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林依依的脑子里,浮现了这么一句话,顺嘴就说出来了。
吓得狗子,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别抖了,你本就长得憨厚老实的,一抖就影响美感了?”
“依丫头,你是在说冷笑话吗?”
“我觉得依依说得有理,他一不抖,看着都比柴小子顺眼多了?”
凌叔叔的话,是在认同大多数人的审美观。
因为事实胜于雄辩嘛?
柴老大整日酒不离手,脸都泡得浮肿了,是不太英俊了?
“那我得要言笑离那小子远点,影响了下一代的长相,那就是罪过了?”
“那个,倒也不至于,柴老大的长相底子,其实比狗子的好多了?他那是喝酒误了长相,不像狗子这种,一喝酒就变得猥琐,不堪入目?”
林依依想起,她答应了要帮柴老大抱得美人归的,可不能食言了?
凌叔叔细看了一会狗子的长相,再次认同林依依的话。
“那就要柴小子,为了言笑戒酒。”
林依依在心里,默默地对柴老大说一声抱歉了,坑害了他酒的权利。
毕竟喝酒伤身,不喝也是好事吧?
无辜躺枪的狗子,眼圈微红的瞪着林依依他们。
他近三十岁的处子身,就是因为他的长相,才讨不到媳妇的。
狗子也很喜欢言笑,可言笑没看过他一眼。
他喜欢的女人很多,却没有一个女人,肯看他一眼的?
“狗子,你这是哭了?”
林依依看了狗子一眼,他怎么就哭了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是伤心了,你们开心了?我还没媳妇呢。我都要死的人了,还没有媳妇呢?我想要媳妇,我……?”
狗子哭得很伤心,林依依有些不忍心了。
“沈老伯,我们还是送他一程吧?回头有空了,我们给狗子,烧三四个纸人下去陪他。”
狗子立马不哭了,控诉着林依依。
“你太狠毒了,起码也得在我死之前破身?”
破身?
“你还是处男啊?一个人到中年还是老处男的人,害不害臊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啊?”
凌叔叔一脸的嫌弃,不像他,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了?
还没算上一些,他的一些红颜知己,一夜春风的女人呢?
“凌叔叔在说冷笑话呢?沈老伯,你给面子笑一下嘛?”
凌叔叔忘了,沈老伯好像从未有过女人?
沈老伯不屑的转过头,他虽然没凌叔叔那么fēng_liú,但他也是有过爱情的男人?
“叩叩叩?”
“谁?”
屋门口的敲门声,缓解了屋里的悲伤气氛。
“是我,媚儿。”
“进来吧。”
听到是林依依让媚儿进来的,牧俊安这才转身走人。
“今晚是怎么了?防备很严,连我都觉得有些胆战心惊的呢?”
媚儿的说话声,很柔很媚。
再配上她艳美的容貌,是个男人都会被迷住的吧?
沈老伯不喜欢这类的女人,所以他正眼都没看一眼。
凌叔叔是什么口味的女人,都来者不拒。
只是,媚儿是林依依的人,有可能是铃铛的朋友,凌叔叔对这点很抗拒。
只剩下狗子了,看着媚儿直流口水,是想干嘛啊?
媚儿当狗子是林依依的朋友,见他流口水了,还拿出自己的手帕,为狗子擦拭?
狗子双眼睁大,是他出生以来,眼睛睁得最大的一次?
媚儿俯下身子,较为宽大的衣领,遮不住的乳沟……?
“我本想明天再告诉你的,你既已半夜过来了?那我也不瞒你了,秋婶对李府出手了,天人阁也不能幸免。”
媚儿的动作一滞,手里的帕子掉落在地。
她歉意一笑,迷乱了狗子的心,而媚儿却不知。
“那他呢?”
“我也不知情,家里出了事,顾不上来。”
林依依简略的说了,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都几经生死了,哪还顾得上打探李文武的消息啊?
“我,是我失职了。”
媚儿愧疚难当,要不是她陪马名才去了,他亲戚家一趟?
一天一夜的,她都没留心过林依依这,有可能出事?
果然,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媚儿都忘了,她最后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你不用想太多,是我同意你陪马名才走亲戚的。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查清这些人?”
“那我去会一会,那个叫东子的吧?”
林依依正眼同意,狗子的话,她已经问得差不多了?
如果东子是天人阁的人,媚儿出马应当是可行的?
“看一下我?”
狗子迫切的目光,追随着媚儿的……一闪一闪亮晶晶?
“要我来这的人,是五灵县县令赵奇河的娘齐氏。”
“哦?”
“她还给了我五两银子?还有,齐氏和李府的李文武公子有一腿,他们都想杀了布舍成衣店的秋老板?”
“哦?”
林依依还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除了第一条消息,林依依稍微吃惊外,其它的消息,她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林依依也没指望着,狗子能说出什么事来,名不符实的包打听,充不了大头?
齐氏就给了他五两银子,狗子就屁颠屁颠的为她做事了?
还是做这不要命的事?
狗子的胆子也是够肥的,真按齐氏说的,跟林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