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陶醇照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不过这次他可不是被太阳晒醒,而是被人喊醒的。
正迷糊着呢,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在楼下喊着“小陶子、小陶子……”
一下子把陶醇惊醒了。他赶忙答应了一声,迅速套上衣衫洗脸漱口。没两分钟就下楼打开了大门。
原来是隔壁的李婶。昨天陶醇的西红柿就是在她家摘的。
“什么事儿啊李婶婶?”陶醇揉揉眼睛问道。
“哟,还在睡啊,这太阳都可以晒屁股啦!”陶醇头发乱糟糟的,李秀英一眼看出他才出被窝,不由地打趣道。
“呵呵,这不刚回来嘛,现在我要把以前上班时少睡的觉都被补回来!”陶醇也不害臊,顺着开了个玩笑。
俩人是一丘相隔的邻居,陶醇也算是李秀英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李秀英家的闺女爱好欺负陶醇,为此她没少教训闺女,护着陶醇。后来护习惯了,有什么好吃的都给陶醇留一些,陶醇也算得上她半个儿子了,因此俩人相处很是亲密随意。
李秀英进了屋,和陶醇唠嗑了一会,拿出一个手机,说明了来意:“小陶子,你给我看看,这是娟娟网上给我买的手机,大前天收到我充了一次电,今天再充电插上去就没反应了。你帮我看看是什么原因?”
陶醇接过手机看了看,是米家的大米5,一款一千多快的智能机,配置不高,不过不玩游戏不刷app的老人用着,已经足够了。
手机上的充电器还没拔,陶醇找了个插座一试,果然没反应。
想了想,陶醇吩咐道:“婶婶坐会儿啊,我上去拿根别的线试试。”说中三步做两步跑上二楼,很快就把卧室墙头的自己的充电线拿下来了。
用自己的充电器和数据线一试,很容易就充进去了,肯定不是手机的问题。换成原装的那根线,果然然又充不进去电,插头倒是没问题。
陶醇抽抽拔拔试了好几次,李秀英一脸紧张:“咋样?是不是坏的?我就说网上买的东西不靠谱,娟娟那伢子非说不听!”
陶醇想起胡娟娟将要面临的数落,忍不住想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落井下石的冲动,劝说道:“没啥大事啊婶婶,手机没问题,插头也没问题,换根数据线就行了。这线很好买的,不要求原装线的话,网上十块钱两三根。”
“喔,”李秀英懊恼道:“我才插了一次电,居然就坏了,这网上的东西还真靠不住。”
作为一个经常网购的宅男,陶醇忍不住解释:“如果娟娟是在官网上购买的话,收到残次品的几率是很小的。不过如果是在百淘上面买的的话就得注意了,那上面有很多翻新机。您回去打电话问问娟娟,看她是在哪买的。如果不是在官网或者百淘官方旗舰店里买的的话,干脆退回去算了。”
“哦。”李秀英似懂非懂。“买了还可以退?我盒子都拆了。”
“没事没事,可以七天无理由退款的,这个您放心。”
于是李秀英满足地没再问了,只是念叨着:“行,今晚通电话我就问问娟娟怎么买的,这丫头,恁大人了,做事还是不靠谱!”
陶醇送走李婶,想到胡娟娟那坏丫头将要面对的念叨,忍不住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从小和胡娟娟一起长大,知道她最怕李婶的唠叨。一想到“昔日宿敌”胡娟娟被念叨时生无可恋的表情,陶醇就想大笑三声。
胡娟娟这些年也在外面打工,就是过年回家一趟,陶醇更不用说,清明节才回来。这俩人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不过也没太生疏,偶尔在飞信上面怼几句,算是陶醇家乡为数不多的还在联系的同龄人之一。
送走李婶,陶纯下了把青菜面,匆匆解决了自己的早餐。
今天是回来的第三天,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挂清也完成了,陶醇准备开始正经地干一场了。
这些年家里空着没人打理,屋前屋后长满了野草,陶醇想着得拾掇一下,扯干净了再种些瓜果蔬菜什么的,总是去别人家拔也不好。
说干就干,之前陶醇已经把家里的那些农具都翻出来了,当下拿着镰刀屋前屋后的割了一通,好在草虽然高,因为不是长在肥沃的田地里的,到没有很密集。花了个把小时割完,稻场上躺了一堆飞蓬草、灰菜、乌心草、牛筋草之类的杂草,有的长得比陶醇大腿还高,这次一下子除掉了,感觉屋前屋后都明亮多了。
割倒了还不算完,得用锄头把根铲掉,不过陶醇才把门口道场外那一米多宽的坎边挖了一遍,就感觉快要直不起腰了。
有空还是牵两头羊回来养吧,有羊就不用除草了。陶醇面无表情地想着。
休息了一会,陶醇在屋前屋后挖了好几个土坑,这些天他早想好了要种些什么把屋子周围装饰一下,准备下午就去市里的苗圃里买些树苗回来栽种,现在正是春天,大部分植物都好栽活,更不用说陶醇手上还有灵液了。
一直忙到中午,陶醇懒得做饭,干脆直接上街找家馆子吃了一顿,不过吃了一口他就后悔了,这菜油盐调料太重了,特别是油,感觉有一股怪味。甭说昨晚自己瞎弄的那几盘菜,连早上的青菜面都比不了,好歹青菜新鲜嫩生纯天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天天用灵液兑水喝的原因,陶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加强了一些,五感变得更敏锐了,简而言之,就是说舌头更挑剔了。这种挑剔不针对于味道,而是对食材干净新鲜天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