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问我啊?”这个女孩也是牛人一枚,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操作依旧风骚,再次拿下一个人头儿,回防高地后才抬眼看过来。
“你是这孩子的什么人?他父母呢?”看着那双明显写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脸,俞水感觉各种无语╯﹏╰,内心槽点满满~
“哦,我是他姑姑!他后妈在家看孩子,他爸是个软蛋~”挺精辟的回答,精辟的让人蛋疼,虽然俞水没有蛋,但是俞水能秒懂,再抬眼看去,脱线姑姑的李白已经跟随队友越塔去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手撸四大错觉之一:我能越塔强杀~果不其然,脱线姑姑暴跳而起:“p,队友绝13小学生~一个脆皮老是干坦克的活儿,不是白痴是什么!!”~喵了个咪的~白痴俞水一脑袋黑线!干脆无视脱线女,转头看向小孩子。
小男孩还没有醒,嘴唇有些发干,衣服湿漉漉的满是泥泞,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俞水解开他的上衣扣子,看到两边腰侧有些青紫的划痕。俞水干脆帮他脱下衣服一看,只感觉心疼与愤怒,瞬间就要暴走!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两侧腰际,后背的下半部分,屁股上和大腿上部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大部分地方红肿,破溃,流着脓水,甚至有几处有些腐烂。应该是受伤之后淋了雨水的原因了。还有些地方已经结痂,也有一些颜色暗沉的疤痕,显然这伤痕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号床的母亲正巧看了过来,惊呼着:“哎呀!这也太吓人了!这孩子!这是怎么弄的?”
脱线姑姑难得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手机也不玩了,气得跑脚:“我就知道,那个毒妇不是什么好鸟,整天不干活不说,还把我哥迷得神魂颠倒,连老娘妹子都不要也这罢了,把孩子打成这样!~~叭啦叭啦~~当初就不该让我哥把钱交给她管~~”这姑姑之前惜字如金,俞水还当她不怎么爱说话,合着这位放起嘴炮来也是人才,“~我说她这回怎么舍得把孩子送医院来,要她假好心,看这样子,这是怕孩子死家里头!秽气!眼看都活不成了,让我来找秽气!~哎哟卧槽,我的塔被强推了!”说完话,竟直接拿着手机走人了,从头到尾没关心孩子一句,也没再看孩子一眼。
为毛会有浓浓的电视lún_lǐ剧的即视感?为什么这么遭心的剧情要降临在一个孩子身上?
俞水小心的把小孩子俯趴着放在床上,把伤口晾着。看看周围,除了这身脏兮兮的衣服,竟再没有一样属于孩子的东西。病人标配的衣服用具也没人去领。
一号床的女孩似乎被吓到了,扑进妈妈怀里,妈妈搂尽女儿,尽力远离着二号床的位置,目光中满含纠结与戒备地看着小男孩。
“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看着她眼中的不信任,俞水接着道:“我先去给你们配药,你女儿也没什么大碍了,一会儿拿药来是出院或者调换病房都可以。”
说完话,俞水也没再看她的脸色,回办公室配药,小男孩的情况不太好,时间耽误不得。
刘洋和两位小护士已经打扫完卫生了,“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以前在哪个科?”见俞水进门,两个小姑娘都站起来,有些拘谨,俞水只好先打打感情牌,要不然这几天可就煎熬了。
“我叫何蕊,二十二岁,以前在产房呆了半年。”何蕊身高大概170,身材火辣,前凸后翘樱桃嘴,肤白貌美大长腿,声音也有些磁性,再加一身护士装,尤物啊~
“我,我叫王新新,刚满十八岁。在急诊实习了一个月。我,我总是做不好,护士长让我来这里,来这里面壁思过~”小姑娘大概165,肤色有些黑,长的也有些壮,却非常害羞,这年头竟然还梳着两条麻花辫,这几句话的工夫都快哭了似的。
“噗嗤~面壁思过?合着这里是思过崖?”刘洋没心没肺的笑了。王新新头都快贴地上去了,眼睛泪汪汪的,更显拘促。
“别吓到小妹妹!”俞水给了刘洋一个爆栗,接着走过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家里笼子没关好,把他放出来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就当看他唱戏或都当个屁放了!”小姑娘笑了,刘洋脸黑了。王新新看着俞水笑,目光含羞带怯!~我c,刚才不自觉用了摸头杀~(_)~其实宝宝更希望蕊辣妹用这种目光看我~
“我是因为产房有个泼妇,总骂我是狐狸精,跟她吵了一架,就被发配过来了。”辣妹,你真有做狐狸精的资本哟~
“合着你们这么怕我,是真拿这里当劳改所了,是怕我处罚你们?也是,这种情况下被派到重感染区的,也就跟发配没啥区别了!”俞水了然,转念又一想:“那我为毛被发配过来?”
“早上主任问谁来,所有参会人员都有拒绝的理由,点你的名字你又没在,你不来谁来?!”刘洋坐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道!
“我是儿科的俞水,叫我鱼姐就行,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是被发配过来的,所以不用害怕,我看了这儿环境还不错,人少,清静,所以都安心先住在这儿就是了。哦,对了,他是刘洋,平时无视就好!”
看着大家熟悉的差不多了,俞水便交待了一下两个病人的情,果然,对于二号床的小孩子,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怒和慈爱之心。
“何蕊妹子,你对院里稍熟悉些,帮二号床把东西领下,还有衣服,多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