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回房间了。
门外,夏然捂着胸口,朝苏锦秀撤娇道,“妈,我真要吓死了,你说她怎么可以乱跑呢?她是不是根本不把我们的计划放在眼里?”
二楼,温馨还没有关门,听到这句话,整颗心都凉了,在妹妹的眼里,她就是一个代孕工具,真得没有一丝情亲可言吗?
躺在床上,温馨眼泪沾湿枕头,额际的伤口不时的剧疼着,她的心里也划了一道伤口,血流汩汩。
豪华的办公室里,冷爵夜拿起一根雪茄点上,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想到温馨在怀里染血的身影,他内心竟涌起不忍和怨火,这个女人难道这么轻易就想死?
如果这次绑架她的,不是他,而是真正的绑匪,是不是逮到机会,她就去死?
莫名的,想到这一点,他内心的烦燥越发强烈了几分,这会儿她应该被苏锦秀带回去了,孩子应该没出事。
想到孩子,他心绪又有几份柔软,虽然打定主意不想要这个突然的惊喜,但内心却总会不时产生几份奇异的愉悦,这难道是做为父亲的一种本能喜悦吗?
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
让温馨生下这个孩子,就意味着他陷入了苏锦秀和夏然的计谋,将来,孩子的身份不明不正,万一被人捅出,便会令人笑话,再说,夏然那样的脾性真得能教育孩子?
冷爵夜的内心开始挣扎纠结,但转念又想,其实让她生下他的孩子也不错,反正他迟早要一个孩子继承家业,想到温馨那张清秀精致的脸,想像着,他们结合生下的孩子,一定也很可爱吧!
由着思绪滋意的生长,冷爵夜抿直的嘴角缓缓上扬了几分,也许是天意,让他留下这个孩子的。
好,即然这孩子命硬,他就要了吧!
温馨在家里休息了三天,以为冷爵夜还会突然打电话要求她陪吃饭,还胆颤心惊了几天,可事实却是,他没有再打来,这不由令她松一口气。
如今的自已,额际上还缠着纱布,身体又虚弱飘浮,脸色更不好看,像只女鬼似的,肯定很吓人。
躺在床上养了几天,她的食欲依然不好,佣人想尽办法煮给她吃,也没什么奏效,大概这是怀孕前期的反应。
温馨也趁机阅读怀孕的知识,有时候,不免看得她脸红耳赤,因为书上直白的写出一些话来,比如说,男女双方同房行事,或是算准时间结合之类的,令她耳根发热,同时,那些不愿被回忆的夜晚就清晰的涌上来。
只要闭上眼睛,就仿佛回到了那些黑夜,那个男人用力撞击在身体上产生的悦愉,那是她不想承认,却清晰存在的感觉,仿佛撞击在灵魂深处,一遍一遍强势的烙下那个男人的印迹。
还有那些被他姿意摆弄出来的姿势,羞耻的,令她想要尖叫,他是那么恶意的的占有,不管她是哭是低叫,他都由着性子来。
大概是孩子的到来,时刻提醒着她和他发生的那些事情,这几天晚上,她都做着这样的梦,有时候,她醒来,发现腿部一片湿润,羞得她几乎想死。
夏然会不时的到来,也在残忍的一遍遍打醒她,那个男人,只是她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