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上一个段落,下一个段落的字,就在她的脑海里自动浮现了。
所以说,她这是重生开挂了吗?
真真是惊喜啊。
前排的姜辉,小胖手伸到颜似秋的课桌上,丢了一个字团。
颜似秋勾了勾嘴角,作弊啊。
很是铸锭的想法,伸手打开了这个小字团,也想知道姜辉会问什么简单到侮辱智商的问题。
姜辉:你怎么又这样啊,说好一起的渣的,你怎么能丢下我就跑了呢?
满满的质问。
颜似秋嘴角地笑容,木的凝固了,所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啊!
人家已经渣到连作弊这种事都不屑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拿起笔,在字团上回了一个字:爬。
…………
放学就要走的颜似秋,被贺春梅拦了去路:“我爸来了,你不许走。”
颜似秋:……
你爸来了,凭什么不让我走啊,又不是我的爸。
“梅梅,不许没有礼貌。”一中年男人出现在颜似秋的眼前,这不是昨天早上那个问路人吗?
“你就是颜似秋同学啊,昨天早上我们还见过,竟然不知道就是你。”中年男人说话并不大声,也是自己的女儿推人家,自然是理亏的。
“叔叔好。”颜似秋打了招呼,只是不知道贺春梅的父亲,找她有什么事?
“乖,你好些没有啊,都是梅梅不懂事,叔叔替她向你道歉了,对不起。”贺春梅的父亲,附身对着颜似秋鞠躬。
颜似秋侧身躲开了:“叔叔该道歉的是她,而不是您。”
贺春梅刷地脸红了,看向自己的父亲,红了眼眶。
“颜似秋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姐姐颜似玉说,你是克星,会克同学,我爸病了,我就是想发泄一下,没有想过真的伤害你,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贺春梅的一阵抢白,原本围观的同学们,立马就变了脸色。
好些知道颜似秋家庭情况的同学,心里顿时就将颜似玉给骂了一顿,什么人啊!
颜似秋也没有想到,曾经一直伴随她的克星名声,来源于她的堂姐。
好吧,有大伯母那样的妈,有颜似玉这样的女儿,貌似也挺正常的。
“没关系,只是以后听信别人的话前,还是自己多个心眼想想为好。”颜似秋原谅了贺春梅,但不代表她以后还会与贺春梅打交道。
一个人没有自己主观意见的人,是颗不定时的炸弹,她不会把这样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
颜似秋绕过贺春梅父女俩,径直出了教室门。
身后跟着姜辉这个异于常人的胖尾巴。
“你去哪里啊?这不是你回家的方向啊!”姜辉纳闷儿,他们回家的方向是一致的啊,只是前面要分路而已。
颜似秋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埋头向前走着。
姜辉在身后喘着粗气,看到颜似秋进了杂货店,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慢脚步跟了进去。
颜似秋对直地走向瓦罐的放置区,竟然有透明的小玻璃坛子了。
“袁叔叔,这个多少钱一个?”颜似秋拿了玻璃坛子问,可惜只有两个。
袁吉抬头,看了颜似秋一眼:“小秋啊,这坛子也就好看一点儿,还贵。听话别花这冤枉钱,那边的瓦罐一样的好使。”
颜似秋无语,都知道她是穷孩子。
“袁叔叔我就买一个,做了些酱打算卖了换钱。”颜似秋手里有好几百块,看着多花起来也是不经花的。
不能坐吃山空,要学会钱生钱。
袁吉一听,也是个理,好看的坛子,卖相好。
“这坛子得十块钱一个,叔叔算你便宜一点儿,九……”袁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婶婶给掐了腰。
“袁叔叔不用的,就十块好了,两个我都要了,那个瓦罐儿我也要几个。”颜似秋不是不会看眼色的小孩子,也知道袁吉他们赚钱不容易。
袁婶婶动作快速地帮颜似秋装好了瓦罐和坛子,笑眯眯地看着颜似秋从兜里掏钱给她。
“小秋啊,下次再来啊。”袁婶婶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拂开袁吉做小动作的手。
颜似秋当没有看到,提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我说你跟一个孩子那么较真儿做什么?”袁吉拧眉,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女人。
袁婶婶扭身哼了一声:“她是个孩子没错,咱家的店子不要收回成本啊,就你烂好心,人家的大伯母都没有你这么好心。”
袁吉扭开头,不与这女人一般见识。
…………
姜辉从颜似秋的手里接过一袋子的瓦罐儿,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话:“你要这玩意儿做什么啊?我家好多不要的呢。”
颜似秋一愣,哦,想起来了。
姜辉家里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她说什么觉得小胖子熟悉呢,以前不是老去他家里买瓦罐嘛,总是有优惠可拿。
感情他们以前是同学啊,她上学果然只是上学,从来没有搞过什么人际关系。
“嗯,以后我要是还需要,就跟你说好了,反正都是买。”颜似秋觉得这主意不错,她以后需要的肯定多。
她还想把自己做酱的手艺捡起来呢,最好还把做药曲的技艺也探索出来。
那是上辈子的遗憾呢,不知道最后那次药曲的实验,到底成功没有。
姜辉满门上满是黑线,这丫头摔了一次脑子,真的傻了啊!
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打定主意,以后不赚颜似秋的钱。
人家没爹没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