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河听完君子夜的话,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了一会儿,再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顿时惊讶起来,对君子夜说:“难,难道,你是想说……”
君子夜挑了下眉,说:“嗯哼。”
聂清河不自觉地又靠近了君子夜几分,他压低了声音说:“不会吧?真是她们动的手?”
君子夜摸着下巴,黑色如墨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冷色,说:“八九不离十。”
因为她刚才突然又缓过神来发现,刚才最先跟着起哄的人,不就是经常跟金瑶月混在一起的人吗?
这么一想,君子夜几乎有十成的把握可以确定,这件事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聂清河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他说:“那可怎么办?对方可是金家耶,就算要整你,你也没有还手的余地,小夜,你可要小心点。”
君子夜闻言笑了一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还手?”
聂清河翻了个白眼,说:“你傻啊,金家啊!”
“金家又如何?难道他们栽赃诬陷我,我还要忍气吞声?”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她们栽赃了你,你要是敢把他们供出来,他们非但不会接受处罚,之后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地整你,要是这一次你忍气吞声,以后在班上低调一点,不要在靠近容少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盯上你了。”
“哈?”
君子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指着自己,说:“你让我忍气吞声。”
聂清河说:“在这个学校里忍气吞声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小夜,你要记住,弱者就是要挨打,这个学校就是小型的社会缩影,权力就代表了一切,你没能力,又想要在这个学校混下去,就要学会低调行事。”
聂清河难得这么认真,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大堆话。
或许他是真的为君子夜好,但是君子夜却绝对不会成为她说的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否则也不会冒着被组织通缉追杀的风险也要离开组织了。
君子夜深吸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聂清河的肩膀,对他笑了笑,说:“聂清河,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欺我辱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管她是什么背景,我都照打不误!”
“小夜!”
聂清河惊住了,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倔?
君子夜垂下眸,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其实之前她就想整治整治这些人了,既然这一次他们自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而在另一边。
金瑶月等人聚在教学楼的一角,那几个跟班率先说道:“真没想到那个君子夜这么牙尖嘴利,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明明都已经从她的桌子底下找出包了,竟然还能让她洗脱关系!”
“就是啊,而且刚才她竟然还指着我这边,我差点被吓死了。”
“是啊是啊,刚才她还指了我这边,我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应该只是巧合吧……”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说:“肯定是,那个丫头哪有那么神通广大,能猜到是我们动的手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