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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察!”苏冉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朦胧中,他深深的看着我:“我们只是与所谓的正道,道不同,但我们不是滥杀无辜。”
“你想教育我吗?”我笑着,“王上,你打算怎么处治我呢!”
“你在报复谁呢?”他的眼里出现了凛冽的肃杀,“你这样下去,还不如回到阿苏罗!”
“少提你的阿苏罗,”我不以为意的看着他:“你的阿苏罗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满是烈火的地狱!”
我的眼睛看着秋日的街道,枯黄的落叶铺满了街的两侧,“阿烈,不要再管我了!”
“呵”他忽然悲凉的笑起来:“瞧瞧,我等来等去,等到的是个什么人?”
我坐进车子里,将风衣脱下来,瘦骨嶙峋的身子,仿佛撑不住身上单薄的衣服。
苏冉烈坐回车里,身子一闪,忽然消失了。
我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估计是去救那个女孩子了。
我冷笑着,从车里下来,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这条街我十分熟悉,从前我和于令杰经常一起在街道的尽头坐公交车,去市里逛街,吃东西。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秋风冰冷,吹袭着我的身子,在街的尽头,我坐上了去繁华街市的公交车。
一整天,我都在商场里转悠,一个人吃东西,一个人看电影。
傍晚,我走到首饰店,看到一枚做工十分精美的戒指,刚想试戴,看到我的无名指上带着白衍给我的戒指。
那样的明晃,刺眼,耀目。
我有点烦,这枚戒指,一直都摘不掉,紧紧的扣在我的无名指上,这两个月,我经常想把它摘掉,可怎么都摘不下来。
我厌烦的看着它,它就像我被欺骗,被抛弃的一个证明,证明着我从前过去,有多么的可笑。
“小姐,您还试带吗?”售货员问。
我缓过神来,摇摇头,“不试了!”
我转身出了首饰店,商场快要关门了,人很少,我从商场出去,路过古玩店的时候,停下来。
一把青铜的古刀吸引住我,刀刃上刻着两个字:“断念。”
我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我喜欢这两个字。
不知为什么,从刚才试戴戒指开始,我的无名指就泛着疼,我冷冷的抬起手,看到那枚戒指上的透明石头,里面透明气息流转着。
它是白衍的精元修为幻化而来的。
我站在清冷的街上,持着断念,最近几天我总想把这枚戒指除下来,可是试了很多种办法,都除不下来,我拿着断念,轻轻的在无名指上划了一下。
殷红的血珠渗出来,我咧开嘴笑起来,如果切掉这根指头,会不会很痛?
但仿佛,这戒指夹在无名指上,更令我感到疼痛!
断念的刀刃向下割去,仿佛是割到骨头,停滞下来。
忽然,一道巨大的力量袭来,我跌了个跟头,右手一阵发麻,断念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阿察!”苏冉烈眼里染着鲜红的血丝,“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你伤害自己,他就会来到你身边吗?你失魂落魄的给谁看?就算他会来,也是来杀你的!”
“你干嘛大惊小怪的!”我看着他,十分的不解:“我摘不掉这枚戒指,就切下来这根指头,否则它就像我失败的标志一样,不停的跟随我,提醒我。”
“阿察!”苏冉烈脱下身上的风衣,包裹住我的身子,他抱紧我,“和我像凡人一样结婚吧,我保证,你会慢慢的,重新的爱上我。”
“结婚?”我拾起断念放进包里,脑子怔怔的想着,从小我特别喜欢看新娘子,穿着婚纱,很漂亮。
长大一点,我也盼望着结婚,只是后来,一切都和我想的不一样,我还可以结婚吗?我肮脏,不堪,我就是一个被玩弄后,当垃圾一样抛弃的人。
“不!”我摇头,我害怕。
苏冉烈叹息着,也没再开口说话。
苏冉烈他们调查邪祟的事情,多数是在夜里进行的。
我和他回到住处,傅田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他总是垂着头,毕恭毕敬的模样,轻声的对苏冉烈说:“王上,我们排查了一切有关的人,最终怀疑,阴玺中部,在道盟的手里。”
道盟?
“道盟是什么?”我问。
苏冉烈很有耐心的给我解释,道盟就是现代社会中,道士集结的一个联盟组织。
傅田说:“道盟和白衍他们走动频繁,我怕他们会直接把阴玺中部,拱手相让。”
“他们又不傻!”苏冉烈冷哼着:“道盟的人飞升之后,就是仙,可最终有几个飞升的?阴玺中部在他们手里,他们指不定还以为能修习之后直接飞升呢!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给白衍。”
“王上,我们要怎么做?”傅田低着头,问。
“先排查出阴玺中部是不是在道盟的手里。”苏冉烈说:“确定了这件事,再说其它,否则闹得不可开交,东西还不在他们手上,岂不是费时费力?”
“是!我知道了!”傅田垂着头,又说:“王上,如果阴玺上部还在我们手中就好了,伯察可以开启它,阴玺的上中下部之间是有联系的,很容易的会找到中部和下部,我们不如……”
“你是说,从白衍那里先夺回上部?”苏冉烈问。
“是的,那是我们的捷径。”傅田垂着头说。
“今天伯察杀死了一个女孩,还是在白衍兵马面前杀死的!”苏冉烈看了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