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粒儿与莫亦痕在南疆已经待了十几日,起初因为大雪,巴丝玛一说再说将二人留下,虽吃住都好,但两人如同被囚禁一般,每日都有人监视,走动也有所限制,田粒儿与莫亦痕好奇这位南疆郡主到底有何目的,便也没有急于回去。
两人每日都在比赛,比谁的内力探听范围广,谁能听到更远范围的对话,也比谁能最先猜到进来的是哪个侍女,还比谁能在侍女毫无察觉的时候将其头上的钗子摘掉……这几日,两人的武功倒是一点没耽搁。
“我估计,就是今日了。”莫亦痕飞快地从天上取下一朵雪花,速度之快,雪花完好的展现在指尖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融化。
“看来又得演戏了~”田粒儿抻了抻懒腰,跑到雪地中,一脚一个脚印,好像个孩子,“今日就给他个惊喜!”
终于,周围的叫嚣声传来。几个金衣卫来到田粒儿房内,将其打晕。
“本郡主限你三日内消失并把东西还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巴丝玛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疆主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这些大话?”宇文夜沐不以为意。
“你妖颜惑主,勾当龌龊,不配做我姑妈的贵宠!东西放哪了!?”巴丝玛十分气愤。
“你心里最重视的还是那个东西,你这口口声声的姑妈怕只是做做样子吧,若疆主知道了你平日里背着她与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她会怎么想?”宇文夜沐似乎抓住了巴丝玛的把柄。
“你以为我今日来毫无准备?你若不交出来那东西,你心中之人,便会立即命丧于此!”巴丝玛得意地说。
“什么意思?”宇文夜沐有些不明白。
“你忘了你那西魏的心上人了吗~”巴丝玛上前一步,“就是你向姑妈讲过的,让你想到就欣喜的,身上谜团很多,色彩传奇的女子……哦,她叫田粒儿对吧……”
“巴丝玛,你大白天发什么疯!趁疆主不在你随意调派金衣卫暂且不说,还说在此些胡话,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你拿一个死人来要挟我,你是不是疯了。”宇文夜沐道。
“我疯了?哈哈哈哈哈……把她带上来。”巴丝玛一声令下,几个金衣卫押着正在昏迷中的田粒儿过来。
“粒儿?!”宇文夜沐上前几步被周围的金衣卫挡住,“不对,小可爱被他杀了,这不是她……”宇文夜沐突然陷入茫然。
“她,没有死,她就是西魏曾经的清泓公主,拿她可是废了我一番功夫的,这几日下来,你们不过住在咫尺之间,却无法相见,这滋味不好受吧~再说了,你是我姑妈的人,怎能对其他女子有心思?就凭这点,等姑妈回来了,我也能让她治你的罪!”巴丝玛道。
“小可爱……小可爱、小可爱,小可爱!”无论宇文夜沐怎么叫,田粒儿就是不睁眼,宇文夜沐道,“我怎么知道她是田粒儿不是上官雪?”
“据说西魏的清泓公主因为左手上的胎记惨遭宇文拔拓杀戮,这世上总不会有两个人连胎记都长得一模一样吧!”巴丝玛指着田粒儿的左手。
“真的是她……她没死……”宇文夜沐此刻有些兴奋又困于当前的形势,“你对她做了什么!今日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待疆主回来后她一定会看到那东西。”
“她不过是晕了过去,既然如此,我们互换怎么样?”巴丝玛提出建议。
“好~”宇文夜沐从胸膛中拿出一打信件,“你要的东西就在这,我还未曾拿给疆主,你让你的手下带着粒儿过来取。”
巴丝玛吩咐身边的金衣卫带着田粒儿过去,宇文夜沐一把抱住田粒儿,将信件交给了那个金衣卫,巴丝玛拿到信件后立马变了脸,“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你这个疯女人!你不怕疆主回来拿你问罪?!”宇文夜沐有些手足无措,他一手抱着田粒儿,一手抽出宝剑做好架势。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觉得我还能容得下你?你不过一个贵宠而已,我相信姑妈不会为了你怪罪我这个亲侄女的~”巴丝玛得意洋洋。
突然,莫亦痕出现,挡在田粒儿身前。
“你……你不是应该晕过去了吗?!”巴丝玛大吃一惊。
“你的手下太笨,我与粒儿这几天过得很好。”莫亦痕看了宇文夜沐一眼,宇文夜沐看向田粒儿,田粒儿睁开眼冲他做了个鬼脸。
“小可爱!你吓死我了……”宇文夜沐说着说着就要流泪了……
“哎呀怎么了,别哭别哭,都不美了……那个信件很重要吗?给你要回来?”田粒儿站好给他擦眼泪。
“很重要,那是她勾结柔然要谋反的证据。”宇文夜沐拽着田粒儿的胳膊说。
“咳咳!”莫亦痕一把推开宇文夜沐,站在两人中间。
“你谁啊……”宇文夜沐气鼓鼓地跑到田粒儿这边,说,“小可爱,他谁啊,这么凶!”
“呃,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等我给你把东西拿回来啊~”说罢,田粒儿飞身而去,周围的金衣卫速度虽快却不及田粒儿,巴丝玛不会武功,手中的信件被田粒儿轻而易举取走。
“你!你们!”巴丝玛恼怒成羞,“田粒儿,你别忘了,我救过你一命!”
“没错,你确实救过我一命,那日在日月之巅,那伙给我们引路的人应该就是你派去的吧,你当日救我们是因为远处看不清,以为我们是你的手下,后来又发现我是可以帮你制约你在南疆劲敌的田粒儿,于是有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