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戴茜后,梅尔特回到办公室,看到尤利西斯已经醒来了,坐在沙发声大口大口的吃披萨,豪迈的姿势和他清秀的外表相当不符。
他瞥了一眼梅尔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梅尔特却不会被他这么蒙混过去。
“下次出手隐蔽点,至少等她离开我的办公室,可以吗?”他脱下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尤利西斯滞了一下,耳根微红,含糊不清的道:“老子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他一副死不承认的别扭样,梅尔特忍不住想逗逗他。
他走过去,单手撑在他的沙发扶手上,慢慢的靠近:“给你解释一下,她是费德罗的妹妹,上午去参加婚礼的时候,偶然见了一面,不知怎么的就被缠上了。不过有了刚才的教训,以后应该不会来烦我了,谢谢你!”
尤利西斯扭了扭身体,稍微坐远了点,不自在的辩解:“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我也没做什么值得你道谢的事……你不觉得你该去处理文件了吗?”
向导的信息素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的鼻端,令他心神不宁,想要逃离,却又莫名的被吸引,平时的警惕心似乎像冰雪一样融化了。
梅尔特却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随着哨兵的后退,他一步步的逼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对你……”
他看着哨兵微微抖动着的通红耳朵,冒出了点坏水,飞快的吹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尤利西斯猛地回过头来,嘴唇微微的擦过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梅尔特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但看到哨兵马上捂住嘴巴,脸上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样子,“嗤嗤”的笑了起来。
尤利西斯恼羞成怒:“你这家伙……居然……居然……”
梅尔特看他半晌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慢悠悠的替他说完:“居然占你便宜,是吗?”
尤利西斯瞪大了眼,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虽然事实确实是如此,但他一个哨兵这么控诉一个向导……有点丢脸……
梅尔特咳了一声,认真的道:“刚才是意外。”
尤利西斯不甘的控诉:“你就是故意的。”
“是意外。”
“不要狡辩,就是故意。”
梅尔特扶额叹息:“你啊……”
他突然附下身去,在尤利西斯的嘴唇上重重的“波”了一下,神情格外认真的道:“这才是占便宜,懂吗?”
尤利西斯整个人都石化了,半晌,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
这孩子太纯情了,梅尔特强忍着内心的笑意,面上真诚的道:“你是不是觉得吃亏了,特别不甘心,想要报复我。可以哦,让你报复回来!”
他低下头,把脸靠近尤利西斯,嘴唇微微的嘟起,整个意思就是来啊,来啊,快来报复我啊……
都被这样挑衅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尤利西斯深吸了口气,一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向导拖到沙发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但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分开的时候,梅尔特原本整齐的银发全都散乱的铺在沙发上,嘴唇红肿,波光潋滟,眼神迷离的样子格外性感。
尤利西斯忍不住又压了上去,有些事情,原本一直忍耐着还不觉得如何,一旦越过雷池,就会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咆哮着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还是梅尔特受不了了,哨兵的体力实在太犯规。舌头用力的顶出湿滑的异物,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行,我要窒息了……”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尤利西斯看着眼神一暗,附身轻轻的舔了舔:“是你撩的我,要负责到底!”
梅尔特笑了一声:“行,我负责还不行吗!”
两人在办公室里一直黏糊到下班时间,离去前,梅尔特给奇波拉打了个电话:“今天下午的所有视频,麻烦给我删除。”
尤利西斯这才想起来,这个办公室里还装着明晃晃的两个大监控,这岂不是说,刚才亲热的时候……一直被人旁观……
他瞬间脸色爆红!
“哎呀,偷窥被发现了吗?”屏幕那头的主智脑工程师笑的有点猥琐:“多有意义的初吻啊,要不要剪辑成视频,给你们做纪念,几十年后看看,很有意义的!”
“不需要!”尤利西斯恼羞成怒的低吼,转头却看到梅尔特脸上若有所思的神色,“喂,难道你真的在考虑吗?”
这么羞耻的事情,简直是黑历史啊,尤其他的……技术不怎么样,这个也是重点!
梅尔特无奈的摊了摊手:“没办法,删掉吧,另一个当事人不同意。”
奇波拉也挺遗憾:“好吧,那就永久删除了。”
“谢了。”
“小意思。”
两人挂了电话,梅尔特惋惜的对尤利西斯道:“下次还是回家去吧,不要在办公室,太不方便了……”
从□□中回神后,哨兵又找回了失落的羞耻心,红着脸道:“你还想干什么,哪里不方便啊!总之我不想去你家!”
太危险了,每一次去都好像在考验他的意志力!
梅尔特低笑,做了个口型:“我什么都想干!”
哨兵在向导手里再次败退!
当天晚上,尤利西斯回到哨兵塔宿舍后,做了一个光怪陆离,不可言说的梦。
梦中的他,奋力的追赶着一个人影,如同猎人穷追不舍的追赶着自己的猎物。好不容易追上了,却在搏斗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