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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份内事不容易,不懂的人往往觉得牛叉,看人家做的辛苦,以为自己随手搞定,入了道才知道每个份内事都有窍门,小到一件事,大到无边无际之事都需用心学习。
如今,方怀志带着于晴那个跟班,便是上次随同一起监视全发动向的职员,一起到了省城,处理润祥合并后的具体事项,这个跟班按理来说,在润祥呆了那么久,办事一定不错,润祥现在半歇状态,但这些份内事处理起来切一点不轻松。
这个职员终于知道了他和于晴的差距,更知道了他和方怀志的差距。
这种差距不仅是位置维度的差距,而且处理的方式、角度方向一系列的不同带来的,这职员现在对方怀志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接触不知道厉害,他真心被方怀志收服了。
而方怀志带着这个人的目的,除了处理润祥在省城的事情,最重要的便是细细了解江夏的情况。
从小处人所不知的入手,便是方怀志的细心周到之处。
搽拭着满头汗水,那位职员对于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文档,还有一次往来的账目头昏眼花,现在的他在昏头昏脑后,方怀志递上了一杯水给他。
“怀远这个管理,是有些浮躁,看来今天辛苦你了。”方怀志不动声色,他干的比那职员多得多,可是眼下带着微笑,却不见一滴汗水,那职员一点也没察觉这异样。
他随手接过方怀志递过来的水,咕噜噜连贯了几口后,摸了额头的汗珠
“也不是,方总那时是交给了那个前润祥的老板整理的,账面的事情他就看看过下眼,要是方总不是和那家伙走的太近,被那家伙出卖,润祥也不至于今天被全发收购……”
提起润祥被收购一事,这职员心里就气不打一处,他说的方总便是方怀志的弟弟,被驱赶出家族的方怀远。
滔滔不绝,将大半的润祥事情抖了出来,这些事情方怀志都知道,只是现在听得更加详细,远处的天色已近黯淡,汽车也打开了灯光。
“后来忙于江夏的城西那块地的投标争夺,方总就带着润祥前老板一起过去,现在这些,还是于晴收拾了一遍,没来得及细细整理弄的。”
总算说的差不多了,汇报工作自然也汇报的完毕,这职员看着好傻,话无遮拦,实际上是有心人,他讲的便是他要汇报的,聪明人在这世界才能活的长,生存不易啊。
“唉”方怀志叹了口气,好像知道这职员的心思一般:“生存不易啊,所以我们都要努力做好自己。”
“对了,在江夏,好像除了你和于晴外,现在基本原来润祥的员工都回总部了吧?”
“是的”那职员看见方怀志这么问,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不着方怀志的意思。
“记得你传回给老爷子的消息里,说过这么一件事,说是方怀远找过你,提起到江夏银行老大是被全发算计了,你还说了,方怀远和后娘似乎有些眉目不妥。”
咣当一下!
职员手里的杯子掉到地上,是被惊吓到的。
是的,这家伙不显山露水的,他才是方老太爷在江夏的暗钉,这才叫可怕的方老太爷,没有看着表面那么良善的了。
方怀远和于晴的情况估计早就一举一动的,全部被他汇总汇报给方老太爷。
所以方怀远倒霉的一点都不冤枉!那娇媚后娘倒霉的更加不冤枉!
不过此刻那家伙震惊,因为他是方老爷子的唯一单线暗线,方怀志这般说出来,表示的意义是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方怀志才是方老爷子最放心的接班人。
还是那种放在了暗处保护的接班人,这职员下意识瞄瞄外面,他自然知道,方老爷子能如此对待方怀志的话,说不定暗处就有随时保护方怀志的人在。
此刻这家伙有些心惊肉跳起来!实话说,本来他想到的,是跟着于晴好好干,他虽然是方老爷子的暗桩,可是他,还有些异心,方怀远的破事和方老爷子娶年轻几十岁的娇妻这两件事,让他觉得方家气数在衰败。
聪明人都知道一点,跟对人做对事很重要,是的!现在方怀远这么一说,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办。
他忽然转了一种态度,很诚恳,再也不是有意无意的模样说事情了。
“大少想知道什么情况,我知道的就和少爷说说。”他的样子甚是慎重,不过方怀志还是风轻云淡,“哦哦,也没事,你叫亚明吧,嗯!亚明啊,那个江夏好像不算很太平啊,尤其城西那儿,据说出了些怪事,我挺好奇的。”
……
终于那位叫亚明的职员,把收集到的情况全部汇报给方怀志,他心里挺奇怪的,这大少好像对那些奇怪的事的兴趣,远远大于生意上的事,不知道为何,不过,自然他知道,以方怀志的心思,问这些,肯定有自己的意图和用意,他只需如实回答就好。
夜有些深,方怀志知道,自己在省城,该去哪里了。
对,他没有回江夏,也没留在省城方家的别院,他开车去了天目山脚下的别墅,他,去找于婆子。
于婆子在夜色下,看着手里的信,信是长空写的,很有意思:不知道方怀志到了江夏,想做什么,老妈子知道么。
于长空写信,和他人一样,需要看的明白的人体会其中的意思,大概脑袋好用的人都有这个毛病,所以自诩聪明的人往往便对,那些所谓的笨蛋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呲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