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老伯不想被牧俊安,单方面虐打,这才不得已避开的吧?
“娘子,为夫这样如何?”
林依依看着牧俊安,他的胡子短了很多,俊美大叔的样……?
等等,她可不能说这话。
牧俊安肯定会认为,林依依在说他老,牧俊安一定又会产生,刮干净胡子的想法。
要是牧俊安没了这点胡子做掩饰,一定就是俊小伙,不,该说是小鲜肉差不多。
因为牧俊安的皮肤很干净,偏向于白皙的皮肤,眼睛深邃又有神,高挺的鼻梁和……。
“娘子。”
林依依看牧俊安,看得正出神,却被牧俊安叫回神了。
牧俊安很满意,林依依刚刚的表现,他要的就是迷住林依依,完全吸引住林依依的目光。
“牧俊安,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
对于林依依的控诉,牧俊安感到有些委屈了,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话大声了?
“依丫头,安小子说得很温柔,是你看安小子太入迷了。”
躲在屋里看热闹的沈老伯,嫌林依依和牧俊安的热闹,不够大,他探出脑袋,瞎掺和的说了一句公道话。
牧俊安对沈老伯此举,似乎并不领情,只一心哄着林依依。
“娘子,是为夫的错,你别生气了,好吗?”
林依依羞红了脸,这叫什么事啊?
她和牧俊安在院子里,这样子是在秀恩爱吗?
林依依和牧俊安是在秀恩爱了,而秋婶和赵奇河,又再度争吵了。
赵奇河一回府衙,就得知了桃儿去大牢里看过大刘后,大刘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葛草假模假样的在那哭天喊地的,全是说为大刘感到不平。
赵奇河是越听越气,气过头了的他,当即要去找秋婶问个明白。
葛草一听赵奇河怀疑是秋婶派人杀了大刘,他立刻抹干了眼泪,笑得谄媚的追着赵奇河说“:大人,大刘他是死有余辜的,你可不能为了一条不值当的狗命,去找夫人的麻烦啊?”
赵奇河一脚踢开葛草,说“:什么狗命?大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谁也不能滥杀无辜?”
葛草迅速抱住赵奇河的小腿,哀求道“:大人啊,这再怎么说,那也是夫人啊?”
赵奇河就这么拖着葛草,也要去找秋婶,问个清楚。
眼看着要到秋婶常住的布舍成衣店门口了,葛草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怎么都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赵奇河也没对葛草抱什么希望,他也没想要葛草陪他进去。
他和秋婶说话的时候,最好还是就他们两个在场,比较妥当。
秋婶备好了茶点,就等着赵奇河来兴师问罪了。
赵奇河没接秋婶递的茶,直说道“:给我一个理由。”
秋婶收回手,品尝了一口,新泡出的茶,这是赵奇河喜欢的茶呢。
“你的火气那么大,是想我了吗?”
秋婶的话,令赵奇河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了。
他是想她了,非常的想念她,恨不得一辈子占有她。
赵奇河不吭声,他就要秋婶给他一个理由。
秋婶无所谓的样子,说“:理由吗?是那个人找死的,他给我的消息太假,我不信。”
赵奇河吃惊的问道“:大刘也跟你说了,那令牌的事情与林依依有关?”
秋婶心想,那个人为何要盯上林依依,是怀疑什么了吗?
“令牌?什么令牌啊?”
“秋儿,你要是不知道令牌的事,那又是为了什么要杀了大刘啊?”
“他曾卖过一个假消息给我,说是五灵山有藏宝洞。”
“那令牌的事呢?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赵奇河怒问着秋婶,他可不相信秋婶就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藏宝洞,不顾他的立场就杀了大刘。
秋婶是看着赵奇河的眼睛说“:令牌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那个大刘的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未等赵奇河再说什么,秋婶背着他坐着,说“:桃儿,你进来和赵县令赵大人,说一下大刘说过的话。”
桃儿说的,与赵奇河在大刘的嘴里,得知的消息只字不差。
赵奇河疑惑的说“:难道这消息有假……?”
秋婶给了桃儿一个退下的眼神,冷笑的说“:县令大人,你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这事不是你能掺和的。你死了不要紧,可你的那些女人要是跟着香消玉殒了,那才是你造孽了呢?”
赵奇河不用去看秋婶的表情,也知她的脸色难看。
秋婶还是在计较,赵奇河有那么多的女人,这事始终是他们之间的隔阂。
赵奇河也没多做辩解,那些女人,他虽然已经没再碰了,可仍旧改变不了事实。
他别过头,哑着声音说“:那是我对不住你。令牌的事,发生在我地盘,我身为父母官不得不管。”
就在赵奇河要踏出去时,秋婶又开口了“:令牌放在我这,比放在你那安全多了。况且,我拿到手的东西,你休想再拿出去。”
赵奇河又是一惊,令牌不是放在府衙里,有专人看管着的吗?
几时到了秋婶的手里,他作为县令,竟丝毫不知情?
“秋儿,我们之间非要这样吗?罢了,我会派人时刻注意着你这边的动静。你别拒绝,我会担心你的。”
“赵奇河,你惺惺作态的样子,我看腻了。令牌的事,我不会去查的,你不用做这些没必要的小动作监视我。”
“秋儿,你……?”
秋婶起身走近赵奇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