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得手便退!”
“我们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便追赶了上去,毕竟我们是突然遇袭,根本没料到那些人原来准备充分出现的突然……”
那个黑衣黑服的武士还想为他们的失败狡辩,可是此刻卫戍部队的这位大人只想知道,这些人如何安全逃走的,他不耐烦的挥手,“说重点,怎么走的!”
主要他好奇,同时也是让自己提防——若是自己遇到这情况如何应对。
我们追赶,他们疾退,就在那边——
黑衣黑服之人指了指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俩人,戴着狰狞的面具,手里拿着奇怪的工具,边退边敲击地面,我看到那三人一下便退到了那戴着面具的俩人后面,随着这俩人的敲击,地面便冒起了一根根的木桩,眨眼成了奇怪的一张图。”
黑衣黑服之人没敢说因为他比较精明,没随勇敢的大队人马踏进去。
他顿了顿,咽了下口水,道:“然后我看到,这木桩奇图里面便冒起了黑烟,顿时踏入的弟兄们惨叫起来,这不,眼睛都被醺坏了!”说这话,他有些心有余悸,现在他们,总算知道,这六人简直就是地狱来的恶魔,狠辣狡猾,阴险狡诈!
“下去吧!”卫戍部队这大人挥挥手,示意那黑衣黑服之人下去。
旁,有个校尉打扮之人凑上前,问到:“大人,你看这些黑衣黑服之人如何处理,要不要带回去交给楚王处理!”
卫戍部队那位大人,皱了下眉头,不满的盯着他,“我说王硕,你就是不长脑袋,难怪我想提携你,上头都不批准!”
“现在这些人带回去,便是楚王和大王子的麻烦,更是于我大楚的名声有碍,我们做事,就是要做到大王心里的高兴处,等会——”
他恶狠狠的作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那个王硕不禁缩缩脖子,浑身忍不住大了个冷颤。
这些黑衣黑服之人,等会一个不剩全部要被咔嚓掉!
狠,怪不得能抢班夺权成功,估计被他缴械的上司也得被咔嚓,没错,这位大人便是如此之想,今夜便杀掉他原来的上司,假借对方图谋不轨,他知道楚王必定会顺水推舟的,因为他要上位。
这位大人看着王硕离开,他心里就在想,这件事该交给王硕去办,办妥就能给他提升一级,因为这是投名状。
他想了想,转头望向了鄱阳湖方向,那里的小镇,此刻也该到了出结果的时候了。
一切都在楚王的掌握里!他不过是依照楚王的意思行事而已,至于能借此多捞点什么,聪明人都会做他更会。
而这,就是大楚的国内侧面的缩影!
大楚和大秦,有着实质的天差地别之处。
大秦的中央集权已经不可能存在这种地方势力了,整个国家如同一个人一般,这便是大秦的可怕,若是有人不从咸阳指令,那这人不用在大秦的土地上存活,然而楚国不行!
……
大王子在镇子里,他以为他自己死定了,确实!
这绝杀的琴音已经勾动了镇子的大阵,要夺他得命,可是同样的有人不想他死那么早,因为他的存在,才能使得楚国的局面混乱,才能让听耳楼的秘密早日暴露出来。
所以在轰一声巨响里,大王子吓得魂飞魄散之时,他被那个疯子救了。
疯子提着已经昏迷的大王子悄悄在尘埃中离开,这是谁都没料想到的,是的,大王子此刻还有利用价值,他就是给青年质子和三王子还有楚王添堵用的。
疯子的思维,实在令人可怕和不可思议,但是合情合理!
因为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局,事关听耳楼之迷,其他都是开胃菜。
开胃菜都如此激烈,接下来的楚国接下来的听耳楼又会如何的诡异,局势,总是出乎人意料,有人想澄浊留清有人想浑水摸鱼,这就是最现实的朝野状况。
澄清的人希望大楚一改这种局面,会水摸鱼的人则希望在改变中获利。
人便是如此不同!
有人会在风尖浪口上迎接风雨而进,有些人会被乌云密布的气息压制的精神颓唐。
只有最坚韧的人,才能改变那局势之危!
青年质子没料到,他居然是楚王和秦王手中那枚棋子,每个人对他寄予了不同的希望,所以他现在已经踏上了郢都。
去过离家,几多风雨,去过离家,几多离愁和不堪的经历,是磨砺更是战斗的号角。
号角吹响,勇敢的人绝不会在没看到黎明曙光前倒下!
郢城,我回来了,我贾秀,嗯,曾经用贾秀名字的质子回来了。
青年质子仿若一路舟马疲惫,在郢城远远的路上,他依然云淡风轻,他等到了那个抚琴的马车之人,赶着那匹骄傲的烈马,嘟嘟嘟的走近了他。
“我听到她了,听到她的琴音了!”青年质子望着那披着斗篷的赶车之人,轻轻说了一句。
赶车之人忽然浑身一颤,她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等着青年质子跃上了马车,这看似普通的马车便缓缓的迈向了郢城城门……
“听耳楼有何消息?”青年质子忽然在车上问了那么一句,很奇怪,他关心的并不是现在前方的楚都郢城,郢城里此刻因为他的回归朝堂风云暗涌,而他却心在听耳楼,他问的此句话令赶马车之人一顿。
听说江夏,绛王家的秋祭和秋猎很有意思——
马车赶得的很慢,甚至在接近郢城城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停下。
赶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