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宁王十分残暴,喜杀戮。还坑杀俘虏。”
“不就是杀犬戎嘛!该杀,这次我站宁王殿下。”
“我也站宁王殿下。”
“不仅坑杀俘虏,还在肃州□□独断,嚣张跋扈。”
“你从何处知晓?”
“嗨,我一远方表弟在肃州行商,他回来与我说的。”
“真是没想到宁王还是这种人。”
“不止如此,还有传闻宁王不近女色,疑似断袖!”
“这道从未听说过。不过看宁王殿下的模样不像断袖啊。”
“确实不像,我刚才偷瞄前面进城的烽火营里还有好些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咧。”
“我猜宁王应是男女不忌。”
“啧啧,这年头王公贵族就喜欢玩这种。听说在肃州,宁王专门喜欢笼络那些年轻才俊做入幕之宾。”
“还有还有···”
卢伯谦听到百姓口中所谓的真相,心下苦笑,这些传闻又有多少是真呢?司马那家伙也是云淡风轻,从肃州时就丝毫不理会这些诋毁之言。
不过,这些传闻倒是令人深思。他转头望了一眼身旁沉默压抑着怒火的洪阳。洪阳出身肃州烽火营,他在肃州担任主簿时被司马怀调派过来保护他的安危,直至今日已成为卢伯谦的心腹。
“洪阳?”
“公子。”洪阳听到卢伯谦的声音赶忙回话。
“可是生气,听了这些不尽详实的传闻?”卢伯谦沉声道。
“公子···属下只是···请公子责罚。”洪阳也不辩驳连忙单膝跪下。
洪阳还未说完便被卢伯谦打断,他看着眼前这个精壮汉子的窘迫和紧张,说道:“人之常情,你曾在宁王麾下,愤怒说明你有情义,你听命于我多年却从未枉顾我的命令是忠,如此忠义之人我怎能责备与你,我身为他的好友自然也是气愤,不必行此大礼,起来吧。”
“是,多谢公子。”洪阳红着眼道。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公子请说。”
他微微一笑,在洪阳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洪阳立刻了然,匆匆跟上方才说话之人。
卢伯谦望着远去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洪阳曾是烽火营斥候,武艺高强,头脑清晰,反应敏捷,对跟踪最是在行,派他去定能查到是何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他唤来不远处等候的小厮,坐上马车,低头说了几句,缓缓的向城内进发。