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看到时墨手中的刀子时,顿时就歇菜了。
那刀子看着就又锋利又啐了毒的感觉,轻轻一碰好像就能置人于死地,钱再重要难道还能比命更重要吗?
于是在时墨的淫威下,男人非常心不甘心不愿地低下了他那颗高贵的头颅。
时墨确定自己账上多了的一串数字后,笑嘻嘻地说:“把你的账号给我,我给你划一半过去。”
君子夜摇头,她对钱没什么执念,最重要的事,她感觉自己拿了这笔钱今后肯定会有很多麻烦事,事实上她的直觉是非常正确的,一家赌场要是没点什么关系是不可能经营得下去的。
“好吧。”
时墨也没拒绝,直接将卡收好。
但是很久以后君子夜掏出自己被丢到不知道那个旮旯里蒙灰的银行卡里突然多了十个亿时,她就知道时墨这个混蛋就是当人面一套,背着人又是一套,口是心非得很。
得到了这笔不义之财……对,君子诺教她,赌博是不好的行为,所以君子夜一直觉得靠赌博得到的钱都是不义之财,然后他们两个很快就遭报应了。
那个之前在时墨面前怂得跟孙子似的男人在缓过神后,立刻就下达了通缉令,全城逮捕时墨跟君子夜。
于是他们还没出赌场多久,就莫名其妙被一群人追杀。
君子夜再次感到无辜极了,她真的只是跟君子诺斗气出来散散心而已,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情。
在解决掉送上来挨揍的打手后,时墨有些不耐烦了,他“啧”了一声,似乎有点后悔,说:“刚才我就该一刀子了结了那个男人,不然哪来这么多麻烦。”
君子夜也跟着叹气,说:“我就不该听你的话跑出来,不然我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哪还需要被人追着满大街跑?”
时墨看了君子夜一眼,然后凑过来揽住君子夜的脖子,非常厚颜无耻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也是为了帮你松筋骨好不好?你每天骄奢淫逸浑浑噩噩,骨头都养懒了,我带你出来活动活动,对你没坏处。”
君子夜如果信了他的邪那么就是脑子有坑。
她将时墨的手打开,有点不高兴。
她出来的时间够长了,也不知道君子诺会不会担心她。
时墨似乎看穿了君子夜的心事,他走过去,说:“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咱们还在被赌场的人追杀呢,你也不想把麻烦带到那个君子诺身上吧?”
想到这儿,君子夜更加来气了。
她瞪了时墨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
时墨很想说他非常好意思,而且看到她现在暂时没办法回君子诺身边他高兴得不得了,但是时墨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肯定要挨揍,不仅如此,他还要表现地捶胸顿足悔不当初,说:“好吧,是我的错,我们先解决掉那些人,你再回去也不迟啊。”
君子夜能怎么办,只能先答应了。
然后他们就去开房了。
不要误会,是正经的开房睡觉,而且还是两间房。
另一边。
君子诺的人本来是跟到君子夜跟时墨了,可是后来他们东跑西跑就跟丢了。
“你是说,她身边还有个人?”
君子诺抬眸,琥珀色的双眼看不出喜怒。
那个下属点头,说:“是的,他们是一起心动,大闹了赌场,赢走了赌场不少钱还激怒了赌场负责人,现在正在被追杀……”
君子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半晌,他才让人下去,继续追查。
君子诺偏着头看着窗外,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叫人看不透的情愫,俊逸的面容一般隐藏在阴影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亮。
君子夜跟时墨就被发现了行踪,然后他们就立刻进入了逃亡之旅。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君子夜磨牙。
没睡好她现在起床气很严重,时墨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说:“这样多刺激,比你在医院装乖乖女好多了。”
君子夜白了时墨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
时墨也不闹她了,说正事,“现在在城里晃悠也不安全,咱们还是先出城避避风头吧?”
君子夜眉头就拧在一起了,本来只是为了顺时墨心意才破例陪一晚上,哪知道竟然多了这么多糟心的事情,甚至还要出城避风头几天都回不来那种。
她怀疑地看了时墨一眼,眯眼道:“你该不会就是想把我带回去吧?所以才把事情闹得那么大?”
时墨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但是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他走过来拍了拍君子夜的肩膀,非常严肃认真地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君子夜点头,说:“很像。”
时墨:“……”
其实她猜对了。
他就是在想先把君子夜弄出城,然后再想办法把她骗回组织,但是他才不会告诉她真相,只是说:“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啊,我真的只是带你出城避风头。”
君子夜轻哼了一声,不打算跟时墨计较这件事。
反正他也不会承认。
更何况,现在她真的只能出城了。
她不能连累君子诺,最关键的是她不想在君爸爸面前留下坏印象,本来印象就不好,三更半夜跟人跑去赌场还惹了杀身之祸,她怀疑君爸爸知道后会把她撕了,免得祸害他儿子。
越想越糟心,索性不想了。
君子夜睨了时墨一眼,说:“我陪你出来这么久了,你是不是也该说说怎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