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累坏了的林依依,在床上睡得很香甜。
一戴面具的男人,站在林依依的床前,俯下身子为林依依盖好被子。
男人特地运功暖了自己的手,才去为林依依做足底按摩。
可等男人借着月光,看清林依依的双脚时,竟是忍不住心疼的亲吻了林依依的双脚?
沉浸在睡梦之中的林依依,恍若自己正在享受牧俊安的按摩,舒服得林依依睡着都笑成一朵花似的。
等沈老伯与舞菲和非然三人找到林依依所在的郡主府时,林依依已经有惊无险的在郡主府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甄拾没派人来请林依依入宫,仅派了洪公公过来传旨意,说要林依依安心休息,还送来不少的赏赐。
林依依想着自己是按旨意休息的,就没必要去招呼京城里的那些攀附权贵的人了?
花红和柳绿特地穿上她们最好的衣裙,戴上她们得来的赏赐里,最好看的首饰,结果却得知林依依这几天要闭门谢客,按旨意歇息?
看到隔壁府邸进出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花红和柳绿竟有些看痴了,一时忘了要关闭大门。
她们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啊?
就在花红和柳绿自怨自艾时,突然冒出一个乞丐,缠着她们施舍银子。
花红一气之下就想杀了这乞丐,却不料隔壁府也有人,也在看着她们呢?
柳绿摸出两文钱,丢给那乞丐,就想要赶那乞丐走人。
就在花红和柳绿赶那乞丐的时候,有两人悄悄的溜进了郡主府。
林依依正纳闷,花红和柳绿怎么还没到她的眼前晃悠呢?
她就看到两个眼熟的人,跑到了她的面前,他们这就撞上面了。
林依依指着沈老伯,哈哈大笑道“:沈老伯,你这怎么成非洲难民了?”
沈老伯仔细看着林依依,圆润了不少,有点白白胖胖的样子,看来林依依这段时间过得挺好的。
甄拾并没有命人为难林依依,林依依又不给自己什么精神压力,自是吃得饱,睡得香了?
沈老伯要林依依注意仪容,不要露齿大笑了,被那些捧高踩低的人看到了,还不定私底下要怎么议论林依依呢?
林依依倒是不在乎这个,她可不想在京城呆太久,一找到机会,她就会溜回林家村的。
跟着沈老伯溜进来的非然,舞菲还在外面扮乞丐,与花红和柳绿闹着玩呢。
舞菲是觉得好玩了,可花红和柳绿却在想着,要找个僻静的地处,杀了这没眼力劲的乞丐。
林依依也是知道花红和柳绿的狠毒,杀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舞菲一人是打不过花红和柳绿的,也就是说,舞菲有生命危险。
“沈老伯,非然,你们在屋里歇会,我去救舞菲。”
林依依说完,就快步走去大门口,果然,花红和柳绿是要对一个乞丐,也要下黑手。
花红挡在前面,想遮掩隔壁府的人看过来的目光,以方便柳绿用银针下毒杀了乞丐。
这毒应该不是让乞丐立即毙命的,而是过了一段时间,毒性才就会发作。
林依依来得还算及时,她叫了花红和柳绿一声,惊得柳绿急忙收回银针。
“花红,柳绿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本郡主是要你们来关门,不是要你们在这被人当猴子看的?”
林依依的话,花红和柳绿虽不满,却也不得不跪下请罪。
林依依称舞菲不是乞丐,而是她以前的朋友,要花红和柳绿请舞菲进府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林依依这边一有动静,甄拾就收到了消息,想来不仅花红和柳绿是甄拾安排来监视林依依的人,这郡主府里的人,有大半的都是甄拾的人吧?
正因为林依依明知她在郡主府里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甄拾的眼线,所以林依依并不打算隐瞒沈老伯他们的存在。
有了沈老伯他们陪着林依依,林依依的笑得更开心了。
沈老伯为林依依把平安脉,发觉林依依除了疲惫点,就没别的毛病了?
“依丫头,安小子不是跟着甄拾回京城了吗?怎么不见他,他还有个做爹的样吗?”
沈老伯和林依依聊到两句,就发现林依依的身边,没有牧俊安陪着。
林依依故作无所谓的说“:我一个人也行的,何况我还有你们呢?”
沈老伯还是气不过,这牧俊安也太不像话了,回了京城,他就连个脸都不露了?
林依依是想过种种的可能,想得多了,林依依也就不那么执着了,非要找牧俊安出来问个清楚什么的,显得没那么必要了?
“沈老伯,不提他了,他也会难处。你带了银票来了吗?你可不知道,我来京城的第一天,就花了一百两呢?”
林依依要为牧俊安说好话,还特意转移了话题,沈老伯也不好抓着这事不放。
沈老伯自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面值最大的银票有十万,面值最小的银票也有一百两。
另外还有十来个荷包,每个荷包里少说也有五两银子吧?
留意着有没有人偷听的舞菲,一看到这么的银子,她两步并做一步,有过来控诉沈老伯说“:沈大夫,你带着这么多的银子,怎么还要我们坐小船啊?”
沈老伯理直气壮的说“:这都是依丫头的银子,我们怎么能乱花啊?何况你没听依丫头说了吗?这京城开销大,这点银子怕是还不够咧?”
舞菲急眼了,说“:这点?我在京城也活了大半辈子了,都没用超过一千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