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家里最近生了很多事啊,大师你再仔细看下。”赵志成说。
落星舟又往前走了两步,说不急,我这是看了宅子外面的局势,等我看了里面的情况再说。
“果然!”赵永先勾动一边嘴角,很是轻蔑地笑了。
他内心想着,现在的骗子骗人都是一套一套的,先跟你说你家里其实没什么问题,等会儿进到屋子里面,就会说宅子哪里哪里不对劲了。
落星舟看着赵永先额头上不停弹出弹幕,知道赵永先现在内心的想法,如果不是给面子赵阿姨,他一定转身就离开了,再多钱,他都不伺候了!
进到屋子里面,先是在一楼走了圈,然后上二楼,把屋子四周都看了遍后,他说:“这宅子没问题,是个旺人丁聚钱财的好宅子。”
赵永先听见落星舟这样说,他突然有些疑惑了,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的小少年,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可说起话来倒是比他这个年龄要更加沉稳些。
更重要的是,从进门到现在,落星舟都没有借故问他要钱啊!
他开始困惑了,难不成自己当真看走眼了,眼前这个小孩难不成真的是神算天下的大师?!
这样想着,赵永先很快又在心里彻底否决了,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可以算出别人的财运气数的,在他看来,那比股票在同一天快要跌停时,转瞬又狂涨到涨停还要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呢?”赵志成眉头紧锁,“如果不是宅子的问题的话,那会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落星舟沉了沉鼻息,然后看向一直默不出声的赵永先,在赵永先的身上,他看见一缕若有似无的黑气,还挺邪性的。
“赵先生,你近半个月是不是很倒霉?就连喝口水都会呛到。”落星舟问。
赵永先愣了愣,回神后说,“这几天是挺倒霉的,关门的时候经常会夹到手。”
“就这样?有没有更严重的?譬如……对了,你的心脏可还好?会不会疼痛?”
听落星舟这样说,赵永先登时睁大双眼,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你不提我还没什么感觉,你说了还真有,这半个月以来,我的心脏都挺闷的,像是缺血那样,有时呼吸也不怎么顺畅。”
赵永先说完后,突然觉得大事不好了!
这……这小孩怎么会知道自己身体哪里不舒服的?都已经具体到心脏了!
“大师,您刚刚不是说我家的风水很好的吗?怎么我爸突然会有这么多的病痛?”
“没事的,就是一些小毛病,吃点止痛药就好了。”赵永先见儿子担心,开口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毛病。”落星舟说着,一双黑如泥潭的眼睛看着赵永先的脸,很是认真地说,“最多半个月,你会死于心脏骤停。”
赵永先听着这句,一时间大脑缺氧,整个人都懵了。
赵志成听说他爸最多只有半个月的命了,吓得有些六神无主,他啥也不知道了,只会伸手去抓住落星舟的手,一个劲的在说,“大师,您一定要救我爸啊,到底怎么回事,我爸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半个月就猝死啊?”
“遭人毒害。有人要害死你父亲。”
落星舟说完,之后看向赵志成和赵永先,现他们已经彻底傻住了。
“别傻愣着了,赶紧带我上你家楼顶,现在救你爸还来得及,晚了的话就真的没办法了……”
在他心里,怎么都觉得被一个中学生当众打脸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今天误打误撞碰上了,他心头的怒火早已沸腾,用力握紧了拳头。
赵志成瞅见穿黑褂男人似乎还要对付落星舟,连忙拉他到一旁站着,说,“大师,你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他打到你的。”
落星舟抬眼看了看赵志成,觉得这小伙子还挺仗义的,他有意退后一步,手肘随意靠在收银的棕红色柜台上,准备看好戏。
穿黑褂的男人已经被怒火冲脑了,大步走过来,带风的一拳头直直捣向落星舟。
落星舟面不改色,不慌不忙,俨然一副别人打的不是他的样子,相当若无其事。
赵志成:大师真是冷静啊!
“大师,你往后退一点,当心拳头无眼啊。”赵志成担心得心都提上嗓子眼了。
可落星舟依旧好整以暇地站着,他心里默数着数字,觉得符咒是时候起作用了。
穿黑褂的男人面露凶色,转眼已经来到落星舟的面前,凶狠粗暴的一拳头重重击打过来,不偏不倚恰好打中了收银柜台上那锋利的尖角。
“啊!”他吃疼地狞着面部的肌肉,痛觉神经促使他立马收拳头回去。
摸了摸手背上破了的皮,鲜血滴哩哩冒出来。
这一拳头没有打中,反而弄伤了拳头,穿黑褂的男人越气不可遏,他快步走过来,又要挥拳时,却当着落星舟,赵志成还有古玩店里的伙计的面,直接脸朝地重重摔趴了下去。
“我去!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倒霉?”穿黑褂的男人从地面站起来,一双狭长的双眸像钉子扎下去那般,死死盯着落星舟看。
“艹!老子还就不信邪了!”他做势又要动手,这一拳头更加凶猛,可落星舟压根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他深知道,在穿黑褂男人来到他面前近一米的地方时,穿黑褂的男人一定会出现某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