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文雅一从方显名的房间里逃了出来,就去找了叶秉初和小惠,他们还真如方显名说过的那样子表现。
小惠不情不愿的为文真意切的向叶秉初诉说着,她心里的苦。
叶秉初又在文雅的主动示好之下,近距离的看到了文雅胸前的美好风光,便一口应下了要帮她去书香楼找到星德老怪。
只是叶秉初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书香楼,竟与那多情的酒馆老板娘勾搭上了,就被酒馆老板娘在床上套出了他的来意。
“美人儿,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浪的一条美人鱼……?”
叶秉初说着骚话,意犹未尽的还想要去摸酒馆老板娘。
酒馆老板娘见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从叶秉初的嘴里,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那叶秉初也就没什么用了?
她看着埋头在身下的叶秉初,嫌弃的一脚踢下床去,还没待叶秉初反应过来,他的喉间便被星德老怪放出血来。
“他一送信人,什么都不知情的,你又何必杀了他呢?”
酒馆老板娘未着衣服,就下床来到梳妆台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面色潮红的脸庞。
星德老怪没有出声,又割下了叶秉初的碰过酒馆老板娘身体的某物和舌头。
“好人归你做,坏人自是我来做的……?他这么没用,你不就是嫌弃得想要我杀了他吗?”
星德老怪故意用沾血的双手,去摸酒馆老板娘的后背。
“他再怎么没用,也是那位叶丞相的独子,这事会不会闹得有点大了呢?”
“怕什么?事情不闹大点,有些人,我们还真没法接触到……?”
星德老怪不等酒馆老板娘发出声音来,就已经将她抱到了他之前躲着的床后的暗室里,将她压倒在了那与外边的一模一样的床上了。
“啊?那我们还不赶紧离开这里吗?”
酒馆老板娘倍感刺激的惊呼一声,接着问道。
星德老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就是不离开这书香楼,也能保证他们不会出事的。
几天过去了,叶秉初都没有回来,小惠这才慌了神,忙将这事告知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也急了,罚小惠跪地不起之后,便要去找叶老夫人,想要叶老夫人出面去要叶丞相派人找到叶秉初。
叶丞相得知叶秉初不见了几天,也只当叶秉初又是到那些勾栏瓦舍的地方流连忘返了,就派了叶管家出去找而已。
说来也是巧了,叶管家对这书香楼有着莫名的感觉,总觉得这书香楼不简单。
星德老怪没有想到叶丞相的人那么快就找到了这,还引来了不少的官兵团团包围着书香楼。
因为叶秉初的死,导致叶府已经乱成了一团,叶老夫人晕死了过去,丞相夫人强撑着精神伺候着叶老夫人的身边。
而小惠也是气急晕了,但她没有多久,便醒了过来。
只是她一醒过来,就发觉自己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面,没人理会她的喊声,更没有一点水和饭菜提供。
“怎么办?他们这是想要活生生的饿死我……?我不能死,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是文雅小姐,是她害我的……呜呜?”
叶丞相一赶到书香楼,还没走近叶秉初所在的房间,就已经闻到了浓重的腐臭味。
叶秉初惨死在书香楼的事情,不胫而走的在京城里,人口一流转着,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叶丞相的独子,在fēng_liú之时,死在了那腌臜之地。
牧俊安一得知这消息,还没等他来到书香楼查看,就听闻叶丞相派去围着书香楼的官兵,被上头的人压着撤退了。
而这也在星德老怪的预料之中的事,这书香楼的花魁如香姑娘挺讨得清王爷的喜欢,怎么能让叶丞相派官兵围着书香楼超过一天半天的时辰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
叶丞相就是再想为惨死的叶秉初讨回公道,也不敢公然得罪清王爷。
那清王爷再怎么的不堪,那也是流着皇家血的,算起来还是甄拾的王叔呢?
牧俊安得知叶秉初的惨死惨状,也有心想帮叶丞相找出真凶,但他还没去找叶丞相,叶丞相就已经来找他了。
“牧大将军,老夫与你实话实说了吧,我手底下的人也曾在那书香楼见到过了疑似星德老怪的人……?”
叶丞相担心牧俊安不肯帮他,便慌称手底下的人在书香楼曾见过星德老怪,又将酒馆老板娘逃到了书香楼的事情,托盘而出。
“此事当真?”
牧俊安一时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当即就要带他的人去包围着书香楼。
“将军,发现了暗室,空无一人……?”
“又被他逃了?”
牧俊安还是来迟了一步,星德老怪已经带着酒馆老板娘从书香楼转移到了另一处地方了。
牧俊安还没从书香楼离开,迎面就与阴晴不定的清王爷。
“清王爷?”
“牧大将军,你好样的。本王才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包围这书香楼,一转眼,你就敢公然挑衅,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清王爷之所以那么快就得了风声,不仅是因为他人就在如香姑娘的房间里,还因为叶丞相的通风报信。
叶丞相自知杀害叶秉初的真凶极有可能是星德老怪了,凭他的这点本事,是不可能抓住星德老怪,为叶秉初报仇的,唯有寻找有能力的靠山。
叶丞相觉得牧俊安是信不过的,才把目光放在了清王爷这。
牧俊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