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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雾腾腾,雾气弥漫
听耳楼,那只耳朵楼,似乎在黎明的雾霾里轻轻的抖动,好像有琴声悠悠,时断时续的,传出来。
眼镜教授描述这情景时,有种心悸的语气,似乎有些朦胧的梦幻表情,浮在脸上,夏神算不能看见,但是从眼镜教授的语气里,他感受到了眼睛教授的模样,不过他不觉得好笑,因为这眼镜,是个严谨的人。
让一个严谨的人露出如此表情,一定是一种诱惑到了极致,产生的效果。
看风水通常会选择清晨,天未亮已亮之时,那时天地的生气交汇升腾,观察雾气的清浊,是最好识别一个地方风水的好坏了,清奇为吉、浊重粗鄙为凶。
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那时候出去,也比较安全不会引人注意。
所以,选了个黄道吉日,眼镜教授就早早摸到了听耳楼。
云雾缭绕,听耳楼就像等待他的到来,解开神秘奇特的面纱。
站在听耳楼下,还能听到,远处盘绕而过的溪水潺潺流淌的声音。
他踏入了空荡荡的听耳楼,忽然
有声响!
他在寂静的黎明,清晰听到了,楼上有人抚琴的琴声,好像幽灵在低声倾诉。
那琴音似乎在咏叹,落寞的岁月,错失的年华,灰飞烟灭里的尘埃旧事。
教授年轻时听过很多声音,但是,从来没有一种声音,能和这古琴声相比!
它似乎从幽冥而来,不属于人间,因为这琴声勾动的不仅仅是教授的愉悦,好像教授在音韵里,觉得自己迷失在茫茫的海上,这氤氲的琴声和迷雾,使人逃不开、解不脱,只想死在它的曼妙里。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素手芊芊何箬栀,瑟瑟琴声无人吟。”
眼镜教授说,那时他摸到了听耳楼边上,他想探寻那琴声的主人,感觉那琴声的主人应该是不寻常之人。
当然,他绝对不会想到,后来的结果出人意料。
此刻琴音已停顿,他醒了足足一盏茶的时光,出现这么诡异的琴声,本来该逃才是。
然,适才那琴音,好像带着他去了无穷的无尽的世界一般,所以清醒过来后,他决定,摸上楼!
……
听耳楼,此刻有一位女子,面带轻纱,一袭白衣飘飘,像是画里走出,在听耳楼上,在幽怨的抚琴。
只是她,比划着素手却未按实琴弦,叹息了一声,这女子吟诵了句,“你来了么?”那悦耳之声,便散在了听耳楼的阁楼上,久久有回音。
一只硕大的黑猫,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呐女子,抚琴。
一壶龙诞香已近燃完,再不见音韵响起。
到底,这女子为何,不落指?
那句“你来了么?”什么意思?
答案很快有了!随着眼镜教授呼吸深加重,讲的语速加快,夏神算觉得自己肌肤起了疙瘩。
发现有人就在阁楼里,那抚琴的女子忽然望了过来,那只望着女子抚琴的黑猫也转头,望了过来,猫眼一片碧绿碧绿。
女子好像微微笑了笑,解开面纱,眼镜教授就看见了一幅绝美的面容,那女子嘴角还有一颗黑痣。
黑猫忽然叫了一声,那一声叫的诡异异常,让眼镜教授一惊,他循声望向了黑猫,啊
猫眼是一片油绿绿的,好像整个世界旋转,在旋转,疯狂旋转……
他晕眩过去。
……
“你撞鬼了”夏神算惊疑的问着眼镜,他虽然神神叨叨,可是鬼他确实没见过,这是头一回听说,那么诡异的事情,而且还是他的老友,活生生的身边朋友,一位知识份子讲出来的,不然他还以为讲这故事的人,是个神经病。
不过,那年头想不开得神经妄想症的不少,该不会眼镜也患病,越想,夏神算就越想开溜。
“老夏,你是不是以为我烧糊涂,得病了!”陡然眼镜提高了声音,有些生气,一下把夏神算的心思给点破!
夏神算那时尴尬的直用咳嗽来掩护
“我没撞鬼,也没病!”那家伙现在气呼呼的,感情和夏神算说了半天,竟然被人认为得了精神病。
一把揪住夏神算的手,眼镜有些面红耳刺,“你看我哪里有不正常了,你,摸摸看,我绘制的这图”夏神算被迫抚摸着那张地图,他听到了那眼镜喃喃自语:“气脉所在,真龙之眠,果然是有这样奇特的地方啊。”
夏神算确定,这眼镜有些疯魔,他那时双眼还略微可见余光,本想等送他来此的记名弟子,明日送他回去,现在他就打定主意,一会溜人。
察觉自己有些失态,眼镜松开手,“我跟你好好解释,你就明白了。”眼镜恢复了学者的理性。
夏神算定定神,看来开溜也得稳住这眼镜,他精明的很。
……
夏神算难得提起以前的事,而且说的滔滔不绝,自己吹嘘自己精明,陡然他打住,有些尴尬。
“接下去呢?”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夏神算的这个尴尬,俞老太爷很想知道接下去的故事。
喝了口茶,轻轻嗓子,松了口气后,夏神算继续着江夏听耳楼的往事。
……
“老夏啊,和你说,我回来后,细细研究了听耳楼,还有整个江夏地势,我翻阅了图书馆有关的文史记载,发现了一件事,对听耳楼的各种记事传闻,你猜,我在一本破旧的线装书看到啥……”
“眼镜,眼镜,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