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伯会把林依依执意要留在单家村的事,联想到了草姑的身上,也是想要借此由头,去找草姑把事情问个清楚。
“砰。”
“蠢女人,要我跟你说多少遍啊?我不想喝茶,你就不会去煮热水啊?”
“啪。”
“啊……我知道了。”
单俢才见自己派出去的人迟迟未归,他的心里就已经起疑了,事情是失败了的。
火气正盛的单俢才先是摔碎了一个茶杯,随即是向伺候他的一位女子大发雷霆,抬手就赏了这女子一耳光。
说来也是怪事,单俢才自个穿着的是破旧衣服也就算了,他要为民做表率,穿破旧衣服也就算了,可刚被单俢才打了一耳光的女子,正值年轻貌美之际,最是喜欢打扮和漂亮的衣服首饰了,但她的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明显是单俢才穿过的衣服。
“哭啊?你不是一向喜欢哭吗?我的芙夫人,你还真的哭了啊?真是恶心。”
单俢才一面逼着被他称为芙夫人的女子掉眼泪,一面等这芙夫人掉眼泪了之后,他又恶狠狠的打了芙夫人几个耳光。
“老爷,求你放过我姐姐吧,她并非有意的,老爷,你要是实在是生气,那你就打我出气吧?”
端着莲子羹的女子,往单俢才和芙夫人所在的房间走了过来,在门外一听见单俢才变态的折磨芙夫人的声音,她就气得直自己的下嘴唇,恨不得闯进去杀了单俢才,以早日摆脱她们所受到的折磨和痛苦。
“你?蝴儿,你可不能伤着你的脸,我最喜欢你的脸了,我又怎么舍得打你呢?”
单俢才看着眉目相似的两姐妹,他要是早知道娶了亲姐妹进门来,会如此的无趣且易上火,他就不该留下了这对亲姐妹做自己的夫人了。
“你还敢躲我?是嫌弃我的手赃吗?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把你们姐妹俩都卖出去的。”
单俢才想要摸蝴儿的脸蛋,却被蝴儿厌恶的避开了他的触碰。
“再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件事特别的重要,如果你们还想见到你们的大姐单茹儿,那你们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帮我办成一件事?”
单俢才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他要利用芙夫人和蝴儿来对付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依依?
“回来了?事办成了?”
单俢才正跟芙夫人和蝴儿交代着事情,就看见一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单俢才还当是他派出去杀林依依的人回来了,便毫不客气的追问道。
“……。”
黑衣人微低着头,单俢才还当是这人职业毛病又犯了,不爱说话。
“我告诉过你,只能得手,不能失手,你到底杀了那个乳臭未干的云依公主没有?”
单俢才就只有这么点耐心,他不喜欢跟哑巴说话。
“他死了。”
黑衣人环视着屋子里的情况,有两名长相有点相似的女子,她们的脸上带着在明显不过的巴掌印,泪珠还没干,想来是刚才被单俢才欺负哭的。
“哦?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我这就给你拿一千两银票,如何?”
“不够。”
黑衣人压低着声音说道,再加上嘴巴又有面巾捂着,使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怪,单俢才一时也听不出来,年前的黑衣人与自己此前看到的黑衣人,能有什么区别?
“不够?你是说不够?不愧是和家介绍来的人,都一样的贪心不足,办什么事情,都想捞个够本?五千两,够了吗?”
黑衣人沉默不语了,区区五千银子也想买公主的命,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啊?
“五万两。”
黑衣人一开口说价钱,就是单俢才所说的价格的十倍呢,翻了十倍啊?
单俢才的脸都被气绿了,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大人,能有五万两银子吗?
这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吧?
再加上,随着星德老怪的死亡,他们这些跟在了星德老怪的后头求发财致富之道的人,都一下子的断了财路。
单俢才曾跟星德老怪的关系是最要好的,他们俩总有谈不尽的话题,也有彼此花不完的银子。
“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的命,能值五万两吗?大哥,你就不要闹了,得了好处就该走了,不要再贪一点银子了。”
黑衣人又一次的沉默了,他观察着单俢才有点贼头贼脑的样子,眼神还不时的飘向跪在原地上不动的芙夫人和蝴儿。
他是想要芙夫人和蝴儿帮他说服黑衣人,不要再跟他为难了。
只是,大概是芙夫人和蝴儿都早有预料,又或者是司空见惯了,不仅是低着脑袋,还装得都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单俢才暗骂芙夫人和蝴儿是贱人,事到临头了,这两女人还不知道要护着自己的夫君,太令人讨厌了。
“那我可否用我的两位夫人来抵债啊?你看下,她们不仅模样生得美,这皮肤也养的嫩嫩滑滑的,是上等的女人呐?”
单俢才也不管芙夫人和蝴儿愿不愿意,拖着这两女子的手,就要往黑衣人的怀里推去。
黑衣人脚下一动,他人就已经到了梳妆台,刚才单俢才的眼神看得的最多的就是这儿。
梳妆台?
单俢才看梳妆台,是有何用意呢?
话说单家村的人,包括带头的单俢才和单村长的家里,都摆着一面镜子,不是说不能打扮,也不能做搔首弄姿之态吗?
“你碰过的,我不要。提醒你一句,有杀手赶在我之前下手了。”
黑衣人又接着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