处山洞之中,期间通道错综复杂,外人如果深入,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迷路,甚至困死在里面。叶欢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有苏星河带队的,来到一处石室之中,叶欢就看到一个人影正静静地坐在石床之上。
此人就是传说中的牛人无崖子了。叶欢定睛一看,无崖子长须三尺,每一根已然斑白,他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犹如少年。但他已然是九旬高龄,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难怪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为其如此倾心。
叶欢在打量无崖子,无崖子同样也在打量叶欢。无崖子微微点头,赞叹一声道:“嗯,长相真当是貌似宋玉,赛似潘安。”
“师傅,这位小友就是近来江湖上传的酒剑仙,就是他为你手刃丁春秋,除去这个欺师灭祖的恶贼。”苏星河将抗在肩上丁春秋的尸体仍在了地上惊喜道。
无崖子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丁春秋的尸体,确认了是丁春秋无疑,不由的长叹一声。良久之后方才问道:“小友,你是如何知道此人是我逍遥派的叛徒,还知道老朽在擂鼓山的?”
叶欢早就有所准备,朝着无崖子抱拳道:“实不相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