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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醇勉强克制住笑意,咬牙顶肩,双脚也死死钉在地上,四肢并用地抵挡着门外的力量。
俩人互不相让僵持了一会儿,外面的力道陡然消失,本来已经被推出一条小缝的门被陶醇惯性撞合上了。
门外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陶醇在门内满心纠结地胡思乱想。
奇怪,他干嘛去了?难道守在外面好整以暇等我放松,打算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举攻陷?或者干脆就出门去了,要把我一个人关在家里无聊死?总不能突然心胸开阔决定不跟我计较了吧?
过了几十秒,厨房那边传来隐隐的水声,陶醇凝神屏息,按兵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陶醇浑身绷紧,做好了角力的准备。不料预想中的大力并没有袭来,反而出现了近在咫尺的声音。
“桃桃,你关屋里干啥呢,树莓我洗好了,你不吃吗?”陈不醉在外面喊道。
陶醇愣住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险啊!
“再不出来我吃完了啊!”
“哎呀,酸酸甜甜真可口啊,就是结的太少了,不知道下次再熟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陶醇咬咬唇,不在意地说道:“有啥稀奇的,山上到处都是,哥你想吃就吃呗!”
“也是,那今天这些我先吃完,明天再去山上转悠给你找哈!”
仿佛能听到陈不醉吧唧吧唧咀嚼的声音,陶醇纠结了一会了,最后想到:算了,最多挨两下,反正也不会打很疼。
他下定决心,猛地大喊一声:“不行!”拉开房门自投罗网。
出了房门,陶醇一眼看到陈不醉正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沙发上,左手端着一个玻璃大碗,右手则兜着半把红玛瑙般的树莓果子,唤小狗似的冲着自己招手呢。
陶醇看到玻璃碗中满满当当的树莓,放下心来,还好是在逗我玩。
他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哀声道:“哥,我错了,你别跟我计较了呗!”
见陈不醉翘着嘴角不为所动的样子,陶醇耍赖道:“是我胡说八道,要不你打我两下好了,轻点就行!”
陈不醉将掌心的树莓倒进碗里,哼笑道:“那你过来让哥打啊!”
“额,好吧,你要说话算话哦!”陶醇犹犹豫豫的走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陶醇一到跟前,陈不醉一只手闪电般的把玻璃碗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另一只手猛地将陶醇拽到怀中锁住,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口中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拿哥逗乐子!”又拍了一下,笑道:“哥怀你的崽崽?胆大包天了你,反过来还差不多!”
陶醇被陈不醉压在腿上锁在怀中,一时像个翻了身的乌龟似的,使不上力挣脱不了,仰头看见他大手扬起还想来第三下,连忙叫道:“说好了两下的,哥你不许乱来!”
陈不醉板起脸,冷哼一声,“那你到是说说,到底应该是谁怀崽?”
陶醇被膝盖顶得有些难受,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好啦好啦,是我怀行了吧!哥你的破腿顶住我的胃了,还不快点放开我!”
陈不醉松开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取笑道:“小样儿,不治治你,你还不蹬鼻子上脸了?”
陶醇哼了一声,远远地在沙发另一端做了,转过头不理他。
陈不醉喊了两声见没回应,便凑上去关切问道:“怎么啦桃桃?胃顶疼了?”
陶醇表情傲娇,眼里却满是笑意,他还想再作一下,无奈表情管理没修到位,陈不醉一凑过来他就憋不住笑了,“哥,你真是小心眼,打我也就算了,嘴上也不吃亏!”
陈不醉伸手捏捏他的脸,也笑道:“别的亏我可以吃,这个亏我可不吃!”
“切,你个大男子主义!”陶醇送上一个白眼。
俩人一边说笑,一边分享了那碗晶莹剔透的树莓,陶醇还吃完意犹未尽,想起自己带回来的树莓枝条,就拿铲子在篱笆边上挖了个坑,把半木质化的绿枝斜切了插进去埋好,又浇了些灵液水定根。反正试一试,能不能种活就看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