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个贱人害死的她的孩子!
闵汐整个人疯癫起来,拔起枪就朝着秦萱射去,秦萱惊慌的躲着尖叫着:“姐姐,你不要冲动,我真的不知道啊!”
子弹射偏,射进了秦萱的胳膊里。
秦萱疼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我见犹怜。
闵汐再次举枪指向秦萱,秦萱已经躲无可躲,就在扣动扳机的同一秒,一记鞭子旋转着甩了过来,抽在闵汐的手背上,顿时拉上一道血痕。
秦萱看见来人,惊呼着扑进靳司沉的怀里。
“钧座,你可来了,姐姐疯了,硬说她的孩子是我害的。”秦萱一面说着,一面抽抽搭搭起来,哭得娇弱的像个西子。
闵汐的手背滴滴答答流着血,疼的确实心,仿若那一鞭子抽的是她的心,绽开了一道裂痕。
靳司沉脸色阴沉着朝闵汐低呵:“你做什么?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和小萱有什么关系?”
小萱、小萱……
呵!
秦萱倚在靳司沉的怀里,杏眼微眯,朝她得意的笑着,闵汐觉得这一幕是这样的熟悉,几个月之间,她们的地位就颠倒过来。
原来,她和秦萱之间的战争,从开始她就输了。
不是秦萱斗不过她,只是秦萱不想而已。
闵汐的心,一沉再沉。
从始至终,一无所有的从来都不是秦萱,是她,是她担着这靳公馆夫人虚名的闵汐!
闵汐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冰冷,一如她的心。
“钧座,我的孩子死了,稳婆说是因为烧了银骨炭,这银骨炭不是秦萱让人送来的么?”闵汐伸手指了指秦萱,眼睛如同毒蝎。
秦萱吓得瑟缩在靳司沉的怀里,拽着他的衣襟更紧了。
“哪里来的巫婆乱说!那银骨炭我请了那么多从国外休学的西洋军医检测过,怎么可能有问题!”
“你伤心过度,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来人,把夫人送回去,好生服侍!”
靳司沉低呵着,卫兵们一拥而上,将闵汐手中的枪取下来,“送”回了东厢院。
闵汐直直的看着靳司沉和秦萱。
两人你侬我侬的,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她俨然是被世界隔绝的人,坠入地狱也没有人理睬。 xuli
秦萱的暖阁派了更多的卫兵保护着。
靳司沉对外只宣布,闵汐产下死胎受刺激过多,精神受挫,错手打死了几个下人,今后关在东厢院内,等病情好了,才能出来。
为了安抚闵汐,靳司沉拨了好些吃喝用度给东厢院。
靳司沉坐在案前,手指敲打在桌面上。
沈问之站立在下面,恭敬的弯着腰,报告调查的结果。
“确实和夫人所说的一样,属下找到了好几个宫廷里的老人,都说银骨炭长久使用会危害胎儿,但是因为知道这个的人太少,所以不能确定是不是太太故意为之。”
靳司沉脑海中浮现出秦萱善良美好的脸,太阳穴一突突的疼,伸手揉了揉。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钧座。”
“对了,时刻关注夫人和太太两边的动静,不要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