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男子面色瞬间就变了,低头一看,只见南宫羽的手掌死死地卡在门缝里,让他无法将门关上。
“羽公子!”
慕容非凡闪过一丝诧异。
就在这时,南宫羽平伸的手掌猛地一震,两扇门朱漆的大门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震荡了开去。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扼住男子的咽喉。
“你要……干什么……”男子吐字艰难的道,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得他心肺骤然紧缩,就连挣扎,也是显得那般无力。
“羽公子切莫动气!我们上门拜访,这么做恐有不妥啊!”慕容非凡在一旁劝说道,眼下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镇远镖局势力不小,有两百多号镖师!不到万不得已,慕容飞凡不希望南宫羽和他们发生太大的冲突。
“怕什么!反正他武功那么高!我们正好还可以看一场好戏!糖葫芦还有吗?”宫阙谣兴奋的在一旁叫嚷着,唯恐天下不乱。
将男子从地上提了起来,南宫羽缓缓走进镖局,运气喊道:“徐祖荫!给我滚出来!”
南宫羽用内力将自己的声音传到了镖局的每一个角落。
后堂,正在为伤口换药的徐祖荫忽然听到有人在外叫嚣,在心里憋了许久的怒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砰!”
徐祖荫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便是喝道:“是哪个混账东西在外面大喊大叫的!”
“林峰!给我带人出去看看!”徐祖荫对一旁的手下喊道。
“我到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老子叫板!”
说罢,徐祖荫便是将镖局里所有的镖师都召集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向外涌去。
虽然此刻镖局内大部分的镖师都外出走标了,但剩下的也足有四五十人,个个手持刀枪棍棒,阵仗十足,片刻之间便将三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随后,人群又迅速撕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右肩带伤的粗犷大汉,赤裸着上身自后缓缓走了出来,正是徐祖荫。
徐祖荫阴沉的目光至三人身上扫过,当看到慕容非凡时,嘴角顿时挂上了一丝冷笑,“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慕容家的大少爷啊!”
“怎么?慕容家才刚被灭门,你就带着两个小辈跑到我们镇远镖局来闹事,看你这病泱泱的样子,伤的不轻啊!”
“你……”
“徐总镖头!我们三人今日诚心上门拜访,还请你自重!”
“诚心拜访?刚上门就打伤我的人,还对我口出不逊!难道这便是你慕容家的家教吗!”厉声质问道。
“我告诉你!要是放在往日,我不免还会敬你三分!可如今你慕容家已成了暮景桑榆!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
“正好老子憋了一肚子的火,今天就拿你们开刀!”
宫阙谣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以凌驾的姿态对待她,如今见徐祖荫那副杵倔横丧的模样,慕容非凡还没说什么,她便是忍不住开始叫骂了:“喂!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娘是不是死得早,没教过你对待客人要有礼貌啊!”
“臭丫头!你说什么!”
“你才臭呢!说什么你没听见啊!我看你这个人不仅没礼貌,而且耳朵还聋!你娘白养你这么大个儿!”
宫阙谣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早上吃的什么,张嘴就臭气熏天!我看你不是属狗就是属苍蝇!长得跟条蛆似的!
物以类聚,这些人跟你混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言一出,顿时便是引起了众怒。
“臭丫头!有种的你就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人群中,林峰怒不可遏的道。
“哼,我就是没种,怎么样!你们有种的话倒是过来咬我呀!”宫阙谣轻飘飘的道,丝毫不惧他的威胁,有‘御剑宗’和宫云平在背后做靠山,连南宫羽她都敢糗上两句,更何况他们?
宫阙谣将小脸一扬,很是骄傲的道:“我告诉你们!本小姐可是‘御剑宗’的弟子!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闻言,徐祖荫顿时眉头一挑,本就难看的一张脸更是黑了下来。
“你说你是‘御剑宗’的弟子?”徐祖荫的面色阴沉如水。
“怎么样,你怕啦?”宫阙谣得意洋洋的道。
“好……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御剑宗’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居然还敢找上门儿来!当真是狂妄至极!”
“你们今天既然来了,就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徐祖荫话音刚落,一众手下便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抬起手中的砍刀便率先朝着宫阙谣砍去,吓得她急忙抬手抵御。
这是一个人在面对危险时最基本的反应,宫阙谣的实战经验毕竟太少了,一到危急关头,便将多年来所学的武功全部抛在了脑后。敌人持刀,她却用手抵挡,就算是一个傻,也会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但就在这时,沉寂已久的南宫羽忽然动了!眼角余光一瞥,便立即将手中之人丢了过去,不偏不倚的撞上了那人的刀口,将他撞翻在地。
“这么好的剑,就是给你拿在手里摆威风的吗?”南宫羽快速移动到宫阙谣面前,未给她辩解的机会,便又再次离去。待宫阙谣反应过来,手中的‘白龙吟’却只剩下了一副剑鞘。
“好好看着!”
手持锋利,南宫羽仿佛便成了这世间最为所向披靡的利剑,即使面对着数十人的同时进攻,他也能够精准的抓住敌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